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甫伯安对于生意并不感兴趣,可是这些事情他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他的想法和李义阳的也是一样的,这些人万一在拿到了自己该拿的东西之后,直接撂挑子不干怎么办?李义阳笑了笑,“这你尽管放心,这药方治标不治本,而且还能加强他的身体。”
“吃过这药之后,他就没有办法再放弃了,到时候内里虚空只能不停进补任我拿捏。”
看着李义阳还有后续的对策,甫伯安这才放心了下来。“那我就先回去收拾东西了,你就在谢利.弗格斯这边住着吧!既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又可以帮到他。”
甫伯安点头,这次倒是没有拒绝,他也知道自己待在莱国就是冒险。如果被内部的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到时候谢尔比.楠也会有危险。李义阳回了自己房间,收拾完东西之后原本想要睡一觉,但他手机响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名字,他也清楚估计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两人的对话相比之前,少了一分调侃。“又出什么事情了,我这刚刚回来你的电话就过来了。”
戴娜一脸的埋怨,“还不是你自己做出来的,马格里找了我父亲,他说想要与你谈一谈!”
李义阳想要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很容易受到皇室的注意。现在知道他存在的只有戴娜与马格里,戴娜自然不会背刺自己,但是马格里就说不定了。“我知道了,让马格里到我发给你的地方等我!”
“不过这件事情,你当做没有发生就行,后续也不需要过问。”
说着李义阳就挂断了电话,自己这边也准备了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马格里已经没有必要留了。虽然李义阳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但他也绝对不是手软,给自己留后患的人。皇室。戴娜走出了房间,目光放在马格里身上。此刻他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仿佛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头发乱糟糟的,满脸胡子十分憔悴。马格里一脸恳求地盯着戴娜,只不过戴娜并不屑搭理他。“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帮不了你。”
马格里最后的希望破灭,眼中的光芒全部都消散,浑浑噩噩的离开了这里。他丝毫没有注意,戴娜将一张小纸条塞到了他的口袋里。车上,马格里准备抽根烟,口袋里却掉出了一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字,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无神的目光多了一丝希望。看完之后,马格里连忙将这纸条烧掉,按照上面的地点出发。同时也召集了自己手下的精锐,提前埋伏在地点四周。到时候事情没有办法谈通,马格里就会将这幕后黑手抓住,那样所有的事情还不是随便他来说。弗格斯家中,李义阳穿着一身黑衣走了出来。甫伯安连忙凑了过来,“这大半夜的,你穿着一身黑衣要做些什么?”
李义阳连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的踪迹,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告诉他们我在休息就可以了,别让人发现!”
甫伯安皱起了眉头,“眼看着马上就要回国了,这个时候你出去冒险,万一出事怎么办!”
虽然他不知道李义阳要去做什么,但也看出来了,这肯定是一件有危险性的事情。“别担心甫叔叔,就是因为马上要回国了,我才更应该把遗留的后患解决了。”
看着李义阳眼神势在必得,甫伯安长叹了一口气。“那你千万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
李义阳点了点头,很快便身手矫健翻窗离开了别墅。这件事情他并不打算让谢利.弗格斯知道,既然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那没必要再多拉一个人进来。更何况他和谢利.弗格斯之间,已经纠缠了太多的人情。虽说他们两个人属于互利互惠,可李义阳也不能凡事都依靠谢利.弗格斯。约定地点距离他并没有多远,李义阳倒是不担心牵连谢利.弗格斯。就算奥斯特家族将这件事情怀疑到谢利家族身上,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更何况,谢利.弗格斯真要是打算对他们动手,也不会挑离自己家这么近的地方,想必奥斯特家族也会这么想。很快,李义阳便来到了一处密林。莱国地广人稀,这密林随处可见。李义阳已经提前调查过了,这里甚至还有一处悬崖,这真是月黑风高杀人的好地方。他也知道莱国保镖个个都拿着枪械,所以他这一次比之前小心的多。到达了地点之后,在附近细细的搜索了起来。果不其然,马格里这个家伙也是个有心眼儿的,竟然提前在这里布防了这么多人。好在李义阳到达的时间稍微早一些,他小心翼翼将马格里派出的保镖一一杀掉,将他们扔到了悬崖下面。至于他们顺着河流会到什么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马格里为了让自己手下保镖可以率先布局,特意让他们早到了一会儿。他当然没有想到,他自觉聪明的一个决策,反倒让他的死变得更加简单。很快马格里就按照约定的地点来到了悬崖边,他观察了一下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刚刚他就已经跟自己的保镖联系过了,这些人早就已经埋伏好了。“就算那家伙有通天的本领,今天他来到了这里也插翅难逃!”
“真是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会选这种地方,真是愚蠢!”
马格里一双眼睛盯着暗处,心里却在嘲讽着李义阳。这家伙敢约自己来这里,简直就是给马格里创造了一个报仇的机会。被愤怒和种种事情夹杂着,冲昏头脑的马格里,压根没有想过李义阳也会提前到达这里,并且猜测到他会找人布局。不一会,身穿黑衣的李义阳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瞬间四周的温度都降低下来。马格里被李义阳的装扮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但是转念一想,四周埋伏的全部都是自己的人,他有什么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