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
灯红酒绿,动感的音乐伴随着性感的舞姿。身体与身体碰撞出欲望与野性的狂欢。众人疯狂发泄着,笑闹着。不知白天黑夜。
“老板,有人找。”
男人左拥右抱,向着手下微微侧耳:“你说什么?”
那个手下又向他那边凑了凑,憋足力气大声道,“老板,有人找!”
“什么?”男人还是没有听清,甚至面上带上了几分烦躁,“说什么屁话呢?”
手下本来想解释,就被一股力气扯到了一边。抬眼一看,就是那个找老板的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将她拉开,就听着女孩道:“他说你不仅聋,还没有耐心。”
手下心中大骇,赶忙看向老板。结果就看着自家老板像见了鬼一样,匆忙的松开了一左一右的女人,站了起来。
那女孩什么都没有再说,神色淡淡的站在那里。反而是自家老板眸中划过一抹无奈,越过她往楼上走。
手下知道,那是非常隐私的地方。一般老板不会带人上去。顿时看黎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黎栎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周围太吵,让她有些烦躁,面上也无意识的带上了几分冷意。
跟着他上了楼,进了房间。房间隔音很好,几乎听不见下面的喧闹。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周喻直看她这么自觉,嘴角微抽,“不是我说,您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黎栎懒得回他,顾自的抿了口水,一本正经的问:“你……这算是白日宣淫么?”
“噗!”
周喻直刚喝到嘴里的水就喷了出来。
黎栎好心的抽出纸递给他。周喻直接过来擦了擦水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说什么呢?大姐,我这是合理的商业手段。”
最后看黎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嫌弃道:“看你也不懂。”
黎栎撇嘴,回怼,“这也正好满足了你的色心了。左拥右抱,人生赢家啊。”
她本来以为这家伙大早上应该在公司。结果扑了个空。追着他的气息找到了这里。可把黎栎给看了个大睁眼。好家伙,大白天的让酒吧营业。
周喻直当然知道黎栎是什么德行,捏住一点就不放。赶紧转了话锋,“现在风头这么紧,你来找我干嘛?”
“什么风头紧啊?”
黎栎眯眼,不知道他指的什么。
周喻直冷哼:“大姐,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帮着鬼修和冥界作对。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坏啊?”
他这话一出,黎栎也明白他指的什么了。无非就是那些脏水了。翻了个白眼,“你少阴阳怪气的挤兑我。”
“谁挤兑谁啊?”周喻直无奈,端正了身子,“你是怎么得罪那些人了,这么给你身上泼脏水?”
黎栎也坐正,看他面上的一本正经,忍俊不禁,“怎么?你也不信?我以为你会坚信那些是我做的呢。”
“我也想。”周喻直撇了她一眼,抱臂分析,“我觉得那种有底线的事情,肯定和你没关系。一般来说,你干的都是些没底线的事。”
黎栎再恶劣,也是一些小小的恶趣味。在正邪这种事情上,不会有半分混淆。
黎栎竟然一时间听不出他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不过就暂且当做是夸了。不再打趣,严肃道,“最近风声紧,你也收敛点。小心那些人盯上你。”
周喻直拧眉:“那些人?”
看他傻乎乎的,黎栎也不介意说的明白一些,“冥界如今四分五裂,你们虽然退出了,但依旧算得上冥骁的后备力量。小心点那几个叛出的长老。”
“这个放心,我心里有数。”周喻直点了点头,接着眸中划过几分探究,“你这次专门来,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告诉我要小心吧。”
黎栎瞬间笑眯眯的,欠起身子给他倒了水,清了清嗓子,“我主要是想和你借几个人。”
“借人?”
周喻直在脑中微微思索,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想借人保护慕家小子?”
“不只是保护。”黎栎沉下了脸色,眸色幽深,“对象也不是小孩。是谁我会告诉你,总之,盯着他们的行动,不能在涉及到那些浑水了。”
她左思右想还是不太放心。那几个货都是耐不住安稳的。太容易出事了。找几个人盯着,顺带保护,还放心一点。
“看来你在人界也走了牵挂。”周喻直轻叹,“真是不容易。”
黎栎微微摇头,挑眉道:“纠正一下,我只是不希望他们给我添乱。”
说罢环视,“有纸么?”
周喻直弯腰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沓纸,又摸出一根笔递给黎栎,“字好看一点,实在不行,你说我写。”
黎栎用力的把笔抽了过来,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字很完美好不好,别没事找事。”
周喻直认怂的没有继续,只是心中暗暗吐槽,那鬼画符也不知道是折磨谁。
黎栎眯眼,一本正经的提笔开始写。总共没写几个名字,结果用了许久。也不是费力什么的,就是这小子一说,她就会注意。
结果总想写的更好一点。结果似乎也没有写的特别好。
又看了一眼那个字条,面上也挂上几分嫌弃,瞬间推给了周喻直,“就这几个人,你别找错了。”
周喻直拿起字条认真的看几眼,眸底的嫌弃快要溢出来。斜睨着黎栎道:“我看慕家那小子对你不一般。往上爆出来的女朋友是你。”
黎栎看他端详着自己,表情意味不明,挑眉道,“怎么?不行啊?”
“我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你有哪里出众的。”周喻直嘟囔道,“你这文笔,你这性格,除了长相出众一点有哪点值得男人喜欢?”
说罢看了黎栎的脸一眼,撇嘴,“就你这长相,都被你一身缺点给盖过了。”
黎栎都快被他给气笑了,这家伙嘴还挺厉害。几句话把她贬的一文不值。整理好表情道,“所以说你都四十了还单身不是没有理由。”
“难不成你没有听过,男人四十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