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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新正记得非常清楚,自己卡里面仅有那卖肾所得来的六万块钱,怎么可能会变成三十六万?
迅回头扫视一番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聂新正这才再次看向了atm屏幕上的余额。
没错,确实是三十六万元整!
查询交易记录,聂新正现两天前的下午14:26分果然有一笔三十万元的钱转了进来,账号同样是建设银行的4367****1131o219436!
“大前天,下午两点多钟,是别人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儿?”聂新正实在是琢磨不透究竟是怎么回事,干脆先不取钱了,直接退卡后转身进了营业厅。
银行营业员起初并不愿意帮忙,因为没有人电话告知误转什么的,再说聂新正卡里面的钱是多而不是少了,并且转入账户显示得清清楚楚。
后来经过聂新正再三客气有礼地请求帮忙,营业厅里的那个大堂经理才在窗口空闲时吩咐帮助聂新正查了一下。
“转款账户来自本市望山县,户主名叫左道平,其余的信息就不便透露了。”柜台营业员一本正经地告诉聂新正。
“是左道平?哦,谢谢,谢谢啊!”聂新正心里面很是震惊,连声道谢以后匆匆离开了银行营业厅。
聂新正很是震惊、激动和不安!
自己的一颗年轻的肾脏才卖了六万块钱,可左道平那个与自己仅仅只有一面之交的年轻人,居然一下子转给了三十万,整整三十万的人民币!
“相当于我卖了五个肾的总数!”聂新正的喉结动了几下,心情很是复杂!
当初左道平执意要银行卡号的时候,自己还以为人家最多有空时转个三两百块钱甚至只不过是个借口托辞而已。
没有想到,那个衣着普通、还带着几分学生气的左道平居然这等仗义!
聂新正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心里面极是后悔--当初咋没跟人家要个电话或者是联系方式、联系地址啥的呢?
对了,他们的车牌号好像是省城滨江的,好像有个py21,至于准确的号码,当时也没有用心去记下来。
聂新正思索了半天,仍旧是感到束手无策,确实是没有办法尽快地联系上左道平!
“看来人家当初到医院,就是为了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病人需钱救命,既然这样,可不能辜负人家的好心好意,我还是尽快带妈妈先去燕京做手术算了!”
紧皱眉头考虑了一会儿,聂新正终于决定善用此款,尽快带妈妈到燕京去做开颅手术。
至于自己以后如何报答左道平的这份恩情,聂新正也想好了--自己没钱没权又没势的,恐怕这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钱还给人家。
自己唯一能够不负恩义的,也只有这一身打打杀杀的本事和一条小命了......
燕红梅毕竟是百虹饲料公司的客户,也是帮助左道平与李友华撬开本地市场突破口的大功臣,所以左道平和李友华到了望山县以后,立即带上两件礼物专程去看望一下燕红梅。
当然,左道平和李友华之所以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通过燕红梅了解一下前段时间究竟生了什么事儿,了解一下区区一个家里娘们儿是如何斗败一米八几、二百多斤又在塔沟武校学过武的王永福的。
燕红梅见左道平和李友华带来的礼物很是丰厚值钱,脸上堆满了笑容,很是开心热情地又是让座倒水又是拿烟的。
提起前段时间生的事儿,燕红梅连说带比划很是绘声绘色地介绍了一番当时的情况。
用燕红梅的话来说,老娘挨了王永福那个王八蛋一个耳光不假,但当时老娘一把死死地攥住了那家伙的卵蛋疼得那家伙五官都扭曲得变形了,而且我还顺势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二孬又用棍把那王八羔子揍得很是不轻。
王永福那个王八蛋瞎长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还他娘的在塔沟武校学了几年,当时他龇牙咧嘴疼得动都不敢动一下,我骂了他八辈儿男女祖宗他也没敢反嘴儿。
就算这样老娘也并没有放过他,在医院花了他一万多块,后来他又托人赔礼道歉又赔了我两万块钱的营养费、误工费啥的,我一时心软才算饶了王永福那个王八羔子......
“呵呵,王永福那小子在塔沟武校学的究竟是少林武术还是‘捂裆神功’啊!”
“哈哈,别管少林武术还是捂裆神功,我认为王永福都是跟他师娘学的。”
左道平和李友华听了燕红梅绘声绘色的描述以后哈哈大笑,表示燕老板干得相当不错,对于那种动手打女人的家伙,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左道平和李友华的家都在望山县,这段时间在外面跑业务这么久,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在家里住上几天。
李友华告诉左道平说,道平你不是说有空儿想要去公司转转,瞧瞧饲料公司是怎么生产怎么运作的吗,这快要到月底了,咱们在家休息几天就一块去公司开个会。
约定好了回公司开会的时间,两个人各买了些东西作为孝敬爸妈的礼物,李友华送左道平到家以后就自己开车回去了......
“道平回来了啊,瞧瞧,都有些晒黑了,快洗个澡好好歇歇吧,我出去买点儿菜。”
左妈见儿子回来连忙出去买鸡买鱼买排骨,左爸则是围上围裙开始剥葱洗姜剁辣椒做着准备工作,然后两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个不停。
今天并不是周末,但爸妈他们都没有去上班,左道平以为爸妈是请假休息所以也并没有多问什么。
中午的时候,全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在一块边吃饭边聊天儿,问左道平这段时间在外面的一些情况。
左道平给爸妈他们简单地说了下自己近来跑业务的事儿,表示自己这次赚的钱完全可以解决大四所需的学费和生活费以外还有剩余,而且做得非常开心并不觉得辛苦什么的。
左爸左妈听了以后都很欣慰,只是叮嘱道平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多增长点儿阅历见识是没错,但毕业了想办法端个公家的铁饭碗才算旱涝保收、稳当放心。
左妈还是那句话,说是工字本来就不出头,跟人家打工就更没有什么前途了。
而左爸则是幽默中又带着感慨地说道,“工”字不出头,工字一出头就变成了“土”,意思是当工人累死累活等到混出头时离入土也就不远了,还是端公家铁饭碗儿的好啊。
左道平含糊其辞地应付着,心里面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把那几十万外加股份的事儿说出来,否则爸妈他们肯定会坚决要求自己儿子花钱进机关图个将来升官光耀门楣的了......
正在这时,电视里面又开始播放有关东江省望山县掘出明朝永乐年间的酿酒作坊遗址的新闻和各种访谈节目。
这段时间以来,从报纸到电视、从地方台到中/央台,在望山县现大明永乐年间酿酒作坊遗址的报道是铺天盖地。
在报纸和电视上,一些专家学者把那个作坊遗址说得是有多么多么重要的历史价值,还牵涉到什么盛世、什么明朝酒文化、人文价值、考古价值等等。
那些专家煞有介事地宣称,大明永乐酒坊遗址的掘填补了中国白酒考古方面的一项空白,是中国古代白酒文化的标志和里程碑。
更为重要的是,数位酿酒界的专家泰斗们也纷纷郑重表示,在距今数百年的大明永乐酒坊酵池里面有十分复杂神秘而且极为难得的微生态环境。
若是用六百年左右的这种老窖池用来酵酿酒,除了文化积淀、盛世情怀以外,单独就说酒的品质和口感,也应该是中国白酒界的翘楚......
左道平心里面明白,其实这些都是真原酒业公司为了打造一流白酒品牌所做的前期工作。
铺天盖地的全方位宣传,将大明永乐的文化积淀、盛世情怀再结合真原酒业新式去杂催陈法所生产的高质量白酒,肯定会让公司踏上跨越式高展的道路。
那么作为拥有百分之十原始股份的股东来讲,自己自然也是“钱景无限”。
至少,用来升级那套神秘的级品管系统、拿到自己创业所需的启动资金,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啧啧,看来老话儿果然是说得没错,这人呐确实是小富靠勤大富靠命,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的人跑断肠,你瞧瞧,他们老卢家这次真是要大财了!”
左道平的爸爸指了指电视,“这明朝的酿酒作坊在老卢家的厂子里给掘出来的,而且还正好是永乐盛世时候的酿酒作坊,只要卢家打出这个历史文化的大牌子那酒的价钱和销量肯定会往上翻几番的!”
“是啊,老卢家就是命好,财神爷都照应着呢,”左道平的妈妈接着对左爸说,“你还是按我说的尽快买些东西到老卢家去一趟吧,看看咱俩能不能也去他儿子开的那个厂里上班。”
“红星酒厂千把口子都去找卢厂长,怎么可能都进得去?问了也是白问。”左道平的爸爸并不愿意开口求人。
“爸,怎么了?你们在红星酒厂好好的为啥要去真原酒业上班啊?”左道平瞧瞧爸爸又看看妈妈,一脸的迷惑不解。
“唉,红星酒厂看来是不行了啊,那帮人放着好好的传统固酿法不要,偏偏去买人家的酒精回来勾兑,成本是降低了不少,但销量可是大幅度地下滑,看样子这次肯定会关门倒闭的......”
“红星酒厂要关门倒闭了?”
左道平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很是有些惊讶,怪不得爸妈他们今天没有去上班呢。
不过,红星酒厂作为以前的老国企,那么大的老牌子酒厂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不行了?
红星酒厂要真是倒闭了的话,爸妈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