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第一次替你调查杜子腾的时候,之前我一直在调查我哥自|杀的原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查不到杜子腾头上,直到那一次,查杜子腾的生平,才发现他跟我哥合租过,而且是被我哥带进行的,接着细查才发现了里面的蹊跷。”
君慕墨神色有些悲痛,也有些黯然。
“那你为什么会想要让杜子腾尝夺妻之恨,他又没有夺你的妻子?”
“我就是想让他被支持信赖的人背叛,然后再用别的招数对付他的,谁知道他那么容易被击溃。蕊蕊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君慕墨小心翼翼地看女人的神色,伸出大手,可怜兮兮地抓着乌蕊上衣的衣角。
乌蕊看了看大手,看了看他那模样,继续追问道。
“那要是杜子腾现在没被打垮,是不是夺到我之后,下一个目标是去勾引陈雪儿,继续你的夺妻之恨复仇计划?”
乌蕊伸出手指,想要戳男人的脑袋,却发现他太高了,转而戳着他的胸膛。
“你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啊?你是傻子吗?怎么会想到这种计划?”
君慕墨被戳得连连后退,像个可怜的大狗狗。
“不是的,刚开始我给你送资料过去只是想接触一下你而已,后面那几次接触虽然别有用心,但是主要还是因为被你吸引了,如果是别人,在一开始接触之后我就不会继续接触了。”
君慕墨顺着乌蕊戳他的力道,站定不动了,女人仍然边戳边往前,男人顺势把她抱在了怀里,大手拂过她的长发,在她耳边说道:
“蕊蕊,是因为是你,才会有了后续。”
磁性沙哑的声音又一次蛊惑着乌蕊的心,让她又一次躁动起来。
乌蕊被抱在宽广的怀里,闻着他那熟悉的味道,仿佛灵魂找到了契合之处,心短暂地安分了片刻,这真是个傻子。
乖巧地在他怀里呆了几分钟,享受了两人片刻的温存,乌蕊一把把君慕墨推开。
“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只是语气一点都不像是指责的,更像是撒娇,脸上也布满了红霞,快步走到一旁的化妆椅上坐好。
看着女人这个娇俏的样子,男人终于也才有了点笑意。
把门打开,落座在女人隔壁,也不说话,就痴痴地盯着女人。
没多久,一个化妆师拎着个大大的化妆箱走到了门口,看着屋里的这两个人,一个脸红地看着镜子,一个满脸笑意看着旁边,感觉怪怪的。
但也没多想,做造型要紧。
“笃笃笃”化妆师敲了敲门,示意有人来了。
率先打起了招呼,“乌小姐、君先生好,我是来给你们做“谣姬”和“阔少”造型的化妆师吴可,叫我“小吴”或者“小可”就可以了。”
乌蕊也友好地朝吴可轻笑,回应道,“小可你好啊,记得把我的造型做得美美的,‘谣姬’这个角色可是超美的呢。”
侧光看到君慕墨还是一直痴痴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顾及有人进来的样子,美目忍不住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被凶了的君慕墨这才乖巧地起身跟吴可打招呼,“小可你好啊,记得把我的造型做得帅帅的,‘阔少’这个角色可是超帅的呢”
除了改了角色特征,完全照搬自己的,乌蕊想伸手打他一下,但是碍于吴可在又不好动手,只能又轻剐他一眼。
引得君慕墨勾起一抹坏笑。
真可爱。
吴可在梳妆台前一一摆放着自己的化妆品,看着眼前般配的俊男美女,拍拍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道,“放心,乌小姐、君先生,交给我吧,我保证让乌小姐更美,让君先生更帅。”
吴可先从乌蕊动手,毕竟女性的化妆、发型、衣服之类的耗时会比较久。
好不容易把乌蕊的发型跟妆容弄好,吴可就拜托乌蕊先去旁边的换衣间把衣服给换了。
趁着乌蕊换衣服的时间,吴可很快地就把君慕墨的造型给弄好了。
接着又把挑选好的高跟鞋、还有各种饰品都送去乌蕊的换衣间,协助乌蕊穿戴上。
在吴可的一顿埋头操作之后,一个拥有海藻般长发,穿着亮片钉珠紧身鱼尾裙,肆意地展现着完美身材,脖子上只有一根透明的丝线穿着一颗白色珍珠的绳子,谣姬诞生。
而君慕墨,这次还是黑衣的造型,只是因为“阔少”这个角色是城里最有名的花|花|公|子,是有些浪荡公子的形象的,所以穿的是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宽领上衣,脖子上只有一根中间穿着一颗黑色珍珠的绳子。
胸肌在宽松中若隐若现,特别地诱人深究。
发型也被吴可用发蜡抓成随性自然的感觉。
加上他本身古铜色的皮肤。
整个造型从他以往的禁欲感变成了现在的野性诱人。
君慕墨看着做好造型,已经迅速进入状态的乌蕊,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这次的乌蕊不仅仅是妖艳,在妖艳中还带着确信的纯真,像是并没有经过俗世的洗涤。
君慕墨优雅地屈起手臂,轻声问道,“mayi?”
乌蕊心领神会地笑了,玉手亲昵地穿过了他屈起的位置。
这个剧本开局就是在船上的小型舞会开展的,谣姬等下的舞伴就是阔少,乌蕊原来是觉得蛮正常的,现在发现阔少就是君慕墨,这让乌蕊不得不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暗箱操作了。
俩人出门,乌蕊都还没来得及让工作人员引领呢,君慕墨这厮已经熟门熟路地领着乌蕊向前了,步子迈得不大不小,正好是乌蕊一步的距离。
乌蕊有些疑虑地看了君慕墨一眼。
咋回事啊这人,对这个游轮怎么这么熟悉。
之前查到的资料说君慕墨跟慕白两兄弟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总不能是君慕墨读书的时候在这里打过什么暑期工啥的吧?
“你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悉?”乌蕊死亡视线盯着君慕墨,她才不要自己猜来猜去。八壹中文網
君慕墨往前走的身子僵了一下,自己好像有些太得意忘形,忘记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