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一剑斩下了阿而的长舌。
从容不迫的抖掉了剑身上的口水。
随后转身一个扫堂腿绊倒了猛冲向他的阿大,使其摔了个狗吃屎。
身上披着的狼皮,也随之滑落,露出了那颗光滑的小脑袋。
道士见状,一抖左手宽大的袖子,里头再次滑落一把手枪。
随着枪声的响起,阿大的小光头,直接被轰了个稀烂。
应该是活不了了。
“还不快上!”
卓音华见自己的手下,一损一伤,连忙冲我怒吼到。
看着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被掐着脖子的戆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只能深吸一口气,提着‘朋友交易’,便冲入了战圈。
只见那道士挥剑隔挡开阿三的骨刺,顺着声音看向了我,说道:“又是你这妖孽!”
“大兄弟,我说我其实现在只想在家看星星你信么?”
我启动了‘朋友交易’的盾牌模式,开始向着道士的方向发起冲锋。
“我信你个头!”
那道士抵挡着阿三那密集的刺击下,竟然抽空抬起左手,绕过自己的脖子,冲着我就是一枪。
这枪射在了我的盾牌上,只是为了让我闭嘴。
这下我确定了,这丫儿绝对会枪斗术。
那阿三的刺击看起来勇猛,漫天虚影,但是它的骨刺,显然硬度不足。
道士看起来是在格挡,实则剑身与骨刺的每次一撞击,都会给阿三的骨刺留下不可磨灭的裂痕。
断裂是早晚的事儿。
一旦阿三也丧失战斗力。
那么就留下我和道士,咱俩之间只会拼的两败俱伤,最后无论谁活下来。
都会让卓音华捡便宜。
故而我不能让道士赢得那么轻松。
豌豆炮构成!
趁乱打冷枪这种事儿,最适合这种时候干了。
没想到那道士也早就防着我这手,手中剑依旧不停格挡着骨刺,但枪口竟然始终对准着我这方向。
他耳朵一直都在不停抽抽,似在听声辨位。
等我几发豌豆发射之后。
他竟然一枪不拉,全数在空中击碎。
“卧槽,我就不信了,你手枪的弹夹总有打光的时候!”
我这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我好歹还留下了六千多基因点,还耗不过你了还。
一想到此,豌豆炮再次像不要钱一样,宣泄而出。
“来得好。”
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自己又被他算计了。
道士一个滑铲,钻入了阿三的肚子下面。
躲闪不及的阿三,只得将骨刺横在自己身躯。
但骨刺早已离碎裂不远,又怎么抵挡得住豌豆炮的冲击力。
还是不要钱一样的二十连发呢?
骨刺应声碎裂,而道士趁此机会,在阿三的肚子下面,一招一捅天下,将阿三的身体给捅了个对穿。
完了,局面眼瞅这朝着我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我连忙发动风尸腿,与道士拉开距离。
那阿三用自己的断刺,奋力钳制住了道士插在自己胸膛的长剑!
而一旁打划水许久的断舌阿二,张着那比裂口女还大的嘴,就扑向了地上的道士。
卓音华见状一把将手中的戆戆给丢了开来,拍手大笑,“嘿嘿,哈哈哈,终于把你干掉了。”
她高兴的太早了。
我看到了阿二的后脑勺上,冒出了一节剑刃。
而长剑,则慢慢的破开了阿三的后半身,几乎将其对半剖开。
大脑未死,却再无战斗能力。
道士浑身浴血,缓缓起身。
那身原本灰色的短打,在他腰间露营灯的照射下,已然变成了暗红色。
人类求生手册持有者,竟如此强大,宛若一尊杀神。
“竟然让我抽出子剑……”
道士一手长剑,一手短剑,交错于胸。
随着两剑相互敲击之下,所染血污,随着剑身的抖动,尽数除去。
刚才还在拍手的卓音华,竟然一下子看呆了。
“戆戆,跑!找到沛儿!”
我趁此良机,立刻施展‘尸音入脑’,对她脚边的戆戆发出命令。八壹中文網
同时一边向挡在出口那头的卓音华跑去,一边不断向其极速射出豌豆炮。
逼得她无法分心再去控制戆戆。
“啊!”
卓音华一声尖叫,“步世仁你疯了!大敌当前,你居然为了一条狗射我!”
她扑进了一旁的骨头堆后面,躲过了我的豌豆炮攻击。
唉,这豌豆炮就好没用过。
威力是不小。
可惜圆形的豌豆,硬度低、速度慢、准度也低,实在是不靠谱。
简直就是炮中耻辱。
“有意思。”道士见我居然转身攻击卓音华,列了咧嘴,“但是都得死。”
巧了,我也想说这句话的。
既然卓音华三个手下全躺了,她现在就是最弱了,先杀了她再说。
心脏发动机发动!
风尸腿发动!
‘朋友交易’在我手中不停的旋转扭曲,变成了长枪形态。
借着冲锋的速度和惯性,我狠狠的将其投掷了出去。
在我意识的控制下,不断微调‘朋友交易’的飞行轨迹。
使其准确的穿过骨堆,直接命中卓音华。
“你错就错在,不该动我的狗!”
她连向我抛电眼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长枪洞穿腹部,钉在了地上。
我追上长枪,将其变回餐叉模式。
一瞬间,卓音华的身体,从腹部撑裂,横着断成两节。
“死!”
我不顾身后的道士有没有追来,提起餐叉,就往下狠狠的叉去。
将其脑袋给扎了个对穿。
然后抽出餐叉,不再跑动。
“接下来,就是你!”
我举起餐叉,直指道士。
心脏发动机估计还能撑十五分钟。
不,最多十分钟,十五分钟后,我必将脑梗而亡。
“不愧是持有手册的丧尸。
再生能力可真是强啊。
短短数小时,双臂就长好了。
但你不要忘了,我能斩你一回,就能有第二回。”
那道士看起来对丧尸求生手册有些了解。
之前他见我本命武器回归,又开始用手册修复尸体。
为了不让卓音华捡漏,所以干干脆脆的跑了,不与我打持久战。
现在不同了,三方只剩下了两方,他可以毫无顾及的,和我再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