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十岁那一年,棋手勾结了当时还庞大的沈家,制造了一场意外,意外后你父母还没死,后来被棋手折磨了三天后,你母亲找机会点燃了仓房,才得以解脱。棋手因此也没了半只手臂。”
傅弛凛用最委婉的语气解释着一切。
沈晚吟开始补充道:“棋手也喜欢我父亲,因为从小的自卑心里,我父亲帮助过她,她以为是我父亲喜欢的人是她,和母亲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她的身世。”
沈晚吟从话中多多少少能听出来一些。
她只折磨母亲,可是父亲呢?
傅弛凛打开车门道:“你父亲的消息没人知道,可是那场意外基本上夺走了他们半条命,所以......”
沈晚吟闭上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知道了。”
看来明天不是当当会组织叙叙旧,那么简单了。
傅弛凛看着她的背影,心疼不已。
“沈晚吟,我陪你。”
傅弛凛穿着单薄的睡衣,拿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沈晚吟坐着护肤,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有些诧异。
傅弛凛又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妖媚清冷的小脸,若隐若现的肌肤,一切都在勾引自己的心脏。
“你来干什么?”
沈晚吟拉了拉衣服,没个正经,就不会好好穿衣服吗?腹肌都露出来了。
傅弛凛深邃孤傲的冷眸仿佛是看到了猎物,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来陪你喝酒,喝酒后心情会好些。”
傅弛凛有些紧张的放下酒瓶。沈晚吟站起身,凑上前,仔细看着剑眉星目的男人,鼻梁高挺,薄唇暗红。
“喝酒后心情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喝酒后让某人有机可乘,我倒是清楚,傅弛凛你想干什么?”
傅弛凛磕磕绊绊的后退了几步。
“我没想干嘛,就......”
傅弛凛语无伦次的模样,看得沈晚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弛凛懊恼不已,这次他真的没存在什么心思,就是单纯的想要安慰她。
沈晚吟勾起男人的下巴,傅弛凛心“砰砰碰”跳个不停。
她柔软小巧的手,轻轻的抚摸男人的脸庞,傅弛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安静的看着那双美眸。
“傅弛凛,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你是永远不会喜欢上我的?”
傅弛凛有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悠悠道:“对不起。”
沈晚吟美眸中流传过一丝冷意,放开了男人。
“傅弛凛,你果然没有失忆。”
傅弛凛张开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瞬间就明白了所有,被炸了!
“沈晚吟,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沈晚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待他继续狡辩下去。
“沈晚吟,我打脸了,之前是我嘴贱,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要离婚了。”
傅弛凛恳请道,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惊慌失措过,害怕下一秒女人就潇洒离去。
“傅弛凛你喜欢我?”
沈晚吟严肃的看着他。
“嗯!”
傅弛凛嗯了一声,走了过来,拉住女人的手握在手心里。
“沈晚吟,我喜欢你,我知道以前是我忽略了你,对不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沈晚吟愣住了,她今天猜到了傅弛凛没有失忆,可是没想到他不是在玩弄自己?
“傅弛凛,到时间我们就离婚吧!”
沈晚吟心中多了几分傅复杂,走了出去,傅弛凛呆愣在原地,一股寒意袭击着他。
等到傅弛凛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晚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傅弛凛迈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罢了!
还是先不要打扰她了,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
沈晚吟直接买了机票,她必须要处理了棋手,血海深仇不能不报,之前棋手就一直对我有意见。
对我坐上这个位置抱有不服,自己和她也一直不对付,想不到现在还是有着渊源。
“老大,你下飞机了吗?我在停车场。”
沈果果一袭黑色的套装,扎了两个马尾,沈晚吟没有带任何的行李,看了一眼四周打开车门。
“老大,都说你没了,棋手就顺理成章的登上了你的位置,姐妹们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个老女人还这么诡计多端。”
沈晚吟带上面具,声线冷清:“不急,这次就让她魂归地狱,不得超生。”
她之前就很好奇棋手形式为什么这么阴险毒辣,连不相干的人都不放过,当初师傅说得果然没有错,棋手就是组织里最大的毒瘤。
顾忌师傅的旧情,一直没有将她赶出去,还是十分庆幸的,方便了我报仇。
“老大,直接回组织吗?”
“嗯,我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沈果果指了指后座上的东西,自信满满的说:“老大,我亲自挑选的,你保证满意。”
在一座山上,沈果果摸了摸石头上的痕迹,按下开关,大门随之打开。
沈晚吟带着面罩走了进去,站岗的人看到了来的人,都震惊不已。
“老大。”
沈晚吟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得知棋手和几个助理在开会,直接冲了进去。
棋手正在下令追捕月季,毕竟月季这么久没有消息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叛变了。
“玫瑰?”
棋手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之人,她不是死了吗?尸体还是自己亲自扔到海里喂鱼的。
“老大。”
所有女人一同站了起来,沈晚吟冰冷的语气响起。
“除了棋手,所有人出去。”
“是。”
棋手已经年过五十了,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长得一张蛇精脸,压根看不出来和白姝有什么相似之处。
“玫瑰,你这是何意,你能回来我很开心。”
棋手压制心中的恐惧,难不成是自己搞错了,玫瑰一直带着面罩,从未脱下过。
“棋手,你之前的名字叫什么?”
沈晚吟直接坐在椅子上,冷眸直视棋手。
棋手犹豫了一会儿道:“白芹。”
“当年帝国白家的私生女。”
棋手眼中闪过一道凶狠,没有回答。
“白芹,这么多年,你良心过得去吗?”
棋手直视着沈晚吟的目光问:“玫瑰,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我说你当年杀了白姝一家,你良心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