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没有,只是迷了眼。”刘茵把头扭在一旁,眼神黯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不可与人言的心思。
“那我们进去吧。”
“你先进去。”刘茵还需要平复下心情,更何况这副尊容一定很丑。
刘澜无奈,只能进去,也算是轻车熟路,毕竟就几间屋子,声响稍大点就能听到屋里头的动静,没想到一大早这帮孙子就喝了起来,离得老远就听到了简雍在哪里吹嘘他的千杯不醉。
真没想到简雍会在,有些出乎意料,盖因就他那点酒量应该早早喝多了才是怎么今天还在奋战?不过听话音也快倒了,顿了顿,他又想到了一件要紧事,又偷偷摸摸的反了回去,听到动静的刘茵抬起头,此刻他的心情已然平复,眼眶虽红,但不刻意去瞅是绝不会现任何问题的,问:“你怎么回来了又?”
“要不咱们别进去了?”刘澜有些头疼,大清早的简雍就快喝大了,剩下的人绝不会好到哪,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领进去,他还真有些不情不愿。
“不行?”刘茵原本就打起了退堂鼓,不打算进去了,可听刘澜这么一说,还当是刘澜刻意如此,倔起了性子立时就不依不饶起来了,今天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见其坚持,刘澜也就不说什么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说:“等会紧跟着我。”说完还不放心,说着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虽然隔着一层薄纱,但仍是让刘茵的小脸蛋立时红扑扑起来,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只是那眼神却是透着万种柔情。
“给你们这帮牲口介绍个人。”
还没进屋,刘澜已经开始嚷起来了。
刘茵脸红的彻底跟个红苹果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刚才他那些畏畏缩缩。憨憨厚厚,忐忐忑忑难道都是装的?
刘澜就这么牵着刘茵进了屋,屋内十多人静悄悄的,摒住了呼吸。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大咧咧领了个美女堂而皇之入屋的司马,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俩人?众人各怀心思,在座几位昨日都与刘茵碰过面,虽然司马未介绍过。但大家早都知道司马有这么个妹子,可这不就一夜不见,就这么拎了过来叫嚣着要隆重介绍,莫非是俩人好上了?
很多人眼神**起来,甚至连喝大的简雍都开始嫉妒起来。
刘澜和刘茵入了坐,偷扫四周百态,立时露出一副傲娇的样子来,这b装的,爽。
至于刘茵自然不会像刘澜那样骚包反而还有些忐忑,尤其是面对那些个**裸的目光都有些坐卧不安了。如果她要是知道这帮牲口是误以为司马已经把她收了房的话,那绝对羞的更加无地自容了。
简雍率先愣住了,心中的女神出现了,可却在别人的身边,而这人昨日还信誓旦旦的和自己保证。张飞也愣住了,但很快却回复,显然如今的刘茵还不是他的菜,只是对司马进展如此之快由衷佩服罢了,而一边上的关羽也楞住了,但只是片刻他的目光开始飘散。他想到老家的妻子了,其他牲口们也都楞住了,一个个像是情的猪,就差流口水了。那句话咋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可想当司马牵着这么一位靓丽的姑娘进门后,而且还这么早,所有人是何感想也就可想而知了。
气氛变得诡异。所有人好像被施了定身咒,许久之后才又恢复了原先喧闹,不过明显这帮牲口们除了喝酒之外,更多的却是把视线投向了刘茵,或者是对刘澜挤眉弄眼,打听这位姑娘该怎么称呼,言外之意当然是在问是不是妹妹破格变成了嫂子。
“我妹妹,刘茵。”
原来是妹妹不是嫂子啊,众人旁敲侧击终于坐实了两人并没有其他关系,这让刘茵气呼呼的在一边闷闷不乐,而简雍却在边上高兴坏了,借了个由头,岔开话题继续开始和众人拼起了酒来,对简雍的挑衅,别说张飞关羽了,就是司马也不怵,谁怕谁啊,后世一斤白酒,来这时代张飞关羽拿不下,你简雍二三两的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还没喝几杯,一边的刘茵便轻轻道:“我也想喝酒。”
“我记得你不是说不会?”
“可我想喝。”
“想喝也成,但不能多喝,就半樽。”
“不,一樽”
“好,好,醉了大不了我扶你回去。”
刘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风情万种的剐了他一眼。
喝着喝着很多人都醉了,房间的话题其实从刘澜到来为止就是在东拉西扯,如今屋内就剩下了几位好手,张正、欧冶坚、关羽、张飞还有刘澜刘茵其余人都回去睡觉了,而简雍今天的状态特别好,居然没醉,也许是美女在侧,要表现自己男人的一面,居然一直抗了下来,只不过这话题说着说着就被他给引到了刘澜的头上,当然不会傻不拉几问他和刘茵的关系,而是问他日后的打算。
刘澜如何回答,来到这个时代他才知道这里与小说根本就他么的不一样,很多事都由不得他,而还有些事,更是他无法与外人言说的,所以刘澜就算是现在心中有些想法,可就是不能说出心底的想法。
最后被问急了,刘澜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说这里待着也挺好,如果乌丸鲜卑人来了,也能就近抵御,如此的回答得到了张正关羽张飞几人最由衷的拥护,简雍是不置可否,反倒是刘茵,听到这话后,便再一次沉默起来,只不过眼神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借由这个话题几人从矿山防御聊着聊着就说道了边防,从光武帝刘秀以柔道治天下、退功臣而进文吏,一改先汉的文武并重为尚文轻武又说到了内徙边民。
可以说这就是光武帝的柔术政策在捣鬼,要知道两汉无论是在“政”还是在“治”,西汉始终处于不断的探索和变革之中,汉初的黄老政治,到汉武帝的儒表法里,到汉元帝的重用儒学,朝野都在探索着治国的思想和道路,体现在民族政策上则是文武之道,张弛有节。
就是王莽打着奉天法古的旗号以新代汉,从思想层面上说,也是一个探索摆脱社会危机的自觉选择,尽管这个选择是不成功的,但是人们还在选择着,可以看作西汉开放政治的延续。而东汉之“政”与“治”始终沿着刘秀的既定方向滑行,保守、柔术成为东汉政治的特点。军事是政治的继续,有什么样的政治就有什么样的军事。
所以前汉是不断地向外扩张、移民实边,东汉则是不断地内徙边民。可以说,在西汉时代,少数民族的社会变迁是以游牧民族的逐步汉化为特征的话,东汉时代,则开了边郡汉族居民“胡化”的先河。
套用传统的夷、夏观念概括两汉民族政策的区别:在西汉中央政府是尽力地以夏变夷,在东汉中央政府则是任由以夷变夏。
当然内徙边民的举措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确实有其客观原因。刘秀立国伊始,经济凋敝,在籍人口不过西汉时期的百分之三十,城邑丘墟,哀鸿遍地,锋镝余生之民,急需休养生息。刘秀弃西域、迁边民,其边防方针是实事求是的,对东汉初年的经济恢复和社会稳定确实有着重大的积极作用。
但搁在当今,却是弊政,尤其是和帝以后,东汉政局急转直下,外戚宦官交替掌权,官僚士大夫也忙于内部的争权夺利,政治一天暗于一天,边郡长吏奴役少数民族,民族矛盾的持续激化,虽然因为力量悬殊和其他矛盾冲突的结果,大规模的军事冲突最终以少数民族的失败而结束,但东汉边郡的形势是一天比一天严峻,特别是安帝以后,羌乱不断,朝廷平息困难,再次要放弃凉州,怎能不让人唏嘘。
酒席结束,刘澜送刘茵归家,酒桌前一席慷慨陈词的刘澜别提多迷人了,刘茵泛起了花痴,在到家门口前,被他掺着下马时却是一个踉跄软到在他的怀中,胳膊勾着他的脖颈,已有规模的胸脯挤压着胸膛,刘澜一阵的热火上涌,急忙揽住她的腰肢时,却现她嘴角笑眯眯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低声喃喃说:“为何要拒绝爹爹的婚约。”
刘澜如遭雷击,再看时,才现小丫头睡着了。
只是从他这个角度,却正好可以看到那露出的雪白粉颈和深深的乳沟,看的刘澜那可真是一个心猿意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