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水换鞋?想着!这次余欢水就是来出气的,换鞋多不方便啊。
等余欢水进去以后,差点儿没把肺子气炸了,只见余晨正哭着趴在地上,他小舅子家的那个熊孩子正骑在余晨身上。
而他那个前小舅子,就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前岳父岳母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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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水上前,把这小胖墩拎起来,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有人养没人教的玩意,你就这么欺负你哥?
你是驴圈长大的吗?”
“呜呜呜!”
“哎呀,小孩子玩闹,大人插手,成何体统?”这时候余欢水前岳母开口了。
“哈哈哈,看着孙子骑着外孙子,就成体统了?余晨,去把你的书包和书拿回来,一件也不能落下!听见了吗?”
“嗯!”余晨抽咽着,吸着鼻涕,向屋里走去!
“诶幼,余欢水,你厉害了是吧?还敢在我家撒野?怎么着是不是欠收拾啊?”
余欢水笑了笑:“甘奇伟,你是不是以为我以前对你笑脸相迎是怕了你了?
以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你还真以为你是个人物了?”
这时候,余欢水的前岳父皱了皱眉头:“行了!余欢水,奇伟,坐下!
怎么着?我还在这呢,你们还想打一架怎么着?
余欢水啊,不是我说你,你和虹虹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了,又因为什么?
你说你,一点儿也不上进,这么多年了,还是个销售……”
“爸,我收拾完了!”
“好,去小区门口,那里有个出租车,等爸爸一会儿,爸爸一会儿就过去!
看看你这,大鼻涕都过黄河了,来,爸爸给你擦一下,用力擤一下!
行了!去吧!看你这,弄我一手!”
余欢水都说这话了,眼看着这是到了饭点儿,老少四口,居然没有一个留客的,余晨向门外走去。
“呵呵,余欢水,就你这样的,我妈还劝我姐回去呢,我看啊,呵呵!”
“你呵呵个七舅姥爷啊,我什么样谁有资格说,你也没有资格吧?
这么多年,你姐给了你多少钱?就你们家这么大的房子,都能买一个半了吧?
你呢?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智商翻倍都没到三位数,还学人家投资,结果赔的一点儿不剩!
你除了啃老还有什么能耐?你是个啥?你就是个混吃等死的造粪机器,你最好祈求你爸长命百岁,要不然你要饭都得饿死。”
“余欢水,你说谁呢?欠收拾了吧?”
说着甘奇伟红着眼睛就朝着余欢水过来了,但是要说打架,他还不敢当着他爹的面打架,她还以为和以前一样,自己一装横,余欢水就害怕了,自己再给他两下……
可是他没想到,余欢水这次就是为了出气而来的,要是不好好和他顶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
余欢水把刚才余晨擤到手上的鼻涕,擦到了甘奇伟的短袖t恤上~
“我说你呢怎么着?别特么用一个手指头指人,教你个乖~你一个手指头指人的时候,三个手指头是指向自己的!”
“你……哎呀!”
甘奇伟还没等行动,余欢水一个大背,把他摔到了地上,然后一膝盖就怼到了甘奇伟的肚子上。
把甘奇伟怼的眼睛一凸,张着嘴一声都发不出来。
然后余欢水骑到甘奇伟的身上,拳头没头没脑的就落了下去。
“就你家那个肥球,能骑到我家余晨身上?我家余晨让你家那肥球一只手,他都打不过!
要不是你们公母两个伸手,八百辈子那球都骑不到我们家余晨身上。
以前你欺负也就欺负了,现在可不行……”
“翻了天了!翻了天了!余欢水!你要干什么?”
“老子爱干什么干什么!甘国宇,你要是敢过来,老子连你一起收拾了!
想当年,我一个人住的房子,比你们全家住的房子都大,你还是个小街道会计的时候,我来你家你什么嘴脸?
现在说我销售怎么着,怎么着!老子销售怎么了?老子销售钱赚的舒坦,每一分都是我实实在在的血汗钱!
老子花着也硬气!
再说了,老子就算是赚的再少,也是你甘家占我姓余的钱,我姓余的,没占过你甘家一分一毛!
你个老势利眼,眼看着你孙子打外孙,连个瘪屁都不放,偏心偏的都到屁股里去了,和我在这装什么人模狗样?
我呸!你也配!”
“反了,真反了天了!打电话,给虹虹打电话,让她看看……”
“打你大爷,看见没?离婚证!你闺女私会情郎,光着被派出所当卖那什么的给抓走了!
电话打到老子那里,老子花了五千块钱给保了出来!
你们甘家真出人才啊!男的造粪机器,女的嘿嘿!”
余欢水是鲨鱼进精神病院~鲨疯了!
管你什么老丈人,丈母娘,反正都离婚了,一个字~干!
“呀,余欢水你干什么?你放开……”
余欢水见甘奇伟媳妇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把旁边的凳子用脚一踢~
“噗通!”
一下子把她绊倒了!
“翻了天了!打电话!报警!报警!”
甘国宇气的都哆嗦了!
“报!你要不报,你就是小娘养的!”
这时候,余欢水站了起来,肆无忌惮的走到甘国宇面前,用手拍着他的脸:“甘国宇,我告诉你,你们家那点儿破事儿,我一清二楚!
你要是敢报警,到了里面你的那些巨额财产,我都给你抖出来!
到时候你进去了,剩下这么一个造粪机器,我看你们甘家会不会断子绝孙!”
甘国宇看着余欢水眼睛里的疯狂,气的脸直哆嗦,但是却一下都不敢动。
人啊,一旦亏心事多了,就别想着无所畏惧。
“余欢水!我跟你拼了!”甘奇伟躺在地上缓了一阵,起来以后直扑余欢水。
余欢水连头都没回,用脚把玻璃茶几一勾,拦在了自己和甘奇伟中间!
甘奇伟直接被绊倒了,一下子摔在茶几上,脑袋扎到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里,和个王八似的,挣扎着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