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深夜幽会情郎,和男人共进酒店,你说这个男人该不该打?”
“就连你,也应该受到惩罚!”
宫墨寒一字一句地在洛溪的耳边说道,阴冷的感觉瞬间攫住了她。
洛溪打了一个寒颤,但表面上还是宁死不屈的样子,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宫墨寒,你还讲不讲道理!那些都是有心人故意陷害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你不是很会派人去查吗,为什么不找人调查清楚再动手,凭着这莫须有的罪名就打人一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了不起!”洛溪怒吼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和宫墨寒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就是讲不通的!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也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洛溪伸手狠狠地推了宫墨寒,想要把他推开,但是她的力气,对于宫墨寒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非但没有推动宫墨寒,自己反倒是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洛溪也不纠缠,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就不相信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还回不了医院!
宫墨寒气急,长腿一迈追上了洛溪,长臂一伸拽住了她手里的包装袋子。
袋子猛力一拉,掉在地上,热粥立刻撒了一地。
洛溪的手也被热粥烫红了一片。
“该死的!”宫墨寒看到她手背上的红痕,心莫名地一缩。
下意识地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宫墨寒,你给我滚开,滚得远远的,以后我们桥过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洛溪快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她的话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一直纠缠不休。
他究竟是要闹哪样?!
宫墨寒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她给那个宋如风准备的粥?因为他的粥被他打翻了,她竟然这样吼他!
让他滚?!很好!该死的女人!他真是对她太客气了!
宫墨寒冷着脸,上前一把拽住了洛溪,不管她怎么踢打挣扎,也绝不放手。
一直拽着她到了车旁,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宫墨寒,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洛溪愤怒又无奈地吼道。
“你不是想要和我划清界限吗?桥归桥,路归路?我告诉你,这个游戏我不说停止,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喊停!”宫墨寒冷冷一个眼锋丢给司机,“开车,去酒店!”
“宫墨寒,你想干什么?!”
听到去酒店这三个字,洛溪立刻反应到他的目的,于是更加拼命地挣扎。
但是宫墨寒怎么可能放过她,盛怒之下的他现在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现在他一心想要的就是用这种方式,让这个女人屈服。
拽着她进了总统套房的大门,即使一路上有人看到洛溪像只可怜的小猎物一样,在宫墨寒的手里挣扎求救,也没有人敢上来阻拦。
“宫墨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我一定会和你拼命的!”
一进门洛溪就被甩到了大床上,她一边往床里躲,一边苍白着脸喊道。
此刻的宫墨寒,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惊恐的寒意和冷意。
他那深邃幽深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地侵略性,黯黑中藏着的兽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我和我的未婚妻做些应该做的事情,这怎么会是胡来!”
“洛溪,你应该弄清楚,现在,谁才是你的男人,你应该和谁站在一起才是明智的选择!”
宫墨寒亦步亦趋地向洛溪逼近,脸上带着几分邪气地笑。
这和平时的宫墨寒简直判若两人!
他壮硕的身子向她压了过来。
根本不给她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也根本不让她又任何反抗的能力。
宫墨寒用自身的重量压制着她,禁锢着她。
听着她在他身下愤怒地抗议,色厉内荏地威胁,奋力地挣扎,最后无助地哀求。
宫墨寒没有任何心软,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想到她的心里此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位置,他就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就想用这种最低级最无赖的方式,宣示自己对她的主权。
而明明,他并不想这样伤害她的!
他不承认,绝对不会承认,其实他是嫉妒!
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
她和宋如风竟然是大学时的情侣,他们曾经有一段很美好的感情,如果不是宋如风和她的妹妹洛雨彤出轨背叛了她,那么现在,他们很可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那她和他,哪里还会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他为什么要嫉妒,明明这个女人也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是用来牵制林芷若的一棋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她的过往,在意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是了,一定是她这么做让他觉得丢了宫氏的脸。
他绝对不允许她,做出损害宫氏形象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不愿意深想原因,只放任自己沉浸在她的温柔里,浮浮沉沉。
宫墨寒在洛溪的香气中忘记了一切,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个人都疲惫地睡了过去。
洛溪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宫墨寒那张让她厌恶到极致的脸。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电影一样从她的脑海中掠过,浑身的酸疼提醒她,那些都不是梦!
完全清醒过来的洛溪猛地坐起身子,狠狠地在宫墨寒那张俊脸上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很用力,宫墨寒直接被打醒了。
看着怒气冲冲地洛溪,宫墨寒忍着心里的怒火坐起身。
“敢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宫墨寒咬着说道。
昨晚的事情是他不对,这一巴掌,他忍了!
“你这种混蛋,打你都是轻的,要是有把刀,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洛溪恨恨地说道,然后转身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今天回公司去上班,以前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宫墨寒冷眼看着她,看她颤抖着手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把衣服顺平,然后套到身上。
他心里莫名地有些心疼,于是也不阻拦,只是看着她穿衣服。
但是说话的声音倒是温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