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第一波甲虫已经到了。
“左方有四只甲虫,其中两只五阶,两只四阶,右方有三只,一只五阶,两只四阶。”
林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快便下了一个决定,先解决掉四阶甲虫。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横握着名刀,等待着甲虫的接近。
最先到的是三只五阶甲虫,林椿避开它们的攻击,朝着四阶甲虫冲了过去。
一只四阶甲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椿劈成了两半,绿色的汁液四溅,内脏清晰可见。
外骨骼覆盖的左手抓住一只想要偷袭他的四阶甲虫。
林椿名刀反握,插进甲虫脑袋,像扔垃圾一样将它扔开。
普通的敌人,看到这一幕,得闻风丧胆,战战兢兢。
可惜林椿遇到的是一群没有感情的寄生虫。
寄生虫悍不畏死的朝着林椿俯冲过来。
林椿再次解决掉一只四阶甲虫,然后被剩下的四只甲虫包围了。
三只五阶、一只四阶。
不远处另外一波甲虫蠢蠢欲动,已经快要接近了,林椿必须迅速将它们解决。
甲虫的主要攻击手段有两种,其中一种是前肢两把锋利的镰刀,另外一种是它如同吸盘般的口器,能够吸食木系魔力。
林椿把魔力全部转换为土系魔力,不惧甲虫的口器。
避开一只五阶甲虫的镰刀,顶着两只五阶甲虫的口器,林椿一刀横挥向四阶甲虫。
名刀削掉了四阶甲虫的前肢,将它的头砍了下来。
甲虫被林椿砍后并没有立即死去,扇动着翅膀到处乱撞。
林椿没有去理它,只是神经还没有死罢了。
它已经没有了威胁,顶多再蹦跶一会,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虽然甲虫的口器对林椿没有威胁,但是冲击力开始有的。
林椿在地面上滚了一个圈,右脚发力,朝着那只最开始被林椿砍伤的甲虫冲去。
地面被林椿踩出一个坑,下一刻林椿已经来到了甲虫的身前。
甲虫发出尖锐的叫声,林椿一个不防,身形因此迟钝了一下。
甲虫的前肢朝这里林椿砍去,速度甚快,出现了一道残影。
林椿倾移身体,用肩膀接了甲虫的前肢。
出乎甲虫意料的是,它这一击并没有将林椿的肩膀卸下来。
林椿的外骨骼装甲被甲虫砍碎,入肉三分。
林椿眼冒凶光,左手握住甲虫的前肢,用力一掰,将甲虫的前肢掰断。
要知道,蚁人可是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种族。
失去了一只前肢,甲虫咿咿呀呀的大叫起来,口器朝着林椿的脸贴来。
等待着甲虫的,是名刀的剑尖。
林椿将名刀刺入甲虫的口器,贯入它的脑袋。
将名刀抽出来,把甲虫的尸体随地一扔,嫌弃的道了声“恶心”,林椿朝着剩下的两只甲虫进攻。
即使林椿看上去凶神恶煞,但甲虫字典里并没有害怕这个词。
林椿还没接近甲虫,两只甲虫就朝着林椿靠了过来。
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也有一力降十会,林椿左拳砸在一只甲虫的脑袋上,将它击远。
由于效率要快,林椿面对另外一只甲虫,采用了以伤换伤的打法。
甲虫不是傻子,经过刚才的战斗,它已经知道了口器对林椿没用,又见证了刚才自己的兄弟成功干扰了林椿,张口就是一道尖锐的叫声。
林椿一阵冷笑:“以为同样的招数会对我起效吗?”
就在林椿准备一刀了结甲虫的时候,同样尖锐的声音从林椿背后响起。
两两叠加,林椿耳朵一阵阵痛。
甲虫的口器朝着林椿的脸覆盖而来。
“握草,又来,你又不是抱脸虫。”
林椿单手抵住甲虫的口器,一刀将它的口器削了下来。
这时候,背后的甲虫扑了上来在林椿的背后开了两刀。
林椿强忍着疼痛将眼前这只甲虫终结。
转过身去,抓住最后一只甲虫的翅膀,折断,撕裂。
甲虫疯狂的挣扎,林椿紧抓不放,硬生生将它的头拧了下来。
不待林椿缓一口气,第二波甲虫来了。
这一次一共有将近二十只,其中,有六只五阶甲虫。
眼观林椿,身上的外骨骼装甲已经有些破碎,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凄惨。
但林椿丝毫不惧,反而有些豪气冲天。
“来啊,渣滓们。”
自从能够变成蚁人,林椿还没有这么慷慨淋漓的战斗过。
或许是他体内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吧,这样的战斗令他血液沸腾。
当然前提是在自己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如果有危险,林椿铁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如今,只要后退一步出了峡谷,这些甲虫就追不出来,所以林椿才能无所畏惧。
将甲虫的头颅朝着虫群中砸进去,林椿紧追其后。
甲虫的头颅在林椿巨力的加持下,将一只四阶甲虫砸翻。
林椿跳到那只四阶甲虫的身体上。
唰……
林椿将名刀刺入甲虫头颅,朝着第二只追了过去。
林椿化身成为战场的死神,每一只被盯上的甲虫都无处可逃。
当然,在满是甲虫的战场上收割着甲虫的生命,代价也是惨重的。
破碎的外骨骼上染满了绿色的血液,唯有名刀光洁如初,不染纤毫。
林椿将大量的魔力灌入外骨骼中,用以修复外骨骼装甲。
正因为有着外骨骼装甲的存在,林椿才能在这群甲虫中厮杀。
蚁人除了无比绝伦的巨力之外,最出名的,就是这坚硬的外骨骼装甲了。
只要注入魔力,就能够无限修复,防御能力还是顶级的。
林椿还没有杀光第二波的甲虫,第三波的甲虫就来临了。
两波凑在一起,足有五六十只。
外骨骼装甲虽然强大,但也是吞魔大户,林椿的魔力已经所剩不多,果断抽身而退。
林椿以甲虫为踏板,朝着峡谷之外退去。
被林椿一踩,甲虫六肢投地,在地面上震出了一个小坑。
再朝着林椿望去的时候,林椿已经出了峡谷。
甲虫们朝着林椿追去,撞上了峡谷的壁垒,只能望着林椿,愤怒的刨地,嘶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