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韩飏如愿的带着媳妇回大院了,还是韩老爷子现在的勤务兵来接的。
南晚不放心,又找主治大夫问了韩飏的情况,主治大夫表示只要保护好受伤的那条腿不二次伤害,晚上住哪里都可以,只是白天还是得到医院来报到,主治大夫得每天观察伤腿的恢复情况。
南晚知道韩飏的小心思,现在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南晚也只能由着他了,谁叫这是自己的男人呢?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
南晚毕竟是嫁进韩家的人,既然跟韩飏一起回来就没有住在娘家的道理,尽管娘家和婆家是两隔壁。
张嫂看两人回来很是高兴,韩老爷子现在每天这么忙,家里基本都是张嫂一个人,如果不是有隔壁的宋嫂,张嫂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南晚还是第一次进这边韩飏的房间。
房间布置的挺雅致的,书柜、衣柜、书桌、床、床头柜都是成套的,可见张嫂真的是用了心了。
墙上挂着南晚和韩飏的照片,还有四小只的。
整个房间很是温馨。
韩飏拄着拐,没想到上下楼梯还挺利索的。
自从韩飏来了以后韩老爷子的房间就挪到了楼下的书房旁边,这样二楼就全都整理出来了,有韩父韩母的房间,四小只的两个房间,韩飏和南晚的,再就是一间书房。
三楼是客房,一楼还有韩小蕊他们的房间。
韩飏和南晚连续回来住了几天,南晚都没有机会找徐莉说刘宝珠和南东升的事情,主要是时间凑不上。
韩飏晚上闹腾的厉害,好像巴不得把一个晚上当一个月用,南晚真的是很无奈,反抗了几次都无效,最后只能摆烂,你玩你的我睡我的,没想到居然也挺和谐的。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转眼介绍信的日期快到了。
韩飏的情绪不是很好,某人在这段休养的时间里可能真的是身心愉快,居然胖了不少。
南晚却每天觉得精疲力尽,幸亏张嫂体恤,从来都不干扰他们,谁还没年轻过呢?所以她懂!!!!!!٩(●´৺`●)૭٩(●´৺`●)و
不过也有值得庆幸的事,那就是南晚虽然来了这么多天,但是她的奶水保持了正常,四小只这下不用担心没奶喝了。
南晚是在临回洋凹村的前一天晚上终于见到自己的母亲大人的。
太不容易了,没想到隔壁的距离也可以那么的远。
南晚一说起刘宝珠,徐莉就高兴,“囡囡啊!你也认识宝贝珠珠啊?这孩子不错吧?那可是我给你两个哥哥物色的嫂子人选,这孩子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和她妈妈是同事兼朋友,她妈妈看中你哥哥们长的好看,我看中这宝贝珠珠可爱,就等着你大哥回来让宝贝珠珠自己挑了。”
南晚一头黑线,妈妈们还可以这么不靠谱吗?
不过刘宝珠和她妈妈可真像,都是颜值为上的,也不知道刘宝珠的父亲长什么样,应该也不错吧?否则刘宝珠她妈也看不上啊?
“妈妈,你了解刘宝珠他们家吗?”
“了解啊!她妈妈是我同事兼朋友,她爸爸经常来接她妈妈,所以我们也挺熟悉的,还有,宝贝珠珠还有三个亲哥。”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啊?他们全家我都知道还不够?”
南晚扶额,徐莉这些年真的是被南凯旋保护的太好了,除了工作她啥事都不关心,更不用说人情方面,不过以南凯旋的位置,徐莉好像也不用在意太多。
徐莉是个很幸福的人,所以她一直保持着年轻时候的纯真。
南晚觉得问她妈也问不出什么,不过有一点南晚同意徐莉的观点,既然她的父母和哥哥都是熟悉的,这就说明刘宝珠的家底也算了解,至于她的家族,跟刘宝珠的人品有什么关系呢?
南晚走的那天,徐莉给买了好多东西,韩老爷子也不遑多让,再加上自认为是二嫂的刘宝珠,南晚觉得自己要不是有空间作弊,估计会累死在路上。
车票是韩老爷子让勤务员去买的,幸亏韩老爷子的职位够高,给南晚买的是特供的软卧,这样南晚就不怕在路上被人打扰了。
南晚要走,最不舍的应该就是韩飏了。
南晚本来不想让他送的,生怕他拄着拐杖不方便,可韩飏就是要送。
这一天韩飏很是沉默,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那会儿。
东西是勤务员帮忙搬上火车的,韩飏也跟了上去,帮南晚安顿好也没走,直到火车快开了他才下车。
火车开动的时候,南晚透过窗户看着韩飏,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真的要分离了,突然有点忧伤。
韩飏追着火车用他拄着拐杖的脚一起跑。
看到艰难的跑着的韩飏,南晚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原来和爱人分开的刹那间是那么的难受。
南晚对着韩飏用两只手给他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火车太快,韩飏拄着拐的三条腿实在是碍事,终究是比不上火车的速度。
南晚看着越来越小的韩飏,心里鼓励自己,快了,快要一家团聚了,现在的分离就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在一起。
刘宝珠是请假来送南晚的,看到韩飏追着火车,南晚给韩飏比爱心的那一刻,她哭的比当事人都厉害,从抽泣到嚎啕大哭,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嘴里还直呼太感人了。
勤务员本来也挺感动的,但看到刘宝珠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招来了刘宝珠的白眼,还骂他以后肯定得不到真爱。
勤务员也不在意,反而觉得自己是有点过了。
火车早就看不到影子了,韩飏还是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看样子要在南晚来京城之前自己必须要更努力的爬上那个位置了,这样以后才能长时间的陪在南晚身边,不至于经常出门去实行任务,韩飏心里下定决心道。
南晚哭累了,再加上昨晚上韩飏的难舍难分,把东西收进空间就上床睡觉了。
刚睡着南晚就做梦了,她又梦见四小只偷偷进了空间,老四还在执着的玩她的植物,老三就是个妹奴,在旁边趴着帮忙,老二则在偷野猪奶喝,也奇了怪的,那野猪妈妈就是乖乖地让他喝,甚至还怕他喝不到,调整了一下姿势,老大就这样看着弟弟妹妹,好像在监督似的。
南晚笑了,要不怎么说是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