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兴高采烈的回去了,不过刚进屋没多久就来了两位不之客,毫不客气,如同进了自个儿家,当然这主要是司马根本就没搭理他们,只是抱着一本竹简看。这么一颗软钉子让原本找了许多由头的张飞和李翔如同透明人一样存在着不知所措,想要问问司马与那美貌姑娘的关系吧可司马就不搭理他俩,而他俩更没胆子出声去打扰他,不得已只能这么侍立在一边站着,心想着不信司马你能一直看下去,等你看完了在问也不迟。
就这么跟个木头桩子站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司马要罢手,张飞终于仍不住了,只不过司马二字还没出口就被刘澜怒视一眼张飞立即咧嘴傻笑了起来,这小子可是最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口风一转,便成了要借一本竹简书看。
不想,司马还真吃他这一套,飞哥主动要求看书,这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都难得,自然是第一时间开口说随便看。这一举动看得旁边的李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竖了个大拇哥,那样子分明是飞哥你太牛叉了,这要是别人,还不得被司马喷?一脸崇拜的看向张飞,眼里全是小星星,而张飞自然给他一个自鸣得意的表情,外加一个体现他完美身材的姿势。
李翔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张飞捧起一沓竹简,心想着是不是也学张飞那样,如此自然会被司马另眼相看,心中正无限意*淫之际,突然就听到一旁张飞的粗嗓门响了起来:“鸟,这都是什么啊,也太难了吧。”碰的一声,张飞便将手中的世仇,有着‘杀父夺妻’之仇的《急就篇》摔在了埃几上,一副要杀人的眼神。
李翔被张飞这么一惊一乍的终于从梦幻中醒来,脸上还洋溢着即将被司马另眼相看的醉心笑意,可随即现张飞的扭曲表情,立时心沉了下来。脚步更是不自觉的向后退,尤其当目光扫到司马埃几前摆放的那几本竹简书时,眼中满是恐慌,此刻经张飞这么一闹。那几本竹简书在李翔眼中,无异于洪水猛兽。
“这是最简单的入门书籍,你要是看不懂,有什么疑问我可以帮你。”刘澜缓缓抬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
“不用了。不用了。”张飞一脸的猪肝色,摆着手,他是不会在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边上的李翔左看看司马右看看张飞,暗中庆幸的同时还不忘幸灾乐祸的想还好没学张飞找不自在。一脸的劫后余生样,还好没被张飞看到,不然出门第一件事就要和李翔‘切磋’一番了。
“多认识几个字对你有好处,万事开头难,只要能把这些硬着头皮看下去,以后就不会这么排斥了。”刘澜鼓励着他,要知道飞哥好不容易打算当学究了。如果此时不劝那可就在没有希望了。
张飞叹了口气,没有吱声,只不过脑袋摇的却像是拨浪鼓一般。
刘澜又是一瞪眼,他现这瞪眼绝技还真管用,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不怒自威的效果,可对付张飞那可是一用一个准,百试不爽,立时张飞就像是霜打得茄子一样乖乖的上前捧着《急就篇》阅读起来。
吃苦的张飞是绝对不会让李翔在一边看好戏的,只提了一句,不等司马开口。张飞那眼珠子一瞪就让李翔乖乖的陪张飞一起用功了,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李翔心中淌着热泪说。
看着两人如此用功,刘澜很满意的点点头,嘴上禽笑,放下了《滂喜篇》后又拿出了《仓颉篇》,虽说是儿童读物,但里面的内容对刘澜来说还是很吸引人的。只不过对于张飞李翔来说里面如果是春宫图那他俩绝对会拍手叫好,就算是张飞的仕女图,那也是目不转睛,可这劳什子的都是字,只是随手将竹简全部展开,就是一阵的头晕,看着两人的表现,刘澜如果在装作视而不见那就太不近人情了,盯着竹简书,突然问道:“你们饿不饿?”
饿不饿?李翔根本就不用去瞅外面看时辰也知道现在离夜食早得很,怎么司马忽然问这个?正要摇头,却不想张飞就像是如蒙大赦一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饿,饿,饿死了都,司马,我先回去吃点饭。”他可不敢说吃点饭再来,如果那样说到时不出现那不就是诓了司马了么?
李翔一听,立时反应了过来,一脸的心虚还好没说不饿,忙着也站了起来,俩人就跟逃难一样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刘澜则将《仓颉篇》放了下来,一脸的容光焕,只不过手指却在埃几上写下了几个字,当然不会留有印迹,但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会现比划乃是简体字,而所写的内容则是三个字:跟我斗。
张飞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司马在目送郝好离开后转身之际就现了张飞和李翔,以他对张飞八卦性子的了解能不找自己打听?当然,凭昨日张飞通过那包药就破了案今日自己被他俩抓了个现行不来的概率也很大,所以刘澜回来看书要说是躲他们不如说是给两人下个套,这样耳根也就清净了,如果两人不识好歹,哼哼,《急就篇》伺候。
起身将《急就篇》等收拾完毕,只不过在打开一口大箱子时却看到了里边放置的几件薄衫,这是刘茵送给他的,手工很不错,却不知是出自刘茵的女红还是出自他人之手,想到了刘茵,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被刘元起教导的举止温文尔雅的刘放,以他对刘放的了解,这么久的杳无音信,估摸着小家伙每到夜里定要偷偷哭鼻子,是不是该给小家伙写封信?
犹豫了下的刘澜随即找出了帛纸,不仅要给刘放那小家伙写,还要给刘元起写,毕竟在涿县受他照顾良多,再加上还是明面上的义子,说不说下落倒在其次,但报个平安还是很有必要的,这点为人处世,刘澜还是懂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