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有个新法子,你要不要试一试?”乔知知和谢逢坐下来,面对面坐着,聊得很欢。
“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能做。”
“你有没有想过做风扇生意?天气越来越热,风扇肯定能大卖!”
谢逢眼睛一亮:“不瞒你说,我这几日正想着做这个呢,但是我不会,也找不到能做的人。你也知道古代这地方,那些能工巧匠,都需要图纸,我也不会画啊!”
乔知知自信地挑眉:“我会啊!”
“乖乖,知知你怎么什么都会!上次说的那个泡泡机你做了没有?”
“咳咳,最近有点忙,还没做,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能做到。”
乔知知只能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总不能说被沈肇年宠幸了吧!
“没关系,我相信知知,毕竟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同乡人,自然应当互相扶持。”
沈肇年皱着眉,扭头问朗都:“风扇是何物?”
朗都摇摇头:“属下不知。”
“废物。”
朗都:......您自己还不是一样不知道!
乔知知和谢逢越聊越欢,沈肇年黑着脸,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把乔知知捞了起来,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该回去了!爱妃!”
“你自己回,我还有很多话要和谢逢说。”
“你就没有话跟朕说?”
“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乔知知翻了个白眼。
沈肇年胸口起伏,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倒是聊得开心,说的那些东西,沈肇年一个都不懂,为何他们二人能有这么话说!
谢逢差点没笑出声来。
“乔知知,别逼朕把你扛回去!”
乔知知身子一抖:“你等我一会儿。”
“干什么?”
“就一会儿。”
说完,乔知知跑到谢逢身前,用极快的语速道:“谢逢,你铺子里这些衣服全都给我做一份,送到宫里去,五日之后,我会把风扇的图纸以及自动泡泡机的图纸交给你。如果我没有按时交付,那肯定是我遭遇不测了,你一定得来救我!一定啊!”
沈肇年:......
他上前几步扛着乔知知就走。
乔知知在他肩上朝着谢逢大喊:“谢逢,记住我说的话!”
谢逢正经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你放心,我就算是掀翻了皇宫,也要救你!”
沈肇年顿住脚步,回过头去,阴冷的眸子扫了过去,谢逢神色一收:“陛下,您走好。”
乔知知:......墙头草!
朗都准备了马车,沈肇年强行把乔知知塞进了马车里,然后跟着进去。
马车很大,垫子很柔软,乔知知甚至都能躺着睡觉了。
“乔知知,朕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嗯?”
“陛下,您不能过河拆桥啊!我可是帮你赚了很多钱!”
“区区这点金子,你觉得朕看得上?”
“那陛下都给我如何?”
“说,今日都去哪儿了?”沈肇年倾身逼近。
“你都看到了!”乔知知移开目光。
沈肇年眯着眸子:“你觉得朕信吗?”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朗都的声音传进来。
“陛下,弦王爷拦住了马车,好像有话要说。”
沈肇年掀开了马车帘子,沈昭炎骑着马:“陛下今日倒是很有兴致!”
“有屁快放!”
“臣弟只是来告诉陛下,看好乔美人,省得到处惹是生非。”
“此话何意?”
“臣弟今日碰巧看到乔美人和八皇弟在酒楼的雅间相会,若是被旁人看到了,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臣弟只是提醒陛下,关乎于皇室的颜面,陛下应该看住她才是。”
乔知知:沈昭炎你贱不贱啊!
“知道了!”沈肇年一甩帘子,小帘子重新归位。
他扭过头看着乔知知,目光一片幽然又深邃。
乔知知笑了笑:“陛下,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沈肇年:......
谁知,他破天荒的没有发怒,而是语气淡淡道:“只要是你说的,朕都信。”
乔知知的眼眸微颤,呆呆地看着他,不太明白沈肇年是何心思。
沈肇年心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女人不会还不明白吧?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过了半刻,她忽然捂紧了自己的钱袋子:“沈肇年,你是不是惦记着那一成的金子?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沈肇年脸色一暗:“乔知知,朕在你心里就是这般贪财之人?”
“难道不是吗?你可是贪了九成啊!那可是九成!这还不贪?幸亏你是皇帝,你不是个臣子,不然国库都能被你贪完了!”
什么都没干,就拿了九成!脸皮真厚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沈肇年瞬间没了继续调侃她的心思。
他活了这么些年,就没见过乔知知这样思路清奇之人!
“不说话你是心虚了吗?”乔知知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乔知知,得寸进尺了是吗?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乔知知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没没没,陛下您说的都对!”
看她往后退的动作,惊慌中带着一丝软萌,沈肇年扭过头,没忍住笑了。
到了宫门口,乔知知赶紧跳下马车,带着似月直接逃了。
沈肇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对朗都道:“你之前说,听寒在酒里放了药?”
“是。”
“吩咐他多做一些,朕有用。”
朗都:???陛下您怎么了?
“啊?陛下不会是要......”
“对付不听话的小东西,就得用点特殊手段。”沈肇年唇角微勾:“告诉听寒,若是有副作用,朕亲自宰了他。”
“是,属下这就去吩咐他。”
乔知知没有回冷宫,而是去了周林林的寝宫。
见她来了,周林林还有些欣喜。
“乔美人,你怎么来了?”
乔知知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钱袋子,里面装着的都是金子:“这些给你。”
周林林蒙了。
“乔美人这是何意?”
“周林林,我这个人不想管闲事,但我若是遇到了,那便要管一管。你和徐浒的事情,我知道,他这个人唯利是图,我劝你最好离他远一些。”
周林林目光愣怔地看着她,满脸的不相信:“唯利是图?美人是不是搞错了?浒郎怎会是那般人?我与他自幼一起长大!”
“知人知面不知心!言尽于此!”
说罢,乔知知转身离开,留下周林林满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