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彪哥问话的时候,冯楚月当然不会承认。她的沉默,在彪哥眼里,这等同于默认。彪哥就有些不满。张兰花什么意思,她连这个都说出去。是打算让这丫头效仿她吗?虽然组织上一直要求引进高级人才,但谁也不希望那些愣头青进来就因为有文化又聪明,就压他们一头。不过,女人除外。只要女人教育得好了,还不是为他办事?“你可以慢慢想,还有机会,不过,我现在要验货了。”
他靠近冯楚月。一点也没把冯楚月这么个小丫头放在眼里。饿了两天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力气。他伸手去扯冯楚月的衣服。冯楚月拼命挣扎:“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
冯楚月的哭喊声传出去,外面走开的张兰花松了口气。房间里迟迟没动静,她才担心会出问题呢。有动静才是好事。“放过你?”
彪哥觉得小姑娘开玩笑呢。“还不如你乖乖让哥哥享受一下。”
说着,彪哥人已经压在了冯楚月身上,眼看着他就要亲到她脸上。冯楚月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绳子,她一手砍在彪哥后颈,直接把人劈晕了过去。然后在他嘴巴挨上自己脸之前,一脚踹到彪哥裤裆。因为害怕彪哥疼醒,冯楚月还特意用灵力点了他的穴。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的疼痛,但等他真正醒过来,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从头到尾,旁边的婴儿肥小姑娘都没发出半点声音。只无声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这个大块头的彪哥,就被冯楚月这么轻易搞定了。跟拍电影似的。现在她怀疑自己其实不是被人贩子拐卖,只是恰好成了一个无辜的群众演员。而冯楚月在她眼里,俨然已经成了主角。她张口想说什么,冯楚月立即扭过头来,食指压在唇上,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冯楚月做完之后,又开始哭喊了。外面听到动静,半点都没怀疑。只觉得彪哥这人也忒不怜香惜玉了。好歹也是个大美女,看给人家弄得,叫得多惨?“姐,这彪哥不会直接给那丫头破瓜了吧?”
毛子在外面听得心痒痒。如果彪哥真没忍住,那他们是不是也能尝一尝这女大学生的滋味儿?肯定很美好吧?张兰花就看不惯毛子一副色急的模样。“行了,尝什么尝,彪哥有分寸!”
“再说了,彪哥是什么人,他说一不二,你想玩他玩过的女人?做梦呢吧?”
张兰花狠狠瞪了毛子一眼。毛子不吭声了。他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哪怕真是彪哥一时没刹住车,那后面这货品要是大打折扣,也是彪哥自己负责。“好了,走吧,大家都歇着吧,彪哥要验两个人,这会儿还不会出来。”
张兰花打了个哈欠,明儿要早起“送嫁”呢,这会儿她也想抓紧时间休息。“姐,你困了吧?要不你回家去睡,我在这里守着。”
“明儿一早,你再来就行了。”
“现在天儿凉了些,这里蚊虫又多,肯定没有自己家舒服。”
毛子一副狗腿样儿,张兰花将信将疑。“毛子,你可别趁着姐不在就搞出事儿来。”
“咱们这趟生意做得不错,等彪哥把人带走,付了尾款,大家都会发财。”
“但如果你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我可不敢保证得罪了彪哥,他会做出什么。”
这窑洞里,就这么大,没有太多房间。彪哥的人在外面守着,困了就在草堆上彼此靠着对付一宿。毛子表示:“还有他们看着呢,我能干什么?”
“姐,你就放心吧,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你看你这几天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张兰花迟疑了一下:“好吧,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分钱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毛子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张兰花确实太困了,让大壮和自己一起回家。大壮自然是求之不得。能抱着女人睡,总比在这窑洞里撅着喂蚊子好。于是,两人就走了。里面,冯楚月这会儿倒是没叫了。她看向婴儿肥小姑娘,自我介绍:“冯楚月。”
“女,女侠,我叫庞秋秋。”
庞秋秋对冯楚月一脸崇拜。虽然她没看到冯楚月是怎么挣脱绳子的束缚的,但不妨碍她成为冯楚月的迷妹呀。“我不是什么女侠。”
冯楚月小声说。“我只是从小学防身术。”
庞秋秋怀疑她在说谎,但她没办法反驳。这从小学起的防身术,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看她刚才砍人手刀,还有踹人裤裆那动作之熟练,说是从小学起,好像也说得过去。“那也很厉害,我们现在怎么办啊?闯出去吗?”
“等。”
冯楚月只说了一个字。庞秋秋不能理解:“等什么啊?”
她看着冯楚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帮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吗?没等冯楚月说话呢,她又自动脑补:“哦,我明白了,你是警察对不对,是想等大部队上山吗?”
“不是。”
冯楚月好笑。她看着像警察吗?“那还等什么,你好歹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们跑出去的时候,我还能帮忙不拖你后腿吧。”
她不说,冯楚月还真忘记了。她过去给庞秋秋解开绳子:“叫。”
“叫什么?”
庞秋秋眼睛圆溜溜的,一时没能理解冯称呼月的意思。冯楚月提醒:“像我之前那样。”
庞秋秋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不会呀。”
“没看过片儿吗?”
冯楚月这句话搞得像她自己经常看似的。庞秋秋的脸更红了:“没,没有。”
“那你随便叫,越害怕越好。”
庞秋秋迫于无奈,只能开始表演。她的声音还挺好听。冯楚月给人家解了绳子,心里忍不住嘀咕。等完了之后,她又走向彪哥。把彪哥的皮带解下来,把他双脚绑起来。还有从庞秋秋那里解下来的绳子,绑住了彪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