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将颜良,位列河北四庭柱之,成名已久,岂能将太史慈放在眼中。八一中文w?w1w8.8881?z?w?.8c8o?m
东莱太史慈,北闯辽东,南下江东,孤胆敢斗小霸王,有何惧哉?
两员猛将,激战一处,杀得难解难分。
另一边,雄阔海与卢俊义也杀到一处。
紫面天王雄阔海,人如其名,人高马大,紫红面堂。手中熟铜棍,万钧之势。棍棍裹挟雷霆之威,只欲将卢俊义砸扁棍下。
玉麒麟卢俊义,白净面皮,养尊处优和气富家翁模样。阵上厮杀,却勇不可挡。丈二钢枪舞动,破军之威,陷地之能。
紫面天王人高力大,有恃无恐,熟铜棍肆意挥舞,以力欺人。只想先磕飞钢枪,再毙敌命。
玉麒麟力量稍逊,不敢以硬碰硬。但招熟枪快,丈二钢枪,神出鬼没,妙招叠出,巧破千钧。与雄阔海激斗,竟丝毫不落下风。
四员猛将厮杀酣斗之际,小霸王率江东骁骑,直冲向冀州军阵。
刀枪如林,箭矢如雨。
在潘美指挥下,冀州军防御严密。
奈何对手却是小霸王!
孙策之猛,不亚亡父孙坚。身先士卒,一杆长枪,舞动如飞,拨挡箭矢,匹马当先,直杀向前!
将不畏死,兵不惜命。江东骁骑,岂能落后。
骑不足百,中箭过半,但是,无一退却,勇往直前!
喊声震天,其势如潮。冒着箭雨,直冲敌阵!
“杀!杀!杀!”
数十骁骑,虎入羊群,肆意砍杀!
数倍冀州军,难挡江东猛虎,乱作一团。自相冲撞践踏,伤亡无计。
“啊……”
袁尚大惊,脸白如纸,唇无血色。手提双刀,颤抖不止。
“拦、拦住他,杀、杀了他……”
其声难以自控,微不可闻。冀州军早已大乱,莫说是袁三公子,便是袁大将军在此,也无力约束。
小霸王越杀越勇,金黄甲袍,猩红片片;白脸俊面,血迹斑斑;其状之凶,谁敢直视?!
潘美虽善统兵,也自慌乱。
败势已定,场面无法控制,为今之计,但求能保住袁三公子性命。
“显甫公子走,某来断后!”
潘美挥刀,猛拍袁尚坐下马臀。
战马嘶鸣一声,奋蹄暴走。铁蹄践踏之下,冀州兵卒惨叫之声,凄厉可怜。
“挡我者死!”
小霸王已杀红了眼,岂能放袁尚逃生。
挥枪挑飞拦路的冀州兵卒,直向袁尚追去。
“孙策受死!”斜刺里,潘美一刀劈来。
“滚!”小霸王暴吼一声,挺枪挡去。
潘美不以勇武见长,却也非善于之辈。
虽难及小霸王之勇,但亦可支撑几合。无奈今日,小霸王已杀红了双眼,开启暴走模式,潘美岂能匹敌。
一枪扫来,险些将长刀击飞。枪势不减,枪尖扫中潘美坐下马脸!
创口长近一尺,马血飞溅。
“嘶律律……”
战马吃痛不住,惊嘶一声,狂奔而走。潘美没有准备,被闪得一个趔趄,险些撞下马去。
鱼鳖虾蟹,入不得小霸王法眼。孙策只欲斩杀袁尚,以泄心头之愤。
紧催坐下马,穷追不舍。
袁尚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只想着逃命,用双刀死命抽打坐骑。战马臀侧,被刀锋割出道道血口,袁尚依旧不停地快马加鞭。
战马终于吃痛不住,狂尥蹶子,将袁尚抛甩下去。
孙策策马追至,见袁尚落马,不禁冷笑。
“哼哼哼……”
其声瘆人,其状可怖。
袁尚虽未受大伤,却已是吓得半死。
“孙、孙……吴侯……你我并无大仇,求吴侯……饶命……”
“饶命?当日天子群臣面前,极尽讥讽之能,何不言饶命?戏虐孙某亡父之名,可曾想过今日?”
“吴侯饶命,饶命啊!尚年幼无知,多有冒犯,今后再也不敢了,吴侯饶命啊!”
“今后?尔还妄想有今后?哼哼哼……”孙策再次冷笑,舌头舔舐着唇边鲜血。“某那日有言,定要杀汝!”
“啊……”袁尚求饶无果,已经绝望,声嘶力竭,喊道:“我父是大将军,你不能杀我!你若杀我,我父饶不了你!我冀州铁骑,势必挥师南下,踏平江东,血洗江东!你不能杀我!”
“哈哈哈……”孙策大笑,遥望北方冀州方向,朗声大喝:“袁绍啊袁绍,听听你宝贝儿子说的话吧!哈哈哈……袁绍啊袁绍,你这儿子,竟比你还不争气!哈哈哈……”
“我父是大将军,我冀州有数十万大军,你不能杀我!父亲,救我,救救孩儿啊!”袁尚哭天抢地,竭力哀嚎。
孙策不屑地摇着头。“你父袁绍,虽非英雄,好歹没给四世三公袁氏丢脸。而你,却丢尽你袁氏几辈子的颜面!拿你父之名吓我?拿冀州大军吓我?来啊!莫说几十万冀州废物,便是百万千万之众,孙某也不放在眼中!”
孙策冷笑几声,虎目直逼袁尚。“是男人,就站起来,拿起刀,与某一战!如此窝囊,恐污了孙某之枪!”
“啊……啊……”
惨遭辱骂,袁尚又惊又羞。哆嗦着站起身来,捡起双刀。
“孙贼!某、某和你拼了!”
急冲几步,挥刀就砍。
孙策不挡不放,只轻轻提纵马缰,坐骑轻巧地向侧一闪。
袁尚一刀劈空,扑抢在地。
“废物就是废物!一辈子也成不了人!某今日杀你,免得再给你袁氏丢人现眼!”
袁尚踉跄爬起,疯狂扑来。双刀毫无章法,疯砍疯劈。“孙贼!你不得好死!”
“着实无聊!”孙策不屑一顾,长枪轻摆,将双刀击飞。
“敬你袁氏先人,留尔全尸。”
孙策长枪一摆,就要刺杀袁尚!
“住手!”
一声大喝,远远传来!
“咻!”
一声锐响,破空袭来!
“啊!”
孙策大惊,急忙缩颈俯身,却终慢了一步。
“嘭!”
一支羽箭,射中孙策肩头。
“啊……”
孙策只觉肩头一震,却未有穿皮破肉之痛。
羽箭跌落,竟是钝头之箭。
远处,一哨兵马飞奔而来。当前一将,金甲红袍,头顶三叉束紫金冠,胯下火红追风赤兔马,手提方天画戟。
温侯吕奉先,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