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都是狡辩,舒灵干脆就只是笑了笑,避开顾轶深的发问,反正也已经被怀疑这么多了,再多几样也无所谓,债多不压身,厚脸皮到底是她一贯的作风。
知道舒灵的态度,顾轶深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打算问到底,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也不差这一样,反正人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可舒灵不知道顾轶深是怎么样的,只是看着他淡淡的一挑眉把这件事情揭过,继续给舒灵把药上好,反而心中多了几分忐忑,“我先去,你在这等我。”
“嗯。”
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还有裤子,带上手套和鞋套顺利的来到郝兆平房间窗前,不出她所料,郝兆平也喝了不少的酒,虽然被顾轶深踹了一脚可也没醒酒,现在正趴在床上睡得香,打开窗户利落的落地关窗。
肖吏给她的是口服的药剂,这样不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本来她打算喂下之后之后就上手,可喂下没多久,床上的人突然一个大厅坐起来下床开门出去,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可郝兆平连看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床上还坐着一个人。
跌跌撞撞的走到尽头的卫生间上厕所,舒灵从另一侧跟出去才发现人是进了男厕所,房间里明明有卫生间,还特意跑出来,转身要回去却遇上了从女卫生间出来的温可佳。
看样子温可佳也喝了不少酒,看见舒灵也毫不客气,“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听说你差点被人干了?你怎么不去死呢?”
喝完酒之后就更加口不择言,舒灵不打算跟她计较,转身要离开却被她拉住手,“别走!你慌什么?”
话还没说完郝兆平从卫生间出来,温可佳转头看见郝兆平回头就看着舒灵笑,“原来是来会奸夫,我就说嘛你肯定是自愿的。”
舒灵眯起眼睛看着不知死活的温可佳,“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怨我不得我。”迷迷糊糊的温可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内一股蛮力推进一个人的怀抱。
恰好,那人现在需要女人。
恰好,温可佳就这么凑巧的出现。
恰好,就这样被带回房间。
顾轶深等了舒灵很久都没能把人等回来,幸好还有舒灵的一句话在那撑着,不然它现在已经忍不住要出去把舒灵找回来了。
相比于顾轶深的焦灼,舒灵在这边等待时机。
舒灵悄无声息的落进房间,用郝兆平脖子上缠绕的温可佳的腰带就这么把人勒死在了床上。
回到房间,顾轶深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检查过舒灵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为什么这么晚。”
“出了点问题,被温可佳撞见,不过问题不大,现在郝兆平死在他的房间,死在温可佳的身边,窗边的那些痕迹我已经都处理掉了。”
欲,是让人是去理智的元凶。
罪,是失去理智后的肆虐,无法挣脱,枷锁在身。
早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的房间,舒灵坐起来。
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才八点多,舒灵握着手机躺倒在床上无力的翻了个身,就看见顾轶深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懒懒的抬眼看着他还湿润的发丝,“起得真早。”
擦着头发走向舒灵,顾轶深沾过水有些微凉的手,轻轻捏住舒灵的脸颊,成功的让床上的人一激灵,“去洗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郝兆平的死亡提前返航,会封锁房间不会让你轻易走动,趁着还有时间去吃个早饭。”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