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一样,没有什么好期待的,因为真的,只要活着,就是有希望,不是吗?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是要想那么多糟心的事情。
她微微笑了,想通也就真的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而已,中午,是她和蓝领还有宫老爷子一起吃的,至少宫老爷子是没有那么排斥她。
“洛溪啊。”
她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画板,是那种可擦拭的,宫老爷子有点心疼,然后问的,也就是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你这嗓子到底是怎么了?”
洛溪在上面也只是写了四个字而已,“声带损伤。”
很简单容易理解的四个字,哪怕是宫老爷子丝毫不知道那边的信息,可是最起码别人愿意能告诉你,就已经是很礼貌的一件事情了。
可是欠打,大概说的就是蓝领这种人了,她二话不说的就是嘲讽了一句,直接是问了一句。
“那可以是治好吗?或者是可以说是换个嗓子。”
她默默的不说话,低头扒饭。却不知道蓝领也还是一个劲的挑刺,这下子反倒是纠结了她的礼仪问题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你是因为妈妈走的早吗?所以是不知道别人问你问题,就是要回答,知道吗?”
洛溪握紧了碗筷,没有跟蓝领客气,直接是扯过了画板。
“阿姨,你好,我是有妈妈的,只是我也没有找到她在哪里,但是,你有提问的权利,我也是有回答是权利,更何况,我不是医生,我自己也不能是期待太久了。”
“哟,你自己的身体你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吗?”
蓝领故意的大惊小怪的,洛溪真的是有点受不了,她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按道理来说要是亲婆婆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话,她会体谅,因为毕竟是她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只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是跟她在一起了,要是她的话,她也是会生气。
指不定自己以后就是那个坏婆婆,可是,洛溪还真的是不能理解了,蓝领跟宫墨寒就是完全水火不容的状态,好吗?为什么硬是要这样。
搞得大家都难堪,女人心,真的海底心。她没有说话了,摇了摇头,然后马上就是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哦。
“不知道。”
“那要是将来你们两个再生一个小孩子的话,那个小孩子万一遗传你的,也不会讲话,怎么办?”
蓝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问出了一个大问题来了,可是洛溪整个表情,就是在写着。
“看,那就是一个傻子。”
宫老爷子也许也是因为受不了了蓝领这样给自己加戏,然后马上就是说了一句。
“别在这里吓闹腾了。”
这样一说,她可就是真的不高兴了,但是很显然,也只是做做样子的啦,直到是宫墨寒晚上回来,她还在房间里面看文件。
有点伤眼,因为是不能说话的原因,所以,每次有什么事情,只能是自己解决。
谁说别人会帮助你的,她都感觉全世界都是得到了蓝领的旨意一样,都是用有色眼镜去看着她,近乎是一种施舍的态度。
她极其不喜欢,所以,干脆就是放弃了。本来是要伸手去够那本书,可是踮起脚尖也还是够不到,正好是打算转身的时候,去搬凳子的时候,就是看见了她的男人,站在了身后。
似乎是在等着她过去,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了他黑色的西装上,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现在看来,就更加的善良了。
他真的,是很美好的事物呢,她笑了笑,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直接的是勾住了他的脖子。
脚尖踩在了他的皮鞋上面,不用说什么,但是你会感觉……就是那种特殊的感觉吧。
她看了一眼,四目对望,只有一个感觉。
这个人,是谁!眼睛是真的好看。
也许是被盯的久了,他才是懒洋洋的,直接的说了一句。
“还没有勇气吗?”
她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是看见了眼前的人,腰一点一点的往下弯,手也是在一个劲的往下放。
撑住了她的腰,二话不说的就是吻住了她的唇瓣,没有口红的味道,她似乎是喝了柚子汁,有股甘甜的味道,充斥在了她齿间的每一个地方。
至少,他是很满足了。
居然是爱上了这种感觉,他头发很硬,有点扎人,她勾着他的脖子,就像是一条柔媚的水蛇一样。
终于是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连忙是掐了一把他的腰,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宫墨寒老是照做。
就是看见她伸出手,指着书架上了一个地方,那个书大概是放在了两米五的地方,对他来说,可能是轻而易举。
看到那身高差距的时候,宫墨寒决定哪怕是在家,也还是要秉承着将高跟鞋进行到底的决心。
他瞥了一眼,“普度众生?”
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洛溪直接是把那本书从它的手中给拿走。
也许是心情好,还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装作了一副文化的样子。
他说,“你是要出家吗?”
“没有啊。”
“为什么看这种书。”
这应该是宫老爷子喜欢的书,他可真的是要提防自己的太太,不会因为看了这本书,而去入佛门。
他是神,她是众生,正所谓,普度众生。
嗯,当天晚上宫墨寒先生就是给他最亲爱的宫太太上了一课,什么叫做。
“普度众生。”
当然最后宫太太是再也没有了求知的欲—望,特别是对于佛学这方面,主要是因为……
宫墨寒昨天晚上还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念金刚经的内容,还要是问她学会了没有,折磨人也是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啊。
毫无疑问,今天,她起的比昨天更加的晚了,没有为什么,主要就是因为宫先生的彻底榨干。
她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不过这次因为是没有碰见蓝领,真的很幸运,她简直就是要表扬自己一百分钟了,二话不说的就是又跑到了厨房里面,怎么都不在。
她莫名其妙的有点害怕,甚至是连仆人都不在。
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是在瞒着自己,偷偷就行的,可是心底又不知道是该怎么办挣扎一阵过后,就又是彻底的绝望了。
她没有说话,半天也才是掏出手机对宫墨寒发了一条消息。
“你在吗?”
宫墨寒很快的就是回复,“在公司。”
“那我过来找你可以吗?”
“我派人去接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搭个计程车吧。”
“好,记得等一下发车牌号给我。”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就想输普通家庭认真听话懂事的孩子一样,真的就是这样的,她站在旁边,其实多多少少更加多的是不知所措,毕竟,是真的。
她不知道是要该怎么办?全世界的人都好像是抛弃了她一样,她捏紧了手机,赶紧是在网上叫了一辆车过来。
车子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她坐上车,安分的把车牌号给了宫墨寒。
这可就是苦了刘松了,以前跟在洛溪身边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处理,可是到了宫墨寒这里,就更加是离谱的。
无论是小到了什么程度,都是得处理,比如,现在。
他堂堂一个名牌大学生居然是要沦落到了看车牌号过日子的情况。
还记得刚刚宫墨寒跟他说的重要事情,“现在立刻马上盯紧这辆车,不能保证他偏离任何的轨道,要是发生了闪失,我希望,你自己,能有个打算。”
这样的通告一下,那样什么的破文件,还有一些叫什么来着的鬼东西,都不算什么了,好吗?
他就这样看着那个电脑显示屏里面,哪怕是旁边的文件已经是堆的跟个小山一样高了。
“刘秘书,这是设计部的。”
“这是你年度报表。”
“这是上一个季度的涨停报告。”
“你好,刘秘书。”
一个温柔的声音,打破了这道宁静,他直接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你自己放这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