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砰!”
琴胚狠狠的砸在花莫笙的头上,
啥玩意?
他站在原地摇晃了几下,琴胚再次落下。
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话说一年被蛇咬,三年怕草索。
这b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花弃收回了琴胚,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干什么?
找无惨告状了去。
杏寿郎和猗窝座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胜负难分。
但猗窝座更占上风,杏寿郎的伤口隐隐作痛。
但还是咬牙坚持,手中的刀不断挥舞着,目标直向猗窝座的头。
刚从某个犄角旮旯里爬出来的药医拍了拍一身的泥和树叶。
他奶奶的,天太黑一脚踩坑里去了。
药瓶被摔碎了好几个。
看见杏寿郎和猗窝座的战斗,他认真的从药包里拿出一块布,垫在地上。
然后掏出一把瓜子,坐在地上就开始看戏。
“蛙趣,这招可以。”
“炼狱你不行啊,是不是肾虚了。”
“那个纹身娃娃脸你行不行啊,我这肾宝片要不要啊?”
猗窝座根本就不理他个b脸,直接就把他当做空气。
“药医先生?”
杏寿郎有些惊讶,挡住猗窝座的一击。
“快离开这里,这很危险!”
说着,又砍出一刀。
“我知道。”
他吐了个瓜子皮。
随手从药包里翻了翻。
一个屎黄色的药瓶扔了过去。
破碎的药瓶散发出里面的气体。
黄色的气体笼罩在整个战场。
药医提前带了一个面罩。
而杏寿郎和猗窝座可就不一样了。
一个是鬼,各方面都强于人类。
一个修炼呼吸法,也强于普通人。
那味道......
直冲大脑。
十分的销魂。
只可意会不可描述啊。
杏寿郎反应过来就已经来不及了,恶臭席卷而来。
直接晕了过去。
猗窝座凭借着单身几百年没老婆的速度飞快的跑了。
这玩意,无差别攻击啊。
药医哪怕戴了面罩也有些忍受不了。
但还是强忍着恶臭,到中心地把晕过去的杏寿郎给拖走了。
在那一片区域,花草全部枯萎。
味道久久没有散去。
这件事给猗窝座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阴影。
味道仿佛还环绕在周围,鼻尖满是那股味道。
恶心的想吐。
没有追到花弃的几人在回来的路上与药医相遇,看着被他拖着犹如死猪的杏寿郎。
还有周身环绕的一股味道,都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嗅觉灵敏的炭治郎直接扶着树吐了起来。
药医闻了闻,
“有这么臭吗?”
“额嗯,味道的确有些特别呢。”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
黑死牟直接捏住鼻子,毫不掩饰的厌恶。
无一郎也捂住了口鼻,
这个味道着实是.....特别。
“炼狱先生他怎么了?”
药医不在意的撇了一眼,
“哦,熏晕了。”
几人看向他的眼神立马变得同情怜悯。
花弃童磨和猗窝座全跑了,玉壶和半天狗以及一众下弦也没有呆着的必了。
几个在宜春楼打工的下弦们衣服都没换,踩着恨天高,浓妆艳抹,还穿着繁琐的衣服。
刚来架还没打,就直接说回去。
一众下弦虽然骂骂咧咧的,但还是乖乖回去了。
看着屁事没干成,任务一丁点都没做的一众鬼跪在他面前。
无惨忽然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再看看花弃和童磨一脸无辜的表情。
不气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
都是他的好员工,好员工。
好员工你*****
无惨直接开启大魔王模式,
把一众鬼骂了个狗血淋头。
头都掉了不知道几次。
几个胆小的直接被骂哭了。
这就是无•大魔王•惨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