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见过了曹操派来的使节之后袁术把杨弘叫了过来,询问他昨天具体的情况,虽然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浔县并没有多大危险,可毕竟之前在徐州之战的损失太大,使得袁术现在面对刘澜时只能以稳守为主,如果不是昨天杨弘的提醒,昨日曹操的使节那番联盟共同对付刘澜的话,他还真未必放在心上,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共识,也就不在取想那么多了,先把曹操拖入战场再说。?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可以说从杨弘的回馈来看,他对目前的局面已经有了十足的信心,唯一让他有所不安的是纪灵那三万人能否安全回返寿春,这是他目前阶段最关心的一件事,要知道九江之战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当初他是绝对不会派纪灵南下的,毕竟纪灵的南下,完全是为了配合孙策,结果孙策弃城而逃,那就变成了纪灵的九万大军面对刘澜的全部主力,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能盼望三万寿春军都回来?
简直就是做梦,所以别看他给纪灵的命令只是撤兵,但并没任何硬性要求,或者说现在的袁术只要能见到纪灵安全回来,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是他对纪灵的最低要求,但这一最低要求,就现在来看,也困难无比,昨晚杨弘离去之后,他和儿子袁耀有过一番深谈,虽说儿子对纪灵在豫章的结局感觉会很不妙,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但他知道,袁耀能给出这样一个结论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刘澜是雄霸一方的诸侯,短短几年便有了今日这让天下大多数人难以企及的成就,其在军事上的成就,是相当恐怖的。
所以如果刘澜当真想要在豫章算计纪灵的话,在各方面都占据优势的情况之下,纪灵生任何的意外都不是不可能,所以他说纪灵会在豫章全军覆没可以说是把豫章的局面分析了个透彻,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刘澜打一开始就没打算对付纪灵,可这样的概率太低了,傻子也能想到,浔县毫无寸进,孙策又跑了,磨刀霍霍的刘澜能不拿豫章的纪灵开刀?
可是明知道纪灵有危险,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么?孙策有些犯难,在他看来,越是这样的时刻,就越不能放弃纪灵,不让让刘澜的计划得逞,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他在实力上二减一那么简单,而是刘澜二加二,不仅仅是削弱了他,更壮大了自己,这种事他怎么能容忍生?
可是,当他决定将压箱底守卫寿春的主力调去接应纪灵时,却没想到儿子袁耀直接出声反对,对于父亲的决定他并不认为能起到效果,甚至他认为,他们就算出兵,也不会取得任何效果,反而还会将仅有的兵力陷入到与刘澜的缠斗之中。
他完全是站在刘澜的角度来分析问题,那么现在的刘澜最愿意见到的无疑就是寿春源源不断派兵而来,通过分析前后两次的徐州之战,可以看出,刘澜很擅长进行这类战斗,让我们看到胜利的曙光,然后源源不断派兵投入到战场,让战局看起来变成反复的拉锯之战,最后他再集中主力,一战而胜。
袁耀越说越激动,甚至觉得他完全看穿了刘澜的意图,既然在浔县找不到任何可行的办法,那么完全可以换一处战场,如果能将我们的主力源源不断从浔县引出,那么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这可绝不似危言耸听,要明白他们现在的兵力并不足以与刘澜证明抗衡,满打满算也就八万来人,而刘澜能调动的兵力最少有十万,这还不算驻守徐州的赵云所部,就算孩儿危言耸听,可是一旦我们将主力全都放在豫章,那赵云前来进攻寿春我们又该如何?指望曹操?那时候可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真要生了这等事,那我们和刘澜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到时候拿什么和曹操斗,被他压得,再也翻不了身。
袁术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儿子,自他成年一来就一直在和自己唱反调,若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他早就和阎象一样,被闲置了,所以当他如此唱衰出兵接应纪灵之际,他只能把杨弘招来,听听他的意见。
可没想到,他一进屋,就听到了老子对儿子的一通抱怨,当然袁耀并不在场,不过他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们是父子,只能尽量的劝,而不是煽风点火,虽然这可是以孝知天下的大汉,袁耀的表现确实会让人觉得不孝,甚至大逆不道。但杨弘还是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更确切的说,就是在和稀泥。
“但就孝顺来说,卑职以为,长公子并非不孝,只是不顺,有违主公之令,违逆父言,可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长公子对主公必然是孝顺的,他完全是从大局在为主公深深处第的考虑,但在言语之上却有些鲁莽,措辞不当,可他毕竟还是年轻人嘛,心急的时候,容易口不遮拦,所以卑职觉得,主公完全可以把郡内的一些事物多多交给他来处理,让他多加历练,假以时日,长公子必然会让主公刮目相看的。
“生子当生孙伯符啊,自家的儿子自家明白,他在历练,也比不上孙策之万一。“袁术摇了摇头,对他来说,不管是不是不顺,都是不孝顺,没什么差别,当父亲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才是孝,而他却长篇大论,无外乎就是不听他的,这能只是不顺?
袁术想到此,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整理下心情后,对杨弘说道:“不说着逆子了,说说他刚才的那些话吧,看你的反应,也赞同他的决定?“
说完之后,他才现进厅之后杨弘一直站着,摆了摆手,等他坐下之后,打算再询问的时候,杨弘已经开口了:“卑职以为,少公子的想法是完全可能生的,如果主公当真不放心,完全可以在江北迎接,前往不要过江南,不然的话,大部队一过江,再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连杨弘也这么觉得?袁术在心中一顿,便不得不小心起来,如果只是袁耀反对,他还能找个其他接口,可连杨弘都这么说,那就证明他的建议十有**是危险的,最后不要再考虑,他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接下来说说,登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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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让宗寇有些难办了,张飞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些杂兵身上,走了,而这些杂兵又早变成了惊弓之鸟。不管如何引诱,就是不上当,这让他一时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张将军在,最少还能有个商量的,现在倒好,就他一个人统领三军,当真是束手无策。
可束手无策不等于放任不管,他可是知晓张飞秉性的,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如果做不好,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最少一顿鞭子是免不了的。
宗寇抚着断须,逼着眼开始沉思起来,周围的亲兵和骑兵将领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没人敢说话,都等着他尽快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能够将对面的寿春军尽快击溃呢。
张飞将军不打,是因为担心这帮寿春军困兽之斗,可现在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却不走,在这里跟他们耗上了,那好啊,就这么耗着,难不成他们还真不打算逃命了?
可又一想,纪灵都不在,他们不逃命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不行就干脆强攻算了,不就是死点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年下来,那一仗不死人啊,既然要消灭寿春军,就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突然之间,他又要了摇头,部队啊,他们就算不逃就不逃呗,纪灵虽然不在,可张将军不是已经亲自去找了吗,他们既然敢拖,那他就敢等,他们可是有着后院有着粮草补充的,可是这帮子寿春军呢,什么都没有,这么耗下去,先不说士气消磨殆尽,就说携带的干粮吃光了之后他们就算不逃也的投降,到那个时候,机会不就出现了?
想到这里,宗寇翻身下马,所有人原地休息,该吃吃该喝喝,该喂马喂马,该睡觉睡觉,对面不管生什么,不用理会。
这命令一下达,所有人都看向了宗寇,疑惑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可他却在地上这么一座,还示意这些将领们都坐下,他们犹豫着下了马,可却没一个人敢坐下,都牵着马缰,如果寿春军逃的话,也好第一时间上马去追啊。
可对于他们的小心谨慎,宗寇却摆着手道:“都坐下都坐下,不用管寿春军,就算跑也不用管他们。”
“那就让他们这么跑了?”
“跑?他们能跑哪去,两条腿还能跑过我们四条腿的骑兵?再说了,那不到五千人的败军,有什么好担心的,还能是我们这一万骑兵的对手,大家就安心的吃喝水军吧,他们不逃还好,要是逃了,瞬间就把他们拿下,让他们付出代价。”
“嘿嘿。“
这几个校尉千长一听宗寇这番话,都松了口气,可不是嘛,他们一万多人还都是骑兵,而对面寿春军,五千人不到,还都是败军,有啥好担心的,既然要待着,就待着呗,反正他们也不打算去强攻,连张飞将军都看得出的道理,他们当然也看得明白,现在去强攻,只能让他们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对付这帮溃军,完全就不值当,得不偿失,既然这样,那就不如不理他们,难不成他们还能在对面待个一年半载不成,只要敢逃,那他们的计划也就出现了。
“哈哈,宗将军考虑的周全。”
一众人全都放松了下来,一个个笑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打开水囊干粮开始果腹,而宗寇则眯着眼笑着,一点也不担心对面的寿春军。
可是突然之间,他又要了摇头,部队啊,他们就算不逃就不逃呗,纪灵虽然不在,可张将军不是已经亲自去找了吗,他们既然敢拖,那他就敢等,他们可是有着后院有着粮草补充的,可是这帮子寿春军呢,什么都没有,这么耗下去,先不说士气消磨殆尽,就说携带的干粮吃光了之后他们就算不逃也的投降,到那个时候,机会不就出现了?
想到这里,宗寇翻身下马,所有人原地休息,该吃吃该喝喝,该喂马喂马,该睡觉睡觉,对面不管生什么,不用理会。
这命令一下达,所有人都看向了宗寇,疑惑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可他却在地上这么一座,还示意这些将领们都坐下,他们犹豫着下了马,可却没一个人敢坐下,都牵着马缰,如果寿春军逃的话,也好第一时间上马去追啊。
可对于他们的小心谨慎,宗寇却摆着手道:“都坐下都坐下,不用管寿春军,就算跑也不用管他们。”
“那就让他们这么跑了?”
“跑?他们能跑哪去,两条腿还能跑过我们四条腿的骑兵?再说了,那不到五千人的败军,有什么好担心的,还能是我们这一万骑兵的对手,大家就安心的吃喝水军吧,他们不逃还好,要是逃了,瞬间就把他们拿下,让他们付出代价。”
“嘿嘿。“
这几个校尉千长一听宗寇这番话,都松了口气,可不是嘛,他们一万多人还都是骑兵,而对面寿春军,五千人不到,还都是败军,有啥好担心的,既然要待着,就待着呗,反正他们也不打算去强攻,连张飞将军都看得出的道理,他们当然也看得明白,现在去强攻,只能让他们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对付这帮溃军,完全就不值当,得不偿失,既然这样,那就不如不理他们,难不成他们还能在对面待个一年半载不成,只要敢逃,那他们的计划也就出现了。
“哈哈,宗将军考虑的周全。”
一众人全都放松了下来,一个个笑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打开水囊干粮开始果腹,而宗寇则眯着眼笑着,一点也不担心对面的寿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