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冷极了,谭空配合地坐在院中等着,
平和如常,只是刚刚似乎隐约听见了拍桌之声..
等了许久,房门再次被打开时,晴忧与晴芜前后而出,
晴忧依旧是那副山崩于前亦处变不惊的神色,令人难以捉摸,
留下淡淡一句像是对谭空说的‘告辞’后,便往外处走去...
可谭空分明听出些别的意味来,不等思索出个结果,就被晴芜拉住。
晴芜瞥了一眼向外处走的晴忧,无奈在眼底稍纵即逝,便一个劲儿地拉着谭空回房..
房内
谭空看出晴芜的不对劲来,疑惑道,
“阿芜?”
“..又多了一天,嗯..你的手好凉....里面也有点”,晴芜将手探入谭空宽大的袖口,抓紧、亦有更往里的意图,继而抬眸调笑道,
“给你再暖暖,要不要?”
谭空不明其由,但还是从心地答道,
“..要”
..
被带出安王府的晴忧终于卸了几分冷漠,想到自己胞弟晴芜和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眉头微皱...
..
现在轻松又自在的,东方镜应是不愧。
晨光早就踏入这间屋子,
照木也早早地醒了,忍着身下的难耐、在这怀里沉溺了好一阵子才有了动作,本想偷偷去洗个澡什么的,却没想到圈自己腰间那感觉上松垮的手竟是如此难离,更别说下面的脚了,
几番尝试后,成功扰醒了东方镜。
“嗯?醒了啊~再陪我睡会”
“主子..我想...”
“嗯..还早还早,乖啊”,东方镜带着困意揉了揉照木的腰,
昨晚特地等了很久,确定照木没什么异常才入眠,满打满算,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
“主子..我..我想去洗澡”,照木虽也还想被这么抱着,但身下那难以启齿的事实在是...
只因昨晚的缱绻之事也漫延到了梦里....
东方镜倒是像肉包子砸到狗头般亮了眼睛,把照木看得一愣、又低下头去。
“洗澡?”东方镜饶有兴致地确认着,边把自己跨在照木身上的腿收了回来。
照木低低的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拢了拢衣口,却反将东方镜的兴致引得更高,
翻身扑了过去,
“我也想洗!”说着忽感身下有些不对...左右试探中顺带瞧见了照木越来越红的脸。
照木想用手去挡着,可被东方镜抓了个正着..
“啧,羞什么,你身上哪块我没碰过”,东方镜坐起身,手也由抓变牵,
收起眼里的轻浮,认真道,
“身上除了这里还有没有地方不适?昨晚说好的,不许瞒我”
照木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东西,眼睛不由自主地偏了,嘴唇微颤,
“..后腰..酸”
“还有吗?那这里怎么样?”东方镜毫不避讳地探了过去、点了点..
“...没了,那里..也挺好的,没骗主子”,照木的眼尾沾了一抹红,此刻就像受委屈了似的,
即使照木没有与东方镜对视,说出的话也像是打在了东方镜心上一样,
“主子信我..”
“嗯”,东方镜往照木的嘴上小啄了一口,忍住撞鹿般的心,暗地里肯定着昨晚的克制,
麻溜地下了床。
照木默默抓了抓一旁尚有余温的被褥,不知怎的还是失落盈了眸,
可等往床外一望,
东方镜正巧穿好了衣服,对上了照木探过来的目光,
便欣欣然一笑,
“赖床不乖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