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锦总吗?也在相亲范围之内?”
“季挽星这么美,锦总钦慕理所当然……”
“咱们还是离远点,上次不是爆发出说锦总追求季小姐很久,但季小姐一直不喜欢,别惹了咱们一身的难受……”
有人不服气,“季小姐既然不喜欢,那就该后退。”
“不能仗着有权有势就强取豪夺!”声音拔高,特意说给傅瑾淮听的。
傅瑾淮恍若无物,缓缓摘下面具。
众人震惊!
锦总这是要以真面目示人了!?
天啊!
他们还真没看见过锦总的真面目。
人群里纷纷掏出手机准备抓拍这一时刻。
要知道,这照片流传出去,肯定会带来巨大的反响,他们是最开始看到的,绝对被人羡慕死了!
人人皆盯着手机屏幕中的画面。
黑金面具,一寸寸远离他那张精致脸庞。
咔嚓咔嚓,不停的拍摄声音传出来。八壹中文網
下一秒,气氛骤然冷下去。
他们都呆住了。
傅瑾淮?!
这男人谁不知道,经常在季挽星身旁的狗腿子,还在帝都里靠着福佳集团跟季家勾搭上了不说,更是在帝都里面猛地往上爬。
人人都羡慕嫉妒恨!
又实在是背后太硬了,没人敢惹!
渐渐的,人群从震惊中回来,细碎探讨蔓延开来。
“……这是傅瑾淮?”
“我眼睛没瞎吧,怎么能是傅瑾淮呢,最近那个臭小子竟然是锦总?”
“我觉得一定是傅瑾淮带着锦总的面具耍帅呢。”
“我感觉也是……”
“我看未必啊,你看傅瑾淮那表情。”议论声仿佛被隔绝外很远处之外,季挽星完全听不进耳朵里。
满脑子频繁浮现着:傅瑾淮是锦总!
锦总等于傅瑾淮。
傅瑾淮等于锦总。
之前跟锦总说的话,相处,一瞬间变得有所解释了。
原来,他真的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只是单纯的用另一个身份来接近自己,希望能得到自己的原谅。
瞬间,季挽星小脸爬上一丝羞愤的红意!
她一直被耍的团团转!
越想越愤怒,季挽星生气的拎着裙子就离开,转身就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
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傅瑾淮这个人!
傅瑾淮心一慌,三步并两步追上,“挽星,对不起,是我擅自进来的。”
“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担心自己身份公布,不是很好,现在想来你说的没错,彼此坦诚的好。”
“反正你早就知道锦总就是我,我没必要再隐瞒下去。”
“我想正大光明的追求你!”
季挽星挣扎的身形僵住,“什么?我早就知道?!”
她什么时候早就知道了!
但凡知道早就把锦总踹的十八米远,还至于在那跟他周旋的同时又担心锦总发飙吗!
季挽星气结,甩开他的手,“你不要给我扣帽子!”
“我根本不知道你是锦总,傅瑾淮,你这是打的一手好牌啊,我最痛恨就是别人骗我!”
她每天跟锦总在一起,心中都要担心会不会欺负他们。
会不会发飙连累到他们。
每次锦总莫名其妙的出现,针对她,她都以为这男人一定是故意报复,搞得整个人焦头烂额,现在告诉她。
这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
锦总就是傅瑾淮,单纯的想用另一个身份来接近自己!
季挽星真的想大声嘲笑自己的愚蠢!
以前种种,明明有迹可循。
她偏偏自我埋在里面而不自知!
傅瑾淮慌了,“你不知道?”
“不对,你上次明明是知道了,你还跟我当面对质了说我骗了你,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下轮到季挽星愣住了,忍不住自嘲的笑。
那会,她误认为锦总是来找自己麻烦的,非要接送自己回家,还非要为自己撑场面。
原来傅瑾淮以为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季挽星深呼吸,将话如实的说了清楚。
傅瑾淮才明白,那会两个人都在各说各的。
他说着他自以为理解的事情,而季挽星说着她自以为理解的事情。
傅瑾淮脸色端重,握住她的手,生怕她离开,“挽星,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我觉得你昨晚说的很有道理,我们都要坦诚相待。”
“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够给我再次追你的机会,至于你同不同意,我不在乎!”他单膝跪地,诚恳又真挚。
季挽星还处于他欺骗了自己的想法当中。
扯扯嘴角,甩开他的手离开。
她心有点乱。
因为那场误会,彼此都有问题。
傅瑾淮的确欺骗了她,却也用这个身份默默帮助了很多。
但……
季挽星没办法短时间内原谅他。
刚走出去两步,就有其他的相亲对象蜂拥而至,将她团团围住,“挽星,我这边有个电影票,是流量不错的电影,据说精彩有趣,明天我们一块去看吧?”
“挽星,我后天举办一个船上聚会,邀请你来好不好?”
“挽星……”
吵的她头大。
季挽星都想拒绝,话还未出口,就被吞咽了回去。
话锋一转,笑着道,“好。”
“咱们加一下微信吧。”
叮,叮,叮……
季挽星的微信里面增加了不少男性好友。
他们一个个的朋友圈都打扮的极其儒雅,至于私底下是什么性格。
外婆和外公介绍的,总归不会差。
他们说的没错。
她不能总沉浸在所谓的前夫的阴影里。
季挽星完全可以尝试接触接触其他男人,将过去的回忆,一一忘却掉。
傅瑾淮静静看着笑颜如花的季挽星,怅然若失。
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消失掉,他抓的越近,跑的越快。
是他错了吗。
明明说过要死缠烂打,要不要脸。
也听了她的话,要坦诚相待。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适得其反!
相亲宴会匆匆结束,相亲的人拿到了微信,以及排好了约会顺序,心满意足离开。
当他们的车一辆辆开出季家时。
一辆黑色轿车,横着挡住了他们的路,食指微挥,薄唇轻启,“下来。”
在帝都,没人能够拒绝得了福佳的话。
他淡淡依车而立,眼帘微垂,线条棱角分明,温润中又蕴藏着寒意,黑眸如盘旋在天空的孤鹰,锋利甩去,“把你们的约会机会一一说来。”
“并安排我就在你们身旁的位置。”
“福佳今年将会有新的合作计划与你们的父亲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