虽然还没有决定南下青州,但整个冀州的的战争机器已经启动,山雨欲来,战争的阴云笼罩着青州,身为青州刺史的臧霸,每日里都会到黄河边防进行视察,对岸格外喧嚣,一艘艘战舰蓄势待,虽然看不到,但谍报早已把对岸的情况汇报回来。八一中?文网?w≈w≤w.
他深知此刻的官道上,一辆辆运粮的车辆往来不决,这些粮草都是由民夫押运,可惜他根本无法排除一支奇兵到对岸去奇袭这些运粮的民夫,如果成功,一定会有极大的收获。
臧霸心中长长叹了口气,这就是他现在的尴尬,明知道袁绍对青州虎视眈眈,可就是不能选择先制人,引起战火,这是最无奈的一点,因为九江的战事,对袁绍现在绝不能主动挑衅,可他却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安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凝视了对岸片刻,转身离去。
这一战,臧霸吸取了与高览交战时的经验,将兵力齐齐驻守在著县与历城,这是颜良南下必然会抵达的两处关键要道,臧霸对此毫不怀疑,只不过是有些担忧颜良会声东击西,像高览那样把他的主力都吸引在著县,上一次他已经吃了大亏,这一回说什么也不会再在这方面出任何差池,而这一回他可以说是做出了精心的部署,他相信这一回袁绍军再也不可能欺骗他,如果一旦他们南下,那么先就在黄河边先吃他当头一棒,当然这里不会有太大规模的大战,实际上刘澜的意图与第二次徐州之战时一个样,还是希望他能够撤到徐州,让袁绍军把战线拉长,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在敌军的后方大做文章。
最少现在臧霸想着偷袭敌军的运粮民夫便成为可能,可他却并不打算听任刘澜的建议,他明白到了青州之后,袁军对粮道一定会严防把控,绝不会有太好的机会,而且那个时候真要进入青州的沦陷区搞偷袭破坏,也不可能太轻松,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高览时期的袁军不过只是冀州军的临时拼凑出来的,可现在对面的,据说都是从幽州南下的精锐部队,与这样的部队在青州战场遭遇,本就没有什么胜算,再主动放弃青州,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太好的机会了,反而是在历城等地先布防,对袁军进行层层阻击,便战便退,且战且退,不断消耗着袁军,就如同上一次对付高览那样,退要退,但绝不能急着退。
回到了历城,进城的一刻,唱吧就见到城内一片忙碌之色,对此看在眼里的臧霸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指示,直接回到了县令府内,这一仗他要和老兄弟们仔细研究研究,虽然不可能挡住冀州军,但是他还是希望,第一战要能取得一个开门红,之后就算一直败到琅琊,也无所谓了。
“宣高。”孙观几人在臧霸回到议事厅不久之后便6续而来,直到他们四人全部到齐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都来了,那么就说说一旦袁军南下,在黄河边该如何打这一仗。”
“这还不简单。”孙观笑着说道:“我们的优势是什么,就是黄河啊,我们和宣高你一样,都觉得应该充分的挥出我们的优势,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在袁军半渡之时猛攻,只要能让冀州军无法登岸,那我们就不会输。”
臧霸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虽然不错,可要挡住袁军还是有些不太可能,而且这一回远非第二次徐州之战,刘澜连太史慈都没有给我们派来,这一回可是我们自己独自面对袁术,如果真与袁绍打起来,我们没有任何赢面,所以我们这一回可不能像与高览交战时那么硬碰硬,到最后曹操来了,被迫撤往徐州。
“宣高,你的意思是历城阻击之后就直接退往徐州?”
“不,这是刘澜的意思,但我觉得不能,还记得上一次与高览交锋时的情况吗,最后撤退变成了溃败,这是我们必须要吸取的教训,所以我觉得这一仗绝对不能与袁军硬拼,最好能够边战边退,如果这一战是高览指挥的话,我也不会考虑这些,毕竟他对于青州还是颇为了解的,但这一仗是颜良,他可不同于高览,是头一回来青州,那么我们就完全可以借地利的优势,当然光凭地利的优势是不可能战胜如此强大的敌人,但却足够给他造成麻烦,也有利于我们撤退。
臧霸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他的部队都是曾经的琅琊军,不仅仅是战斗力无法与摄山营相提并论,就连刘澜帐下的装备都是用着二手货,在青州的士兵口中,他们虽然都是在刘澜帐下,可谁人不说一句他们是后娘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冀州军交锋,完全不可能有胜算。
就算抛开这些话题,可兵力上也完全处于劣势,对面现在虽然号称十多万人要南下,虽然如此大规模的兵力南下不太可能,但就算是五万人甚至是三万人,对他现在的一万多人也是绝对的优势。
曾几何时,他帐下可是有着足足三万人的兵力,可是第二次徐州之战,他损失的兵力太多了,虽然也有过补充,可现在青州的情况,能补充的兵力屈指可数,再加上刘澜大规模迁移青州百姓,能招募到的兵员少之又少,这就使得在徐州之战后,兵力并没有得到补充。
这样的情况,虽然底下的人不乏阴谋论者,说着就是刘澜在变向的削弱他的实力,可臧霸清楚,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青州现在是烫手山芋,他自己去占领完全就不如交给他来管理,说刘澜刻意为之的,多少都有些私心,这些他虽然看在眼里,但却不会说,毕竟他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就算青州真的没了,败给了袁绍,他还要在刘澜帐下立足啊,把关系搞太僵,他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难不成还真去投降袁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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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军越来越近,寿春军听到了他们高喊投降的大叫声了,而对他们的喊叫声,白棫一概置之不理,但对面的喊声却一直不停,他有些担忧,但回头看时,却现情况好像并没有太糟糕,甚至根本就没把对面的警告当回事。
“大家做好准备,如果秣陵军敢进攻,给我狠狠的杀!“
对面的情况有些奇怪,张飞挥止了前进部队,瞅向宗寇,动嘴皮子的事儿,最好还得由他们来处理,至于他嘛,可不成,而宗寇出马,其实也是赶鸭子上架,他皱了皱眉头,硬着头皮上前劝降,但直接就被毫不留情的嘲讽了回来。
那叫一个丢人啊,看着对面那些奚落他的丑恶嘴脸,宗寇气得直咬牙,恨不得当即就带兵杀过去,
“将军怎么办?“
“怎么办?”张飞冷冷反问,给脸不要脸,也就没有别的选择了:“杀!”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让宗寇激动万分,这完全是给他解恨啊,就这一点,宗寇对张飞便感恩戴德,不然没有他的命令,这份屈辱他就只能忍着,现在好了,有将军的将来,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宗寇长舒一口气,亲自带领着骑兵杀向了五千寿春军。
这一仗,没什么好在担忧的了,既然他们不知死活,要拼命,那好啊,就和你奉陪到底。
其实他也清楚这样做的危险系数很大,面对对面这些破釜沉舟的亡命徒,进攻绝不是最佳的选择,可现在的局势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继续拖延下去的因素了,早点结束战斗,也好像主公汇报。
当然面对这些不要命的寿春军,想要一战胜之,最紧要的一点最好能够直接就把他们解决,一战就让他们彻底崩溃,不然的话一旦遇阻,反而会让他们看到希望,这样一来,对他们可就头疼。
想通这一点后,宗寇便下令骑兵向寿春军起了猛攻。
但让他没想到的却是敌军的反应极快,虽然不太了解敌军白棫,但就他的反应来说,绝对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
而白棫其实一早就做好了敌军进攻的准备,当宗寇抽出环手刀的一刻他自然明白他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立时便将作战的指令传达给各将领,等秣陵军进攻时,寿春军已经严阵以待了。
看着敌骑越来越近,轰隆的马蹄声令人窒息,这样的窒息感是他们从未感受过的,他们觉,好像这一回与以往完全不同,秣陵骑兵这一回的冲锋,与他们以往遇到的龙骑军有着极大的区别,他们的冲锋完全无迹可寻,甚至可以说是那种毫无章法的冲锋。
其实他们与龙骑军的差别还是蛮大的,毕竟龙骑军已经改为重骑兵,而他们则是轻骑兵,冲锋时自然不会像龙骑军那么一往无前,其次,明知道这帮人要拼命,他们就更不可能去与他们正面拼命了,骑兵的优势是什么,灵活快,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挥自己的优势,反而是无脑的去和敌军拼命呢?
骑兵以雁阵冲锋,然后两翼一分为二,对寿春军进行了包围,借助地形的优势,他们把兵力最大化的展开,手中的箭矢更是梯次射杀,没有直接杀向寿春军,而是在四周游曳射击,但这样的进攻,宗寇清楚效果并不会太好,因为敌军在他们冲击之际,就立起了盾牌,而现在更是如同躲进了乌龟壳里一样,他们的箭矢,没有一点办法。
对上这样一支寿春军,宗寇头疼坏了,可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更不可能退缩,就当他想着如何破敌的一刻,却没想到张飞将军已经举起了丈八蛇矛,而他身后的亲兵以及率领本部的燕将十八骑也同样高举起了手中长枪,只见他身后一千来人的骑兵如狼似虎跟在他的身后,向着寿春军冲杀而去,这一刻张飞将军如往常一样,变身为急先锋。
在主公多年来的战斗中,张飞将军如此冲锋打破敌军防御工事的例子数不胜数,见他杀出的一刻,所有骑兵都嗷叫一声,如同嗜血的恶魔,如狂风一般从四面八方向寿春军五千残余部队席卷而来。
在张飞的率领下,万人骑兵起了对五千寿春军的冲锋,万人的冲锋是何等壮观的场景,对于眼前的寿春军来说,很多人还是头一次见到,震撼的场面,就好像是曾经看到过的蝗虫过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而现在,他们眼中便是如此场景,骑兵蜂拥而来,手中弯刀每一次挥击而出,便有一名寿春军被砍刀,那劈裂天地的感觉,把之前还信心爆棚的白棫彻底摧毁。
对上这样一支寿春军,宗寇头疼坏了,可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更不可能退缩,就当他想着如何破敌的一刻,却没想到张飞将军已经举起了丈八蛇矛,而他身后的亲兵以及率领本部的燕将十八骑也同样高举起了手中长枪,只见他身后一千来人的骑兵如狼似虎跟在他的身后,向着寿春军冲杀而去,这一刻张飞将军如往常一样,变身为急先锋。
在主公多年来的战斗中,张飞将军如此冲锋打破敌军防御工事的例子数不胜数,见他杀出的一刻,所有骑兵都嗷叫一声,如同嗜血的恶魔,如狂风一般从四面八方向寿春军五千残余部队席卷而来。
在张飞的率领下,万人骑兵起了对五千寿春军的冲锋,万人的冲锋是何等壮观的场景,对于眼前的寿春军来说,很多人还是头一次见到,震撼的场面,就好像是曾经看到过的蝗虫过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而现在,他们眼中便是如此场景,骑兵蜂拥而来,手中弯刀每一次挥击而出,便有一名寿春军被砍刀,那劈裂天地的感觉,把之前还信心爆棚的白棫彻底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