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你啊，很快就接替我，成为焊工部门的主任了。”
“啊？”陆凡吃惊道。“你……要退休了？”
他真没想到老陈要退休！
老陈的身体挺好的……
“是啊，我要退休了，想养家养草在家，在外面钓钓鱼，悠悠闲闲的挺好。”
老陈满面轻松地点头说道。
接着带着疑惑问陆凡：“看你这么吃惊，好像还有点不情愿，
是不愿意当焊工部门的部门主任？”
“能当上当然好了，我当然情愿的。”
陆凡微笑道。
他其实对在轧钢厂的职位，没有非常强烈的需求。
但是为了隐藏自己因为系统而越来越火热的好日子，才想往上爬。
这样，他吃香喝辣的就不会让人觉得诡异了。
“我就是，对这个消息感到诧异，我才二十几岁，还这么年轻，能当上部门主任？”
陆凡可是记得，整个轧钢厂的部门主任，就没有人的年龄在四十五岁以下的。
更别说有二十几岁的了！
“我上位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人不服气的吧？”
“他们不服气也得憋着，你有技术！而且你车间的工人一个个在最近这一段时间里，大有长进！
据我所知，这一次考核，好像有11个人通过了三级考核吧？”
陆凡对老陈点了点头。
老陈说的不假。
这一次考核，他车间通过的人，比任何一个车间都要多！
多出两三倍！
其中就有二狗等他的三个好友。
“你就别管别人怎么说，如何眼红！
反正我在娄董事长、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面前说了，我要退休让位给你，
他们意见一致，都特别看好你！”
陆凡真没想到自己在三个轧钢厂大佬心中这么受重视……
“知道他们都为什么喜欢你，看重你吗？”
老陈笑着卖个关子。
“您啊就别考我了，我笨。”
“真是，你肯定知道，就是不想自己夸自己！行，我就来告诉你，夸一夸你。”
老陈笑呵呵的，就喜欢陆凡有时候表现出来的这副傻模样。
“其实，早就在你晋升八级焊工的时候，他们三位大领导早就关注到你了！
轧钢厂自建厂以来，在工人考核的历史上，就没有人像你这么离谱的！
直接从一级飙升到了八级焊工。
你，独一份！
后来，你在篮球比赛上很有领导力，而且打得太漂亮了，直接拿了冠军！
娄董事长都当场钦定你是，轧钢厂篮球队的大队长！
他们对你满口都是赞誉。
我都不用多说什么的。
很开心，你这颗新星是从我们焊工部门冉冉升起的。”
老陈面带欣慰的微笑。
“怎么样，这下你彻底放心了吧？
谁不知道你的技术能力和教学能力，以及领导能力？
焊工部门主任这个位置，你当之无愧！”
陆凡点点头，默认了。
“高兴吧？”老陈笑意盈盈问道。
“当然。”陆凡点头答道。
“任命会议就在两天后开，娄董事长和两个厂长都会亲自到场，有他们的认可，谁也不敢多嘴。”
老陈继续道，“任命书应该会在两三天内下发。”
……
老陈高兴，又多喝了几杯。
最后陆凡不得不拦着他了。
虽然这年代没有轿车拥挤在路上飞驰，但是他就怕老陈骑车骑到沟里面，不小心伤到了。
老陈也就不喝了。
两人两辆车，带着生羊肉和北冰洋汽水，以及精美崭新的雕花书架，
出了四合院，在夜色中往老陈家去。
……
此时，傻柱躺在床上。
身体禁不住颤抖！
面部挂满了惊慌！
他刚躺下闭上眼睛，就做噩梦了！
梦中。
粪坑中伸出来一只长满黑毛的黑色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把在边上的他，往坑中拉扯！
他双手在粪坑边上用力抓着地面，却还是顶不住！扑通一声被拉进了粪坑中。
“啊！”
傻柱从睡梦中惊醒。
咕咚吞咽着口水。
满头都是豆大的冷汗。
他呼吸急促，胸口和后背的衣服因为汗水打湿，而紧紧贴着身体。
“妈的，怎么回事啊！又做噩梦……真奇了怪了！”
傻柱喝了一口水，换了一身干衣服，再次躺到床上去，好久才睡着。
他的眼皮子刚一合上！
他就又做噩梦了！
梦中——
他在茅坑里上大号。
突然一阵凉飕飕的阴冷吹来，觉得屁屁好凉！
还带有一种湿滑！
他低头一看，发现黑色怪物之手，正在屁屁之下！
在这只手的尽头，是一张熟悉的脸——
这个人就是陆凡！
“啊！”傻柱又从梦中惊醒，大叫一声。
顿时，四合院里的很多人家都纷纷亮起了灯火。
都看向傻柱家这边。
他的声音太大了，而且充满了惊慌。
“这声音，应该是傻柱吧？”
“是他！不会又……掉粪坑里了吧？”
“哈哈，这傻子……还真说不定！
多少次了，就跟茅坑过不去！”
……
这样的对话，在许多人家里面不断上演。
好奇的人，就走出来了。
不约而同地往茅坑那边走去。
发现傻柱没掉粪坑里后，都有点失望的样子，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易中海对傻柱还是有感情的，轻轻敲了傻柱的家门：
“柱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做噩梦而已。”
傻柱咕咚灌下好几口温水，对着门外的易中海答道。
刚才易中海出现在门外说话，吓了他一小跳。
“再这样下去，我得被吓成疯子了……”
傻柱苦笑一声，心道。
易中海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转身离开了傻柱家。
嘀咕道：“这院子越来越怪了，事越来越多……”
傻柱看向陆凡家。
“怎么回事啊？这两天都做噩梦，噩梦里陆凡都出现了，不会是他对我，用了什么邪术吧……”
想到这，傻柱浑身发凉！
他想起了全院大会上，贾张氏和棒梗的反常，还有他的反常。
心有余悸！
“那时候，我感觉做了一场梦，醒来后我的计谋就落空了，局势发生了反转，实在太诡异……”
他更加肯定了，陆凡会邪术！
“妈的，我得赶紧想办法让他在这院里待不下去，在轧钢厂待不下去才行，不然有一天，我可能会被他搞死的！”
傻柱打定主意后，又睡下了。
然后，每一次他刚一闭上眼皮，就立马做噩梦！
多次惊醒后，他顶着黑眼圈，不敢再睡下去了。
觉得还不如不睡呢，太折磨人了。
……
天亮了，当他打开门的时候，陆凡就在他的眼前。
“啊！”傻柱被吓得尖叫起来，往后跳了一大步，刹那间分不清他身处梦境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