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确实,刘澜只觉一晃眼就过去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中,刘澜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日或骑或牵,带着他的小马驹在矿山内闲逛,当然,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他认识了一位姑娘,名叫郝好。
初闻普通,名字还有些怪异,若非偶然的邂逅,刘澜还真未必会和郝好这般普通的女孩有任何的交集,也许这就是缘吧,要知道刘澜的远大志向或者说心中的那点小心思可是希望能结实三国名女而不是这般普普通通的女孩。
两人相识是在刘澜回矿山的第二天,想通了一切的刘澜猖狂大笑,架马飞奔朝着他居住的房舍而去,要知道小马驹撒欢的跑起来那度是何等飞快,再加上那听上去有些瘆人的笑声,还真够‘惊心动魄’的。
就在这个时候,路旁出现了一位妙龄少女,原本躲闪及时是不会出事的,可正因为刘澜那猖狂的笑声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待现快马越来越近后少女算是彻底懵了,仿佛一尊雕塑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快马,彻底失了神。
而马上的刘澜对这突然闯出来的少女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第一时间高声大吼让他快点躲开,这一连的吼声终于让少女三魂七魄归位,赶紧捧着陶盆向一旁躲避,也许是因为急切,或者是因为事突然心中慌乱,只后退了数步,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斜,噗通一声便坐了一个屁敦,手中的陶盆更是顺手而落,内里的衣衫彻底倾覆。
呼!
刘澜长舒口气,少女的跌倒在加上他的驽马技术让他堪堪躲了过去,不然还真要出人命,缓缓放了马然后牵马回到少女身前连声抱歉,毕竟是他驽马太快才让少女如此失态,看着少女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嘴角更是轻咬薄唇刘澜那叫一个愧疚:“对不起,对不起。”
刘澜连声道歉着,可少女好似躲避瘟神一样,对他的道歉全然没有半点理会。只是匆忙的收起了落地的衣衫便挣扎着起身要离开。
刘澜干笑一声,自己之前风风火火的样子被姑娘当做了恶人,万分尴尬想继续解释吧人家女孩根本就不理你,任你口灿莲花也解释不通啊,只能杵在原地。无辜看着少女挣扎着站起。
忽然,少女身子一晃,面色一阵苍白,眼眶更是一红,刘澜现了不对劲,可他不敢帮忙啊,如今就已经被当做了恶人,这要上去扶一下,那还不彻底坐实了流氓身份?眼睁睁看着少女一瘸一拐离开,只不过因为疼痛。少女轻轻的抽泣声如针扎一样落入心田,急忙跟在少女身后,他可不敢靠近,到时候只能更加刺激这姑娘,拉开了一段距离,远远的高声说:“姑娘,我不是坏人,也许你觉得我看着眼生,可眼生也不能说明我是坏人啊,我只是昨日刚来。如果我真是坏人,也进不了矿山,对吧。”
这一句话好像提醒了少女,回过头来仔细打量刘澜。凤眸忽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以来刘澜都没有看清少女的姿容,直到此刻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打量,谈不上惊艳,无法与宇文嫣比,但本身两女就不是同一类型。所以若论清秀可爱的话,此女绝对在刘澜见过的女孩中算得上数一数二,身材不高,也就是一米六出头,但胜在身材苗条,尤其是女孩子显个,远远看去,也算是长腿美人一枚,穿着一袭褐衣,朴素的很,但也正是这样才会给人种惊喜的感觉,要知道绫罗绸缎穿出去会为任何女孩加分那穿上这么一身再普通不过的衣衫同样能够加分的话,可想而知此女的优秀,尤其是这样第一眼看上去不算惊艳的女孩往往都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就像是蕴藏了价值丰富的矿山,需要慢慢去挖掘,终于一天你会有种惊叹。
女孩被刘澜的眼神看得脸颊火辣辣的,神色更有了一丝惶恐,这般表现让刘澜急忙收回视线,老神在在的盯着一边,他可不敢再看了,哪怕是偷看都有可能把这娟秀的姑娘给吓到,到时可就真要误以为自己是那色中恶鬼对她有所企图了。
少女盯着刘澜看,见他再也没有了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甚至是盯着脚下地面动也不动彻底放心了下来,如释重负的偷偷拍了拍胸口,这才声若蚊呐般道:“你真的是昨日随司马而来的?”
刘澜听他问起,知道他并没有见过自己,重重点了点头。
少女彻底没了心中的慌乱,说道:“下次不要骑马那么快,要知道山里还有许多老人,你骑那么快,真要出事了可未必有我今天的运气。”少女叮嘱一番,只是小腿传来的疼痛却让他皱了皱眉,惹人怜爱,只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对他说了声拜拜,转身就要离开。
刘澜看他要走,之前又被他那么一说两颊火辣辣的,心中充满歉意的说:“我送你吧。”
女孩摇了摇头,虽然知道他是随司马来的,但还是和他拉开着距离,没有接受刘澜的热心,要知道刘澜的送是如何送,如果是自己走,那和送就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是骑他的马,这可就难为她了,他不会骑马,更不会上马,到时必然要借助刘澜,那时必然会有身体接触,虽然能暂时缓解腿疼,但也太过唐突了,所以他宁愿自己走,也不会同意刘澜送他。
少女的坚持让刘澜没了主意,好在他脑子灵光,一瞬间就有了主意,喊了声你等等,便骑马而去,不一会儿便又出现,不过少女已经离开,只不过因为腿部的伤痛并没有走远,仍在视线之内,瞬间刘澜便赶了上去,将砍下的一截剔除了枝桠树干递给了少女,说:“你拄着当拐杖,这样能轻松些。”
少女有些挣扎,但想到腿部的伤痛最终还是赧颜的接受了刘澜的好意,直等少女远去,刘澜才暗叫一声不好,居然忘记问她的姓名了,不然就可以让田畴阎柔给他送些伤药过去,好的快,还不留疤。
望着少女远去的方向,眼前忽然一亮,福至心灵的笑道,笨啊,明天拿着伤药在这儿等她不就得了,守株待兔,总是能再见她的。
呵呵。
刘澜得意的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