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走到了迈巴赫前面,拉开车门走了进去,随后摘下了墨镜,看上了身旁那个看上去很是淡漠的青青年,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有些好奇的神色。
“你就是梧桐么?”
青年声音也十分冷漠,转过身看向了这个眼角弯弯,天生带笑的青年,心中也掠过了一抹淡淡的赞叹,果真是一个看上去就很有亲和力的人。
“的确,就是我,你是四号?”
被称作梧桐的青年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乖巧,上下打量了一眼四号,心中不禁有些微微惊讶,他没想到自己首领认识的人,居然如此可怕。
而且据说此人还只是那人手底下的一名侍卫,还不是最强的那一个,当真可怕。
“那我们就走吧,你应该知道你今天过来所谓的事情是什么吧?我也就不多说了,只要你能够把我的兄弟们都治好,我们定然会将你视为恩人,如果不行的话那你最好提出来,也不要随便浪费我们的时间。”
四号的声音无比冰冷,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在得知自己的兄弟们都受到了如此严重的创伤之时,他的心彻底被愤怒所填满。
可是如今的他却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操心这件事,他一直在忙着训练这些刚刚加入暗卫的手下,为了让他们的实力能够提高到与他们这批人同样的实力,他可谓是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
“真是出乎意料的年轻,你真的会医术么?我的那些兄弟受伤都很重,连医生都说很难处理,你真的有办法么?”
“哇你们既然不相信我,还大老远地让我过来做什么?况且你们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我的老大,凯撒吧。”
梧桐挑了挑眉,对他们这些人对自己的怀疑感觉到了深刻的不满,不过他却也没有表现什么,而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放心吧,有我亲自出手,定然会让你那些兄弟尽数好起来的。若是没有这个保证的话,我也不会轻易出山了。”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了,我为我刚才的不礼貌向你道歉。”
“我也知道你对你的兄弟们一定非常担心,就算有什么不礼貌的也是正常事,我不会太过在意的。”
梧桐微微一笑,脸上带着一抹悠然的神色,令人不由自主地就会被吸引进去。
听了他的话,四号微微点头,心里倒是觉得此人也算是个比较比较有心的人,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一直去咄咄逼人。
凯撒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着实有些惊讶,不过他心里也想到如今铁牛的忠诚度已经经过了考验,他继续隐藏在暗处似乎也失去了意义,再加上为了以防万一一号还特意打电话给他说明了这件事,因此他也放弃了追究。
四号微微点头应允了,随后立刻去了医院探望身受重伤的五号等人,顿时心如刀绞。
他甚至在想,如果他带着的这些人也在的话,他的兄弟们定然不会遭受如此严重的伤害。不过那也是过去式了,现在去想那些事已经毫无意义,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把受伤的兄弟们,尽数给治好。
很快他们就已经抵达了医院,身后跟着的那辆面包车里面,此时也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梧桐眼皮子一跳,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定然是他们为了以防万一,所以特意多带了点人来。
未必是为了提防他什么,更有可能是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之心的人趁机偷袭,比如说摆渡人的那些手下。
那些人的成功逃离对于江湖的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偏偏他们还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放任他们离开。
但是这件事梧桐也惊讶了许久,毕竟他经常听到自家首领鼓吹那位天令的强大实力,因此他心里还挺好奇的,不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你们终于到了,等你们好久了。”
医院门口此时正站着许多人,除了三个气势凛然的男人以外,还有两个女人,而且他一眼就看出,其中一人就是与他们家首领并称为八天王之一的,女帝!
“女帝,很久不见了。”
梧桐微笑着下车,恭敬地对女帝行了个礼。他虽然跟女帝早就认识了,可是后者毕竟是身份尊贵的八天王,而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凯撒培养出来的一名小徒弟而已,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因此他在面对对方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想要恭敬行礼的冲动。
“确实很久没见了,早就猜到了凯撒会让你过来。闲话不多说了,我们先上去吧,兄弟们的情况都有些严重。”
苏牧瑶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后带着他直接进了医院之中,至于其他人则都被她给忽略了。
“不是吧,她怎么这么着急,还没把人介绍给我们认识呢,也太不尊重人了点吧。”
赵潜龙撇了撇嘴,心中有些许不满,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一旁的二号目光冰冷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兄弟们都在医院里,危在旦夕,嫂子心急想要让他进去治疗也有错么?你这个人还真是过分的很。”
“行了都别说了!赶紧进去吧,继续在这里等着,还有什么意义。”
一号冷声开口,也打断了赵潜龙还没说出口的反驳。
听到一号的声音他只好闭上了嘴巴,毕竟顾辰临走前吩咐过,在江湖之中的所有事情,都由恐怕指挥。
他有些不甘地跟随在暗卫后面走了进去,林初夏无奈地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你也别委屈什么了,他们的心情都不好,你就理解一下吧,毕竟受伤的可是他们亲如兄弟的战友啊。”
“我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说起吃饭我有时候还真的挺羡慕他们的,想当初我们八位盟主之间不是你争就是我夺的,一个两个都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可是到头来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