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看着何雨梁有些疑惑，立刻解释道：“何教导，这可不是我的托词！
这厨房哪怕是后勤主任调走，我都二话不说，可是何雨柱真不行！
不是别的，我们轧钢厂小食堂，没有何雨柱一个菜都拿不出手！
我若是把他调走，到时候轧钢厂的招待就难办了……”
“哎呀！没想到还这么为难！”
“诶！何教导，你看有没有个两全的办法？”
“呵呵，说实在的，我弟弟这手艺，在哪里我都不操心，就是这人际关系让人头疼！
可是除了我，谁还能忍他的臭脾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娘走的早，爹又不在，我这长兄为父，我不管谁管？
哎，说实在的，我看见他也头大的很……”
李副厂长衡量了一下得失，想了想说道：“何教导，你的想法我知道了，说实在的，把何雨柱调到你那里，派出所的食堂也不一定有我们轧钢厂的食堂环境好！
何教导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以前不知道咱就不说了，现在知道了，你就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何雨柱受到不公平待遇。”
“怎么好意思让李厂长费心呢……”
“诶！这怎么叫费心？关心我们轧钢厂的同志，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嘛！”
“哈哈哈！”
……
李副厂长一直把何雨梁送到小楼门口，笑着目送着何雨梁远去以后，才一脸严肃回去……
……
事办完了，何雨梁哼着歌向家骑去，就何雨梁这一顿操作，估计何雨柱升职加薪，指日可待了！
何雨梁所说的，让何雨柱一个月升班长，还糊弄着他处好人际关系，其实只是铺垫而已，来找杨厂长和忽悠李副厂长才是杀招。
没有上面的肯定，你想在没到考核的时候就升职涨工资？做什么梦呢？
……
回到家中，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已经在何雨柱那屋子里收拾菜了，看到何雨梁回来，笑着打着招呼。
“大梁子这是去哪了？呦，这新自行车后座怎么拆下来了？”
“诶？听你三大爷说，你买的不是飞鸽吗？这是永久吧？”
何雨梁一竖大拇指：“要不说三大爷眼光独呢，我那是飞鸽，这个是给柱子买的。
柱子刚学骑自行车，自己都强走，怕驮人再摔人个好歹的，好事变坏事了！
我就想着把这后座拆下来，什么时候他学成了，再把后座给他按上，免得多费唇舌。
就柱子那张嘴，我都恨不得给他缝上，张嘴必定得罪人！”
“这是倒是实话，还是大梁子有见识！这俩自行车可值不少钱啊。”
“嗨，这才几个钱，我在南边当兵，吃部队的，穿部队的，还有津贴，这么多年连个花钱的地方都没有，攒下的。”
“哎呦，当兵这么好呢？梁子，你看我家解放……”三大妈眼前一亮。
“好什么好啊，那是梁子命大，那枪林弹雨的，万一军属变烈属了，你还不得哭死？”
二大妈看三大妈动心，连忙给她泼凉水。
“真那么危险？”三大妈问何雨梁。
何雨梁笑了笑：“这可说不准，打仗这玩意，子弹可不长眼。”
“那还是算了！”三大妈虽然和三大爷学的爱算计，可是那也是生活无奈，一家六口，四个孩子上学，全都是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
不算计的话，孩子饿死一个都不稀奇！
但是你看阎家，老大解成结婚了，解放、解旷、解娣都在念书。
虽然吃的差了一些，可是穿的可没屈了他们！而且阎家可没像二大爷家～
二大爷吃吃炒鸡蛋，光天，光福连鸡蛋皮都没得吃。
对于三大爷家，何雨梁还真没觉得有多禽兽，最多不过是无奈而已。
何雨梁听三大妈说算了，心里暗暗好笑，就和你想当兵就能当上似的。
整个红星街道能有几个当兵的名额？再说了，你家解放才多大？
就你家那伙食，就算阎解放到了当兵的年纪，体检那关也过不去！
还没155高爆炮弹重呢，人征兵能要你？
“三大妈，这当兵也不一定是所有人的出路，解放啊，还是好好读书的好，将来接三大爷的班，当个教师教书育人多光荣？
行了，三位大妈，你们忙着，我去后院看看奶奶去，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对于做菜这件事，我就不献丑了！”
“去吧！去吧！”
何雨梁转身回屋，从楠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四个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一个个人二等功，一个个人一等功，七个全军大比荣誉奖章。
又从并夕夕拿了两袋子绿豆糕，拎着去了后院。
这时候二大妈开口了：“这大梁子回来，老太太可享福了！那是绿豆糕吧？那么大两大包，啧啧……”
“这算什么啊，今天中午，我去老太太那里，老太太那里还有梁子送的麦乳精和奶粉呢。
还说给老太太做中午饭，被老太太说了一顿才算消停，结果趁老太太不注意，冲了两碗麦乳精，然后跑了！
听他说什么～老年人喝奶粉和麦乳精对身体好！咱也不知道，可是那麦乳精还真挺甜的。”
“大梁子对老太太好，也在情理之中，若是没有老太太，大梁子早就没了！人那是报答救命之恩呢。”
……
“奶奶！我来看你了！”
“诶，孙子来了！”
“你是～大茂媳妇？”
“是！我叫娄小娥！老太太，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待了！明天我在过来！”
娄小娥起身要走。
“待会儿呗，也没什么事！”
“不了！不了……”娄小娥走了。
何雨梁没送，老太太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奶奶，你看孙儿给你带什么来了？绿豆糕！给您放这儿了啊，饿了就吃，别放坏了！”
“净瞎花钱！”
“这咋能是瞎花钱呢，给奶奶买的，不算瞎花！
奶奶，咱不提那个了！给你看个好玩意！”
何雨梁打开了盒子，把军功章一枚一枚的摆出来！
“奶奶你看，这个！好看吧？最厉害的一枚～个人一等功！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