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外,江都机场。
偌大的机场此刻空无一人,今天晚上所有航班全部取消,所有飞机全部停飞原地待命。
晚上10点。
此时一架巨大的私人飞机,快速降落在空旷的跑道上,经过短暂时间的滑行,停在了机场正中央。
就在此时。
机场里面快速冲出一列列身穿军装的士兵,手里握着冲锋枪,整齐划一,列队小跑,来到飞机舱门前停下,神情肃穆,一言不发!
领头之人,正是江省总司,张千胜!
与此同时。
飞机舱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披貂毛大衣,戴着墨镜,嘴角挂着一个烟斗,大约五十来岁的人,慢慢走了出来。
敬礼!
众军士见状,迅速整齐列队,神情严肃,大喊口号:“热烈欢迎孤鸣元帅莅临江省视察。”
孤鸣,华夏镇北元帅,一生征战疆场,御敌无数,手下众将各个身负高超本领,守一方平安。
不过……
这些都只是他表面上的身份。
事实上。
孤鸣暗地里是江山楼四大楼主之一,号称天狼星,也正是天命主手下,四大护法之一,实力超凡!
见到孤鸣。
张千胜立马摆正军姿,朝着飞机舱门,十分恭敬地做了一个军礼,眼神之中,尽是忐忑不安。
就在几天前。
江省总司张千胜突然收到孤鸣元帅的电话,说要来海城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是谁没有明说,只是让他时刻准备好,保护这个重要人物的安全。
其实……
张千胜就算贵为两江总司,少将军衔,统领十万人马,但是他在孤鸣元帅面前,只能算一个马前卒,他这一辈子,只见过孤鸣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孤鸣元帅突然降临江省,这可吓坏了张千胜。
因为……
他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样的大人物,会在他的管辖范围,万一这个大人物出现了什么意外,那张千胜可就人头不保了。
“嗯,很好!”
孤鸣看到下面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并没有着急下飞机,而是向舱内招了招手。
“老东西,还不快下来?”
“难道……”
“还要我去请你不成?”
此话一出,众将士纷纷一愣,听到孤鸣的口气,这飞机舱内,还有一个背景强大的人物,不然两人也不会如此对话。
“我的妈呀!”
听到孤鸣的话,张千胜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有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可以和孤鸣元帅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这下糟了。”
张千胜心里十分忐忑,慌乱不安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居然惊动了两个大人物,为他亲自而来?”
“万一我有什么做得不好?”
“那岂不是……”
“整个江省都要跟着变天了?”
就在张千胜心中诧异之际,舱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材矮胖却容光焕发,大约四十来岁的人。
“景爷?”
张千胜一见此人,瞳孔瞬间收缩,不可置信道:“华夏首富,景舒景爷也来了?”
舱门口。
景舒白了一眼孤狼,冷哼道:“你才是老东西,我可比你小十岁,你要是再这样叫我,今年的费用开支,别来找我。”
“行行行,我错了。”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孤鸣连忙认错,从两人间的谈话不难看出,他们的关系很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开玩笑。
收起玩笑表情。
孤鸣转头看向张千胜,眉头瞬间一皱,表情严肃,斥责道:“小张啊,你搞那么大动作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江省。”
“我在电话里,说得非常清楚。”
“我这次来……是绝密!”
听到这话,张千胜吓得立马跪了下来,浑身颤抖,惊慌失措道:“对不起鸣帅,我只是想多一些人,好保护你的安全。”
“保护我的安全?”
“哼!”
孤鸣头一扭,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需要你们这些年轻后辈来保护了?”
“我告诉你!”
“我现在的身体好得很,别说你这些人。”
“就算再来两三倍。”
“那也不够我一个人打的。”
“是是是!”张千胜听到孤鸣的话,连忙点头,颤颤巍巍道:“鸣帅您武艺超凡,就我这些虾兵蟹将,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是我自作主张,还望鸣帅恕罪!”
“行了,行了!”
一旁的景舒看不下去了,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拆台道:“你就不能改改这吹牛的毛病?就你这身体,要是没有命主,早就散架了,还一个打十个呢。”
“你!”
孤鸣一听,顿时气得直摆手,咬了咬牙道:“你还能不能除了,就喜欢打我脸是不是?”
“你还好意思说我。”
“如果没有命主,你这天天酒池肉林泡着的身体,能好到哪里去?”
“估计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吧。”
“咳咳……”景舒闻言,瞬间一脸尴尬,连忙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你说命主……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海城,又不回江山楼,他在搞什么?”
“谁知道!”
“他都消失那么多年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说到这里,顾鸣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皱道:“这次我得到情报,手里有天命戒的人,并不是命主本人,而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什么?”
听到这话,景舒眉头瞬间一皱,他先前从郑天豪那里得到过情报,江家的女婿萧北辰手上就有天命戒。
当时。
景舒还以为,这是命主不便现身,找的一个替身。
但是……
从孤鸣这里得到的情报来看,两人都是一样的。
那也就是说……
江山楼的天命主,早就已经换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想到这里。
景舒瞬间来了脾气,他看向顾鸣,眉头紧皱,没好气道:“你说命主这是什么意思,把所有传承,全都给了那小子?”
“嗯?”
顾鸣闻言,眼神疑惑,淡淡道:“你也早知道了?”
“那当然!”
景舒瞬间一脸嘚瑟,十分得意道:“影夜那小子,可是经常到我那里蹭吃蹭喝,我什么情报会不知道?”
“再说了……”
“那个拿着天命戒的人,连夜让我空运来一幅名画,还有一件全球绝版的霓裳羽衣。”
“你说我知不知道?”
听完景舒的话,孤鸣表情再次严肃,十分严谨道:“不管怎样,手里有天命戒,那就是江山楼的命主,也就是我俩的主人。”
“什么?”
知道真相的景舒,一脸不情愿道:“我们江山楼四大楼主,除了狱王那个自闭症,谁不比那个萧北辰够资格做命主?”
“再说了……”
“我们几个都那么大把年纪了。”
“认一个小毛孩当主人?”
景舒显然很不服气,因为在江山楼向来用实力说话,他们四个人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都靠自己亲手打拼上来的,而是靠着运气和捡漏。
“你说得没错。”
孤鸣点了点头,但还是否定道:“当初咱们和命主定过血契,江山楼天命主,只能是骨戒的主人。”
“现在天命骨戒在萧北辰手上。”
“那他……”
“就是我们唯一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