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荣鹤年就让阿翔开车上灵山。冯楚月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吃着山庄准备的早餐。“其实你完全不用跟着我一起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恐怕最近几天都要待在山上。直到关千岁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你不是说破灵山空气好，在上面待着，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吗？”
“我陪你上去，在灵音寺住几天，想必对身体也是很好的。”
荣鹤年连这个借口都搬出来了，冯楚月就知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人劝回去了。“我还想你多教几天我妈呢。”
冯楚月故意嘀咕。荣鹤年轻笑：“青姨其实很聪明，一学就会。”
“接下来的事，有你大哥，也不需要我。”
“我不能知道冯氏集团太多内部事务。”
这对于冯家来说，是不好的。冯楚月不甚在意：“其实你都知道也没什么，冯氏集团能存在就存在，如果破产，正好我哥另起炉灶。”
再建个楚氏集团也不是事儿。“你哥未必这么想。”
荣鹤年提醒她。冯楚月微微蹙眉。大哥不是这个想法吗？可她觉得大哥一点也不稀罕冯氏啊。“冯氏的前身好歹是楚氏，楚家的产业若能保存下来，也是对你外公的一种慰藉。”
何况，冯楚月没接触过公司，但冯楚霄却对公司是有感情的。再怎么样，让他亲手毁掉冯氏，冯楚霄都于心不忍。公司里不止有冯茂林，还有这么多员工呢。许多人在公司几十年，对公司还是有感情的。特别是那些人到中年，能力也不十分卓绝的，他们靠着冯氏，才能支撑整个家庭。若公司说破产就破产，这些人怎么办？冯楚月恍然，她之前确实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