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种问题！”季羡鱼傲娇地白了他一眼，“当然是看你身材好，床上的活儿也不错，更重要的是，你长得好看！”
“那我留下，也是图你好看。”
“不许抄袭我的答案！”
夏临渊微微一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你抄袭我的答案？”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哦，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份啊，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就怀疑你了，真正肯定的是在你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还在我面前装的时候。我可记得，你说过，你不吃人类吃的东西，你只吃人！”
“我以为，你早就相信我了，没想到你藏这么深……”夏临渊垂眸道。
那语气听着还有点失落。
“我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早就被你玩死了。”
听了她这话，他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继续装作不知道呢？”
“我喜欢，你管我？！”
那拽得跟二八五万似的语气，让夏临渊无奈又想笑。
紧接着又听她说道：“当然了，我也是有问题要问你的。”
“你要问什么？”
“我要问，为什么就只有我到这里是完好无损的，而你跟小绝味，却发生了变化？”
“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所以原因是什么？”
“知道你为什么叫扶姚，这里的人要奉你为天神吗？”
季羡鱼无语了。
“他奶奶的，我要知道，我还在这里跟你废什么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提前知道，那事情可就没意思了。”
“听你这话，你还想着给我下绊子是吧？”
“你我本就是死敌。”
闻言，季羡鱼轻嗤了一声，“你这张嘴，要是跟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就好咯。死敌还一起睡觉，一起快活的，那能叫死敌吗？”
“那你说叫什么？”
“床伴！”
“你似乎有了新想法。”
“对！我们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呢？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夏临渊笑了。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我要是一成不变，那不就是迂腐了吗？当然我也不是随便乱变的，那不就成了墙头草了？”
“好！”
夏临渊点头，“我愿意听听。”
“我想杀我，是因为担心我会杀你，对不对？”
“对！”
“而我想杀你，也是因为你要杀我。那我们可以继续深一层次的分析，问题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他看着他，一脸认真地问道：“你就不能不吃人？”
“我得给你纠正一下。”夏临渊深吸了一口气，“我不吃人，我吃的只是他们的五毒八苦，可这些东西他们都给我之后，却还是贪心过头的话，他们就为了欲望，变本加厉。最后，我也只能把他们吃掉。”
“为什么？”
“不吃掉他们，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生出魔。这世界有清气和浊气，那就还有清浊气的混合体，那就是人，比人更高层次的便是魔。若是他们成了魔，就对我构成了威胁，所以我必须吃掉他们，永绝后患。”
“合着是这么回事！”季羡鱼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你丫的，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清楚？”
“就算说清楚了，你也会杀我。”
“哦？”
季羡鱼一副愿意洗耳恭听的样子，示意他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