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身体回头让你妈发给你就行,去吧去吧。”电梯合上,上面迎着傅瑾淮硬朗俊脸。
他薄唇紧抿,心尖游荡五味繁杂。
林挽星依靠床头,目视前方。
叮铃一声。
手机响起,林挽星接过,“喂?”
“我的宝贝哦,你怎么给自己整医院去了?要不去我派人问了问,恐怕还被你蒙着呢!在哪个医院,把地址给我!”凯文担心的不行。
林挽星犹豫了一下,“怀文医院,三号楼,五层五零一八。”
反正奶奶他们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
看见傅瑾淮他就掀翻,倒不如凯文过来跟她说说话。
傅瑾淮脸色一沉,“你小情人?”
“不……”林挽星刚想拒绝的嘴型僵住,干脆道,“随你怎么想。”就算解释又怎样,他不听等同于浪费口舌!
傅瑾淮胸口极其的闷!
闷的厉害,“还没离婚呢就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你当我这个老公是摆设?”
不说这个还好。
一说这个林挽星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也知道还没离婚呢,就把小情人往家里面扯,你当我这媳妇是摆设,为什么我不能当你是摆设?都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怎么?你比我多张嘴巴就厉害?”
傅瑾淮:“……”什么时候这死丫头牙尖嘴利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
给傅瑾淮气够呛,看着她直点头,“你厉害。”摔门就走。
林挽星舒口气。
真爽。
走了更好,免得看他就烦。
凯文很快就到,激动的来来回回看好几遍,“没事吧?怎么给自己整进去医院了?”
“吃鱼过敏。”林挽星淡淡说。
“我的天啊!”凯文双手捂嘴,“谁给你吃鱼?!老子要抽死他!你吃鱼过敏这么大的事情都能忘记,稍不留神就容易窒息休克啊!”
“哪个龟孙这么不要脸。”
“我这个龟孙。”傅瑾淮左思右想都是不爽,想到自己离开他们不就孤男寡女了?!
这怎么行!
有损傅家颜面。
倒不如他在那里盯着,免得他们两个亲亲搂搂抱来抱去的没有体面!
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傅瑾淮沉着脸,“凤凰娱乐副总凯文,倒是好兴致,大老远跑来看我老婆!”
‘我老婆’三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凯文回身,早就看他不爽了,抱臂嗤笑,“哟,原来傅总是龟孙啊,这年头还有人能承认自己是乌龟孙子,凯文我真是开了眼了。”
傅瑾淮脸更沉了。
林挽星拽拽他,微微摇头。
并不想凯文卷起来。
谁知,凯文想到林挽星吃鱼过敏这件事情就来气,轻轻甩开她,“别拦我,今天老子就是骂了,看他傅总又能拿我怎么办!”
“结婚三年,愣是不知道自己老婆吃鱼过敏,知不知道过敏患者严重的会窒息休克啊!难道我们堂堂出名的傅总想换老婆,就要丧妻吗!”
“再者,龟孙是傅总自己承认的不是吗?”凯文冷哼,扬起头,像是多了解林挽星似的。
傅瑾淮脸色越来越沉。
室内温度都下降到了零度,林挽星看他眼神就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可凯文说的没问题啊。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下一秒。
傅瑾淮抬手就是一拳,直挺挺砸在凯文俊脸上!
凯文踉跄一下,扶着床尾站稳,舌头抵了抵脸颊处,嗤笑道,“傅总恼羞成怒了?”
“恼羞成怒就能改变这个事实了?!”
傅瑾淮危险眯眸,“你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他揉着手腕,眼神越发阴沉。
沉入四水。
凯文不怕死,耿着脖子道,“何止了解,我们同居好几年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要不是因为你这个龟孙,她一定是最耀眼的那颗星!”
“怎么?你还想揍我?”
傅瑾淮气笑,凝了林挽星一眼,“原来你们同居这么久了。”
“看来我才是那个愚蠢的下家啊,怎么?现在你们干柴烈火又重新复合了,转手就要把我抛弃掉?你当傅夫人这个位置是儿戏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凯文趁机一拳回击!
他甩甩手,勾着邪笑,“明明是你选她的。”
“跟星星有什么关系?你又没问过她的过去,你都不知道她做什么的,现在当什么高高在上的乌龟王八蛋。”凯文勾勾手,“嘿,龟孙来啊,爷爷在此。”
“今儿不打趴你,老子不姓凯。”
傅瑾淮斜眸一眼,正欲出手。
林挽星怒吼,“够了!”
“凯文要不是来看我的就滚出去。”
“还有傅瑾淮别忘记你是来做什么的,不想照顾我趁早滚蛋,何必揣着心思面上笑嘻嘻,你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凯文说的没错,我跟他同居好几年了。”
“我就是有不少的男人等着我伺候,你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这个结果满意吗?”林挽星烦躁不已,掀起被褥一盖,浑身疲惫。
本想凯文过来舒缓舒缓心结。
反倒更加重了烦恼。
不知过了多久,林挽星在被窝里闷到胸口发闷,刚才太愤怒,以至于没听见他们离没离开,她掀开一个角呼吸着。
有人敲了她一下。
压下去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她掀开被褥,“有完没——”后续的话戛然而止,林挽星拧眉望着白芷薇,“你怎么来了?”
白芷薇前来送吃的和穿的。
好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她笑吟吟,“给姐姐送吃的来啦。”八壹中文網
林挽星嘴角狠抽,“倒了吧,我不吃除开傅瑾淮亲自做的以外的饭菜。”
白芷薇拳头紧握,勉强维持笑意,“阿淮怎么可能天天给你亲手做饭呢,毕竟阿淮很忙的,能来照顾你,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姐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嘛。”软软嗓音,说出狠话。
“啧。”林挽星挑眉,“没想到妹妹还有两幅面孔呢。”
“对不起,我看你恶心,吃不下。”
白芷薇咬牙,恨不得撕下林挽星这张面皮!
还恶心。
怎么没恶心死你呢!
她深呼吸,把保温盒重重放在床头柜,“爱吃吃,不吃拉到,饿死你算了,阿淮根本不可能给你亲手做饭的!”
“那……要打赌吗?”林挽星淡定依靠在床头。
眸光充斥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