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到了,一笑祝单身狗们别哭,一定要笑着1u~)
晚上11点多,翔凤乡的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关灯休息,只有像王老三旅馆等少数地方,从外部还能看到些许的光亮。八〔一?小说?网w]w)w).}
王桑榆站在旅馆房间的门口,看着早已被黑暗所完全吞食的狭长走廊,心里面莫名的不安起来。
看了一眼其他职员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房门紧闭,从中隐约能够听到窃语的交谈,显然所有人都还没有休息。
在陶金山的提议下,王桑榆他们将剩下的8个人每两个安排进了一个房间里,四个房间两两相对,至于剩下的那些空房间,则一律挂上门锁。
自从赵安国将李康迪的死讯宣布出去后,就没有人提出想要去厕所,想来是都直接在房间里解决了,毕竟比起所谓的害羞没素质,自己的小命可要值钱多了。
“怎么了桑榆?”
见王桑榆一直站在门边,背影略显忧愁,陶金山不由从椅子上起身,快步来到了门边。
“没什么,只是心里面有些不安。不过这种不安在事件里,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
感觉到陶金山的靠近,王桑榆下意识转过身来,再淡淡的回了一句后,便回到了房间里。
陶金山有些尴尬的站在门边,本想和王桑榆聊聊的,但是对方却显然没有这个兴趣。
抬腕看了一眼荣誉表上的时间,陶金山便直接将房门关上,随后又不放心的反锁上。过程中,一直靠在床上休息的赵安国则突然睁开了眼睛,猛地坐直身子对陶金山问道:
“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把门关上,毕竟都到这个时间了,搞不好什么时候鬼物就会跑出来。”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以为我们在这里是为了躲鬼的?”
“难道不是吗?”陶金山有些不解的看着赵安国。
“当然不是,我们就相当于诱饵,是要引鬼物上钩的,如果鬼物不来,前辈怎么能干掉它。”
“难道领导故意将我们放在这里,就是为了拿我当饵,引诱鬼物来杀我们?”
陶金山说到这儿,不禁表现的大为失望。
“你们不要妄自揣摩夏主管的意思,夏主管如果真相拿咱们当诱饵给鬼吃的话,就不会在通讯器对我们千般提醒了。
我们之所以会留在这儿,对于这起事件来说只是各司其职而已,他负责调查,我们负责守株待兔。”
说到这儿,王桑榆不爽的对赵安国说道:
“亏夏主管还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么在背后回报他的吗?”
“不是……你误会我了,我也没说什么,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也不能全靠前辈,也得自己起到点儿作用,再说了,你那个守株待兔,和我那个做诱饵貌似也没什么区别吧。
我知道前辈绝对没有不在乎我们的意思,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真的,很纯粹的就事论事。”
赵安国一脸的欲哭无泪,不过王桑榆却懒得听她解释,冷冷的打断说:
“我已经派出了两个纸人,一个外面,一个在走廊,它们就是我的眼睛,如果有情况,我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
赵安国见王桑榆已经不想再搭理他了,他心里面一时间竟有些委屈,说起来他会和王桑榆认识,还是要因为上次的年会,之后两个人又一起参与了几次事件,便算是有了些交情。
王桑榆这个人很死板,起码对于他来说是这样的,在王桑榆那里并非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而是只有她认为是对的才是对的,即便那是错的她也坚信是对的。
比如刚刚这个事,本来没什么他就只是一说,最多是用词用错了,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但是在王桑榆那里就解释不清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因为如果换成是别人当着他面去这么质疑夏天骐,他肯定也会相当的不爽,并出言维护,毕竟夏天骐不但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是他们在冥府努力追赶的偶像。
每次在他们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或是觉得看不到未来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们便都会想到夏天骐。想到夏天骐是怎么成长的,他是怎么对抗第一冥府的,又是怀有何种勇气同第二名府的大佬叫板的。
他们觉得夏天骐肯定也会害怕,但是接触过他的人都清楚,夏天骐无所畏惧,他无比的相信自己,所以那些困难便都不再是困难。
也正是因为有夏天骐这么一个案例,他和王桑榆才多次从死亡的深渊里爬上来,一步步的坚持到了现在。
陶金山并不明白王桑榆和赵安国,只觉得夏天骐就是比他们的实力强些而已,然而强者多了,根本没必要像他们那般狂热。
不过这些话他就只是在心里面想想,嘴上自然是不会说出来,因为这话说出来毫无意义,反倒会引起王桑榆和赵安国的愤怒。
只是他不说,却不代表赵安国不找他的事,便听赵安国突然对他说道:
“亏你也在冥府里混这么久了,冥府是个什么地方你难道心里面还没个数吗?你就是混职场,领导也不会把你一个个小小的员工放在眼里,你想离职不过是再招一个人进来罢了,更别说是在这生死挣扎的冥府了。
没有什么感情不感情,只有自己的命最重要,不让咱们大半夜的出去撞鬼就已经很对得起我们了,你还bb上了,怎么着你是觉得现在出去外面转悠,比待在旅馆里要好是不是?
我可以向前辈申请,满足你这个愿望。”
“不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只是问问。”
陶金山被赵安国说的相当无语,但反过来说他也能看出来,赵安国是在借着说他,在故意解释给王桑榆听。
陶金山迅明白过来,随后回了赵安国一个眼色,算是卖了个人情过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至于王桑榆则全当没听见,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可事实上她却在通过门外那两个纸人,仔细注意着旅馆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
时间就这样缓缓的走过了午夜零点。
零点刚过,一阵冷风突然吹进院子里,将挂在旅馆门上的两个灯笼吹得摇摆不停。
与此同时,王桑榆则突然睁开眼睛,对着正在无聊呆的赵安国二人,做了一个聆听的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