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男人全身上下抖的跟筛子似的,瘫软在沙发上不敢动,“……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们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他为了给自己压底气,声音高高挑起。
宋奇歪头,恐怖笑容,寒意扑过去,“我们只是想要实话。”
一招手,吩咐,“来人,把他绑起来挂在墙上,让他品尝品尝我们的厉害。”
“上刀子,锯,还有我们用的刑具,上面啊,有好多的人血迹呢,我们都不清理的!也正好给你凑个伴儿哈哈哈!”宋奇话音落。
立即有人把男人压在墙上,绳子被捞出来。
几根长达半米的根子,一旦砸下去!
能穿透整个人,宋奇特意指了一下他的肩膀,按一按,“这里软,最多是软骨,没骨头,砸起来顺手,就这儿。”
“诶?其他的拿过来了吗?”
属下一边捏着钉子,一边拿锤子扬起来,道,“哦,宋秘书,在路上呢!”
“马上就到了。”
宋奇满意的点点头,“好,动手吧!”
他一挥手。
属下抬手,打算砸下去!
男人尖叫,“我说!!我说我说——”
属下手一顿,收回锤子,“宋秘书,他准备说,我们还要继续砸下去吗?”
尖锐的钉子压在他的左肩膀,男人都能感受到刺痛感!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男人疯狂点头,面色惨白的跟墙一个颜色!
宋奇莞尔,挑起眉头,“你确定说?”
“傅总时间宝贵,可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确定确定!”这要是被钉子给砸透了,他人都没了!哪里敢溜傅瑾淮啊!
见状,宋奇挥挥手。
两个保镖松手。
男人靠着墙滑落在地上,双腿软到发抖,完全站不起来。
是宋奇命人给他丢在沙发上的。
傅瑾淮坐在对面,眉宇间透着不耐烦,“快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男人一五一十,“那人叫乔禹哲。”
“乔禹哲让我们用药,把您带去季挽星路过的地方去,我,我只是听他们的话,没办法啊,他们用我们的全家做威胁!”
“我说的都是真话,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季小姐会出现相同的状况,不明白他们会对季小姐下手……”他身子犹如抖筛子!
傅瑾淮缓缓闭上眼。
心中细细咀嚼着那个名字。
乔禹哲。
又是乔禹哲。
我该信任你吗?
男人咬咬牙,“傅总,如果是几年前的药您完全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杀意冷冷射过去。
男人狠狠咽下口水,“那药……其实是我自己制作出来的,他只会让你短暂性的失眠和失忆,并且归结成脑部的问题。”
“也……能够看出来是中毒……”
“不过没关系!他两三个月就会慢慢的恢复,身体有机制会自动将毒素清理干净,因为每次中毒应该会快速的被清理掉一部分。”
“如果没及时清理呢。”傅瑾淮视线冰冷。
男人深呼吸,“至少……半年才能恢复。”
傅瑾淮挑眉,将信将疑,“也就是它能够自己恢复,不会有任何的身体负担?”
“负担肯定是有的,看个人的体质,往往会让你的抵抗力下降,毕竟毒素这东西侵犯了身体,导致有片刻的失明和失忆,可以说是有个东西会专门压迫那边的神经……”
“那东西会被血流一点点冲开,比较慢。”
傅瑾淮淡淡颔首,挥挥手。
看十分钟到了,迈开长腿,走去隔壁,温柔一笑,“我回来了,你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吧。”
季挽星没有神的眼睛迷茫望着她认为傅瑾淮所在的地方,点了点头,“好。”
她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躺在病床上。
忽而,她开口,“你不开心吗?”
傅瑾淮一僵,“你能看见了?”
她摇摇头,“我感觉到的,总觉得你不是很开心。”
“你去隔壁,是做什么?”
傅瑾淮掩盖住眼神的失落,“你的病是人为的,我在隔壁问怎么样才能解除你的病,让你生病的人又是谁。”
“有结果了吗?”季挽星挪了挪脑袋,侧过身。
“嗯,有了。”傅瑾淮给她掖被子,“这事我来处理就好。”
“你好好的在这里养病,等过几天,我带你见一见我们的儿子。”
“好。”季挽星点点头。
瞌上眼皮,许是真的困了,没几分钟便进入了深度睡眠。
傅瑾淮没收回手,任由她紧紧攥着,用另一手掏出手机,眸中深沉。
打给宋奇,“来。”
宋奇蹑手蹑脚走进来。
傅瑾淮侧眸,“把那边的手机拿过来。”
是季挽星的手机。
号码里,有个乔二。
这就是乔禹哲,他目光幽幽。
要信吗?
宋奇伏身,“傅总,要不要我们给抓过来?”
“不。”傅瑾淮收起手机,“把凯文找过来,我有事问他。”
宋奇颔首离开。
半小时后,凯文赶过来,轻声道,“她醒了?”
“嗯,又睡了。”傅瑾淮丢给宋奇一个眼神,“带过去。”
凯文狐疑的被带去了隔壁。
男人重复了一下之前的话。
凯文明白傅瑾淮为什么要把自己带过来。
他独自走了过去,站在傅瑾淮两步远,压低声音,“傅先生,乔禹哲的确跟我说过这件事情,目的是让您跟季姐接触相处。”
“只是没想到季姐临时离开了,还被白芷薇给抢走了功劳,我们就顺势让白芷薇把持着您,防止您这段时间喜欢上别人。”
“这药副作用因人而异,但对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请您放心,通过治疗会治好的。”凯文说完,看着傅瑾淮。
等待他的回答。
傅瑾淮侧眸,“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乔禹哲打算来个一网打尽,您知道,想获取对方的信任,自然要做一些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但还请傅先生能够相信我们。”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见分晓,乔禹哲这样一是不想让季挽星太受刺激,二是为了获取对方的放松警惕。”
傅瑾淮望着熟睡的季挽星,心疼不已。
但他明白,想彻底的消灭对方等根部,的确是需要走极端。
他喉结微滚,“还有其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