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武器如果做的太大,不够灵活。
一旦被近身缠上,那三米长的囚鸟就完全发挥不出作用了。
眼瞅着我被高音震的头昏脑胀,就要晕过去。
女魁终于坐不住了。
“力从地起,如今你悬空着,你就得找别的地方借力。”
不愧是老祖宗,五千年前征战沙场所得经验就是足。
我闻言双足脚背往机器人肩上一扣。
未被擒拿的右手用尽全力往地上一插。
接住囚鸟,重新找到重心和发力点。
随后脚背和右手同时用力,猛地一抽左手。
终于逆转局势,破了它的关节技。
将那机器人拎的双脚离地,凌空翻了一个跟斗,飞出老远。
“唱你马。”
我站稳身形,紧接着右脚对着囚鸟踢出。
掀起的水泥块,径直飞进了松花蛋肚皮上的大口。
给丫堵了个严实。
我紧随水泥块之后,手中囚鸟在头顶转出了旋风。
临近松花蛋之时,戟刃狠狠抽在了他锃光瓦亮的大脑门上。
“退出这个舞台!”
随着我的一声怒吼,他的脑袋瓜应声炸裂。
黑色‘蛋壳’所包裹着的红白之物,四散飞溅。
宛若一座行走喷泉。
“一个。”
我单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抬头看向了空中的首相离。
不看这黝黑的皮肤,单单从面相上看,居然有一丝眼熟。
“齐天宇?”
我和这个星云联邦的禁军头子只有数面之缘,所以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细看之下,首相离脑袋下面,连着小半条镶嵌着铁板的脊柱。
周围还有一圈类似无人机一样的叶片,想必是其能在天上飞的动力所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在我喊出齐天宇三个字时,首相离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显得有些飘忽。
“看来是它在空中无线遥控那个机器人。”
我回过味了,这货就是齐天宇。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被改造成了这副鬼样。
“松花蛋爬起来了。”
女魁提醒到。
我回身一看,脑袋都被我轰掉的松花蛋,
居然和没事儿人一样,原地爬起。
头颅不是致命伤?!
难道这个松花蛋的脑子,并不在头颅里?!
和丧失真菌寄生在脊柱上的卓音华,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等我惊讶,不远处提着骨剑的纲门松,居然也趁着我不注意,发生了异变。
他的手从自己嘴里伸出来了。
我知道这么说十分诡异。
但事实就是,他肩膀两侧的胳膊都不见了,反而从他的嘴里伸了出来。
就好像,要把自己由内而外,翻出来一样。
“撕拉”一声。
似乎是纲门松把自己的嘴给撕裂了。
没一会儿,丫真的翻面了。
变成了浑身长满骨甲,上头还有不少奇怪尖刺的玩意儿。
远看着,就像是被一堆骨头包裹着的人形肉团。
和他手中的骨剑一样,这些白骨都透露着五彩斑斓的黑色。
怎么说呢,像是金龟子……
?!
和甲虫一样的外骨骼?!
难道说,他现在这幅摸样,是模仿甲壳虫了?!
“卧槽,我怎么感觉我比他们看着更像人呢。”
我看着居然觉得有点倒胃口。
“啧啧啧,有意思。这次出来还真是大开眼界。”
女魁我耳边说道,“当年公孙的花样都没他们多。”
无头机器人此刻也爬起身,三者显夹击之势,向我逼来。
“一打三,看起来有点难度。”
“咚。”
“咚。”
“咚。”
三声落地声。
桥上面那三颗卤蛋居然也跳了下来。
“好吧,六打一,估计不太行。”
简单的两轮交锋,就让我知道这些家伙不容小视。
现在敌众我寡,蛮干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游走找机会,逐一击破。”
女魁出声提醒到。
“是。”
这间用来存放那个巨大生物兵器的地下室中,布满了各式高柜子,电缆和机器,颇有些迷宫的味道。
我其实想跳回连廊桥上去。
但是由于狙击枪的封锁,我连柜子上都不能待,只能按着迷宫跑。
“那边墙脚似乎有个白色的东西,应该是地图,老祖宗,麻烦你记一下了。”
我现在无法分心,好在有女魁在旁。
她虽然不能直接出手,但却是个很好的‘副驾驶’。
又可以帮我观察情况,又可以给我出谋划策。
“知道了,交给我吧。”
女魁回答到。
我虚晃一枪,将六人引至我其他方向后,迅速折回到地图所在之处。
一秒之后,女魁居然说到:“走吧,我记下了。”
“这么快?”我惊讶的问到,我还以为同样的事情可能要重复几次呢。
“神念而已,用你们的话说就叫扫描,走吧,他们又来了。”
女魁接着说到,“在北面有个口,需要乙级以上授权。
西边有个口,丁级可以通行。”
“那就往级别高的那个走。”
“好,我来带路,前面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