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快拿热水来！”
“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孩子，我的孩子！”
来到永泰殿的时候殿内已经乱成了一团，宫女太监们来来回回的跑着，嬷嬷们大声喊叫着。
姜怀亦是被侍卫压着进大殿的。
殿内，一身黑色龙袍的顾陌谦面色严肃，在他正前方跪着的正是谢太医。
似乎是用了刑，谢太医的衣裳被鞭子抽得破碎，原本消瘦的身子更是有些颤抖，他埋着头不敢多看顾陌谦一眼。
“朕再问你一遍，此事是谁指使的！”他声音低沉，眼底透出疲惫与不耐。
“回皇上的话，是怡妃娘娘指使的！”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顾陌谦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怡妃为何还没来。”
“回皇上，怡妃娘娘到了。”说话间，两个侍卫压着姜怀亦走了进来。
方才姜怀亦在门口就听见了顾陌谦的话，怡妃？
从前他从未这样冷冰冰的唤过自己。
“臣妾拜见皇上。”她躬身行礼，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她微微仰着头脸上看不出一丝慌张。
“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顾陌谦俊俏的眉毛挑起，语气冷的透骨。
隐约间，姜怀亦还能听见屋内皇后崩溃的大喊声。
“臣妾不知。”姜怀亦抬头迎着他的目光。
“娘娘你怎的能否认呢？”没等顾陌谦说话，谢太医已经转脸看向姜怀亦，“明明是您叫我下的药难道您不记得了？”
“您还交代我今日给皇后娘娘按腰，臣说了皇后娘娘有身孕不宜按腰，可是娘娘您……”
姜怀亦本无波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这时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了？
“你说是我指使你给皇后娘娘按腰的，你如何证明？”姜怀亦看了谢太医一眼，眼神中带着一股子胁迫与压力。
谢太医在对上姜怀亦的眼神的时候，身子一怔，不过片刻后听他道：“娘娘身边的连翘姑姑能证明！”
谢太医的话音落，姜怀亦抬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顾陌谦，他的眼底冰凉的像是蒙了一层霜，但却猜不透想法。
或许是感受到姜怀亦的注释，他抬眸看了姜怀亦一眼。
只那一眼，姜怀亦的心便凉了半截！
她在顾陌谦的眼中看见的是冷漠，没有一丝温柔的冷漠。
他已经相信了谢太医的说辞了。
“来人，将连翘带上来。”他的声音越发的冷了，一丝温度也没有！
“都是你！是你害了娘娘！”连翘刚看见姜怀亦，整个人便激动的大喊出了声，她甚至想冲上前去揪住姜怀亦的头发，可惜被侍卫拉住了。
“放肆！”顾陌谦身旁的侍卫冷呵了一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连翘忙的跪在地上磕头。
“你且说说事情的经过。”顾陌谦皱着眉头看着连翘。
“回皇上的话，怡妃伙同谢大夫杀死了皇后娘娘的孩子！”
“这几日皇后娘娘身子欠安，找了许多法子都无用，是怡妃说谢大夫医术高超，特意推荐他来替娘娘诊脉，谁知道！”
“求皇上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