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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小皇帝夜宿雲轻闺房(1 / 1)

“小云,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有什么大病。”孙巧儿看着雲轻。

“哦。”雲轻看看时间,耐心已经所剩不多了,想要直接让孙巧儿晕倒。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经常稀里糊涂就睡着了,明明并不困啊。”孙巧儿苦恼道。

准备下手的雲轻停住了动作,“是吗?”

“对啊,咱们平时住在一起你没注意过吗?我总是说着什么,做着什么就突然睡着了,如果我现在正在跟你聊天然后睡着了我都不意外。”

雲轻心虚道,“或许有吧,我以为你只是太累了,有的人就是说睡就能睡着的啊。”

“可能吧,”巧儿叹了声,“你就好了,虽然身患绝症,但有太医和女神仙给你看病,我感觉自己也有病,但根本没资格让太医看上一眼。”

“所以说好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占了啊。”

“那倒也是,我有灵根,有法器,才不稀罕什么太医呢,我自己也能成为女神仙!”孙巧儿重新斗志昂扬起来,然后转头看向雲轻,“就是可惜你了,皇上若是真的有心,就该现在给你一个名分。”

“我要他什么名分?”

“都已经把听雪阁给你了,实际上你已经算是皇上的妃子了吧,就差一道旨意了。”

“什么叫实际上,我和他清清白白,年纪差的太多,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小云你18了吧,陛下也就大你7岁,男人大七岁也叫個事儿?”孙巧儿摇摇头,“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啊,如果这次陛下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了,你也就从了吧,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雲轻道心坚定,又怎么会被一个孙巧儿几句话影响,“你快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孙巧儿,“你睡你的,我还要修炼呢,一直到天亮!”

雲轻:“……”

巧儿已经有所察觉了,自己不好在她清醒的时候下手,只好等一等,等她自然入眠后再施法。

~

滑山。

子时已过,清心烦躁地站起来,“她竟然爽约,是不敢来,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可爱的小圆脸涨得通红,跺着脚,“气死人了!”

她本想现在就杀回皇宫,找小皇帝要人,可又想这件事也不是小皇帝能做主的。

而且想赵仙子堂堂金丹高手,应该不至于失信于人,难道她认为的今晚是天亮之前?

好,那自己就等到她天亮之前,若是天亮之前都不来,那就别怪自己不给皇帝面子了。

和清心一样在等待的还有另一座山头上道观里的完颜鸿基,不是说好今晚开打的吗,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啊?

他身边的三萧都已经睡下了,只有他眼巴巴隔着窗户看星空。

~

皇宫里,因为万玲珑、苗红袖的打断,胡禄和樱子没能继续做那些苟且之事。

而且就算胡禄有心,樱子也没情绪了,干脆回了天通苑修炼。

胡禄则选择了储秀宫,陪着大肚子的虞之鱼过夜。

现在小姑娘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但只是肚子大了,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变化,不知是体质如此,还是跟她修真者的身份有关。

东宫这几位也都知道了雲轻的事,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小鱼只好从胡禄这里了解情况。

听完之后,虞之鱼一声哀叹,“陛下该留在那里陪云轻的,若她真的没有几天可活了,难道不该珍惜这剩余的时光吗。”

“可我们的关系毕竟不是夫妻啊,”这是胡禄顾忌的,“她那人一向古板守旧,恐怕也不会同意的。”

“不是夫妻又如何,陛下和玲珑姐初次行房的时候难道是夫妻。”虞之鱼一句话让胡禄无话可说,他和玲珑属于先上车后补票。

虞之鱼又道,“而且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夫君就该霸道些,这样就算云轻真的没了,起码她不会带着遗憾。”

“小鱼,你不纯洁了啊。”胡禄从这话里听出了让他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虞之鱼红着脸,“陛下对臣妾一向霸道,总不能在云轻面前就雄风不再了吧。”

说着她还积极地拿起胡禄的衣服让他穿上快去。

这一刻胡禄终于明白这丫头是怎么想的了,她心疼云轻不假,同时她也不想让自己睡她宫里,不就是上次夜宿储秀宫的时候违反规定,擅自动粗了吗。

可是这都五个多月了,而且她还是修真者,况且自己非常小心。

“丫头说的有道理,不过云轻重要,我的鱼儿更重要,今晚朕先好好陪你,再去陪她。”

不得不说,大肚子是有buff加成的,这一轮,樱子的长腿输的不冤。

~

已经到了下半夜,雲轻终于看着孙巧儿闭了眼,还说炼通宵呢,这丫头果然吃不了那份苦。

给孙巧儿施法让她彻底沉睡后,雲轻终于可以赴约了,但愿清心还没走。

然而刚刚起身的雲轻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咯吱一声,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雲轻立即重新躺下,假装熟睡,但她知道来者何人。

胡禄没想到孙巧儿也在这里,叫醒不太合适,怕吵到雲轻,所以直接连人带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气托运,不声不响送到了隔壁房间,这个胖宫女睡得很死,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指望她照顾雲轻果然是想多了,还是自己来吧。

胡禄见雲轻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了,露着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帮忙盖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雲轻就这么闭着眼看他做这一切,感动吗?不敢动,一动就露馅了,她只希望这人弄完这些能快点离……

啊!

让雲轻措手不及的是,完成这一系列关心爱人的动作后,胡禄最后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防不胜防啊!

雲轻可以控制自己的脸不红,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亵渎本座!他,他,他若是敢亲嘴,我定要当场格杀了他!

然后假寐的雲轻轻轻抿了抿嘴,口腔中还动了动舌头,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头捅死他。

不过胡禄没那么做,虽然他很想,但还是忍住了。

他对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来,唯独对这个小女孩,却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经够可怜了。

雲轻没有等到胡禄更进一步的亵渎行为,却感觉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但应该不是。

这是胡禄给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气,目的是隔绝她的听力,他曾试过,现在的雲轻与聋子无异。

胡禄难眠,就直勾勾看着雲轻觉得太无聊,还不如跟她说说话,但又不想吵着她睡觉,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说自话即可。

然后雲轻就听到,“知道你听不到,我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雲轻:那你最好长话短说。

说着胡禄也躺在了雲轻旁边,不过没躺在雲轻的床上,他是用地气托着自己,与雲轻齐平。

雲轻:这是帝王之气?

胡禄,“知道朕为什么着这么喜欢你吗?”

雲轻:见色起意。

胡禄,“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雲轻:我说什么来着!

胡禄,“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气质非常出尘,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

雲轻:祖上阔过。

胡禄,“朕上次见到你这种气质的女孩还是在泰山之巅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犹有过之。”

雲轻: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禄,“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对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让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对你,朕只是单纯的喜欢。”

雲轻:呸,你就是馋我身子!

胡禄,“不止馋你的身子,朕还馋你的思想和灵魂。”

雲轻:贪婪!

胡禄,“没办法,谁让你总喜欢跟朕对着干呢。”

雲轻:莪哪有?

胡禄,“皇宫里从来没人敢违拗我的话,但你却屡屡如此,而且理直气壮,不仅对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从没把自己放到一个宫女的位置。”

雲轻:我本也不是。

胡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腻的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雲轻:这话,好让人生理不适啊!

胡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你的本能反应,所以我猜测,你的身世应该不一般,可是枭组织查了近半年,一无所获。”

雲轻:啊,竟然调查我?

胡禄,“当初可是连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来的,可是你却完全无迹可寻,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你进宫是别有目的的,而且筹划了许久!”

雲轻: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禄,“让我猜猜,是某位被处死的贪官之后?还是被灭的西南部落的后裔?还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关?”

雲轻:你再猜。

胡禄,“总不会是牵扯到乾朝了吧?”

雲轻:哎呀,蒙对了。

胡禄,“别管你是什么人,你这次进宫肯定是别有目的。”

雲轻:那还留我在你身边?

胡禄,“可朕还是决定留下你,还亲自带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雲轻:色胆包天呗。

胡禄,“朕是皇帝,我最为珍视的就是朕这条命,因为朕的命关系到天下苍生,朕不能死,任何对朕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都会被朕彻底粉碎,而你,对朕毫无威胁。”

雲轻:信不信我一舌头戳死你!

胡禄,“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杀气,若是有人对朕动了杀心,朕是可以提前预判的。”

雲轻:胡说,刚刚我就动了,你的预判不灵。

“正是靠着这项能力,朕从前太子手上逃过一劫,还让他意外身亡。”胡禄得意道。

雲轻:难道真的能感知杀气?

这一刻雲轻忍不住自我怀疑,莫非刚刚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杀死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从他亲我额头开始我就想杀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儿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动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死定了!

说了这么多,胡禄有些口干舌燥,他取水喝了两口,歪头看了一眼雲轻,“你的唇好润啊。”

雲轻:有胆量你就亲啊,看我杀不杀你!

胡禄手上沾了水,轻轻抹在雲轻的唇上,让她的唇更加水润。

雲轻积攒着怒气值:摸不算,敢亲的话必定让你死亡葬身之地!

这时她已经能听到胡禄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禄的手仍放在雲轻唇上没挪开,“你真美,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给你画个像吧。”

雲轻:啊?不亲了吗?

胡禄把素描技术带到了这个世界,其实他还会油画。

当年他身患绝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给自己培养了很多不需要动腿的兴趣爱好,不说成为领域内的大师,起码摆摊赚钱的水平是有的。

随后胡禄飘到空中,身边出现了画板画笔和各种颜料,他开始以俯瞰视角绘制这副《睡梦中的云轻》。

雲轻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甭想出门了,失约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唤楚憷。

“我暂时无法脱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会去的,请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领命,很好奇谁能困得住主人?

解决了此事,雲轻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画就画吧,能闭嘴就更好了。

胡禄的嘴依然不闲着,说什么自己从未画过人体,“知道什么是画人体吗。”

雲轻:我怎会知道。

胡禄,“就是被画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在画者面前摆好姿势,由画者绘画。”

雲轻:伤风败俗,混账无耻!

胡禄,“这其实是一种训练,训练对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这样就算画穿着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雲轻:无稽之谈,闻所未闻!

胡禄,“我没有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用了个本办法,先画你没穿衣服的样子,然后再来一层,画上衣服,最后画上被子,画分三层,这样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一次要靠想象。”

听到小皇帝竟然画自己的裸身像,雲轻在心中呐喊:你难道还没感觉到杀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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