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昨天晚上从搜查四课那里得知了鬼虎会一个实权干部叛乱,想要自立门户,从鬼虎会带走了大批人和资源。
而鬼虎会当然不会让那个干部走得那么轻松。
警方就得到消息鬼虎会和那个干部要在一片废弃工业区火拼。
那个干部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狙击手,实力很强,而且和被狙杀的议员有些矛盾,也在杀害议员的嫌疑人名单里。
警方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顺便来个一石二鸟,你则是盯上了那个干部以及他从鬼虎会带走的东西中有一部分内部资料。
那个干部很符合你爸的形象,现年49岁,黑发,身高189厘米,身形矫健,曾经在德国做过雇佣兵,那就会说德语。
不符合的地方也有,比如那个干部名字叫江端陆生,就不叫千夜,又比如江端曾经有个德国妻子但是已经在23年前意外卷入黑帮火拼死亡。
你在警方资料中看过对方妻子的照片,银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精致漂亮,看起来相当眼熟。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觉得你还没有找到你爸的消息,先找到了望月父母的消息。
索菲亚·哈斯,是这个德国女人的名字,她逝世的时间和望月被送到孤儿院的时间也能对的上。
你拍了一张照片放进相册,准备等事情结束给望月看看。
今天你和警方一起埋伏在废弃工业区外面,只等鬼虎会双方火拼结束,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鬼虎会也不是盖的,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警方埋伏的事,聚集了更多的人手,还多了一个狙击奇准的狙击手。
不仅把江端带的人手打得节节败退还打了警方一个措手不及。
警方决定先行撤退,之后带足人手再过来,你选择留下来监视现场情况。
现在江端陆生处于劣势,很可能在警方回来之前就死了,而你不能看着疑似望月她爸的人就这么死了,况且江端手上有一部分鬼虎会的内部资料。
你想看看有没有你爸的消息。
这几年你也不是毫无所获的,隐约打听到二十几年前黑道上有个厉害人物,从德国回来的,打架厉害还会狙击。
但是从23年前对方就销声匿迹了,有人说是死了,有人说是去了国外发展,有人说是跳槽了。
至于对方当年是哪个黑道组织的,倒是说哪个组织的都有,但是都是东京势力很大的黑道组织,鬼虎会也在其中,所以你本来也是打算回东京调查的。
你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江端陆生,但是或许江端陆生本人会知道点什么。
所以你在江端陆生落单已中枪且即将遭到狙击的时候,救下了他。
你抱着江端躲过了那一发狙击,没有耽搁就拉着江端躲到狙击死角。
第二发狙击在你的意料之外地射到了离你们之前所在有点远的地方,差了足足半米。
怎么回事?这个狙击手最后是手抖了吗,落点差这么多。
你脑子里闪过一个离谱的猜想,不会是诸伏吧?能这么巧?
你想想从去年诸伏他们十月毕业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确实有可能开始准备卧底。
你这次是和警方说好一起来的,自然没做什么伪装,就是你标志的大红风衣,只是加了一个口罩而已,诸伏绝对能认出来。
你得尽快带着江端离开这里。
诸伏现在应该还没有加入酒厂,最多是在黑道组织里积累一下名声,等名声足够引起酒厂注意才会以黑道组织为跳板加入。
但是江端陆生现在不能死,就是死也不能死在诸伏手上,你可是清楚地记得诸伏看望月的眼神,他喜欢望月。
你带着江端迅速撤离,脱离了狙击范围,但是外面已经被鬼虎会的人包围,你只能带着江端和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
只是这么下去江端的伤势等不了,你暂时找了一个鬼虎会之前搜过现在还算安全的楼房帮江端处理伤势。
一些小伤先拿绷带缠一下,但是肩膀上的子弹得先取出来,幸好只是中了流弹,没有造成贯穿伤,伤势较轻。
这次行动你自然也是做好了准备的,碘伏、打火机、医用绷带、和止血消炎用的药物自然都带了一点。
这时候你和江端才有机会聊聊。
他看了看你身上的风衣也很快明白了你的身份“你就是最近出名的那个红衣侦探吧,为什么要救我,我自认为应该不算是什么好人”
你将消毒后的刀子插进江端的伤口把子弹剜出来“江端先生应该明白才对,你有我想知道的消息”
江端陆生也是个硬汉,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给他止了血缠上绷带“去年平议员被狙杀的案子不是你做的吧”
“当然不是,我虽然看他不顺眼,但还不至于杀了他,而且我很忙,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江端穿上衣服,靠坐到墙上看着你“你是为了那件案子来的”
“只是顺便,我想问你两件事”你拿湿巾擦了擦手,又和包装袋一起装起来“你有孩子吗?”
“什么”他显然没想到你会问这个
你走到窗边,贴着墙向外观察着“准确来说你有没有女儿”
鬼虎会的人还在远处搜查,这边属于已搜查区域,还没有人过来。
你回望江端,拿出手机翻出相册里你和望月的合照“传言中你有个妻子,我想知道的是你和你妻子有没有孩子”
你走回江端旁边蹲下给他看了照片“眼熟吗,这个女孩儿今年23岁,孤儿院长大,目前在为做一个医生而努力,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说作家哦”
你说着说着就露出了骄傲又与有荣焉的表情。
江端瞳孔震颤,显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想要拿过手机,被你避开。
你往下翻出来江端的妻子索菲亚的照片“我看过你和你妻子的资料,你妻子是在二十三年前去世,之后望月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当时是院长夫人开门后发现的躺在地上的望月,现场没有其他人”
你收回手机“平野孤儿院,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我是觉得索菲亚夫人看着和望月简直一模一样,很有可能是望月的母亲或者亲人,所以想要问问你这个索菲亚夫人的丈夫”
“这就是第一件事,你是望月的父亲吗,江端先生”你盯着江端陆生,看着他神情复杂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