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暄赶紧帮他顺气,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解释:
“等会儿端了贼窝,好好出气。”
男人瞥她一眼,没好气地怼:
“蠢!”
如果不是你个蠢女人多管闲事,怎么会受气,到现在还说端什么贼窝,谁稀罕端贼窝。
他堂堂王爷又不是剿匪的小喽罗!
蠢女人总是蠢得不可救药。
大材小用都不知道……
不过他倒是真佩服彪爷能咽的下这口气,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深不可测的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
二人随着彪爷进了一所院子,慕容暄四处看看,有些奇怪地问: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吗?”
彪爷冷笑:
“小丫头没见过世面,看似一个人都没有,其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鸟儿飞不进来,不代表人进不来;再说了鸟飞不进来,也不代表鸟儿飞不出去呀。”
胳膊疼的厉害,彪爷没空听她绕口令,没好气地推开门:
“进去吧,里面有人想见你!”
说完他胳膊一抬,把男人拦住:
“你不许进去,等下听主人示下,会给你找份好差事。”
上官曦唇角禁闭,抬手就把彪爷掀了出去,冷冷地睥睨着他,没有一句话。
彪爷被这样的气势吓住,一只手紧紧捏着胳膊解释:
“我是为你好,不然你小命就交代了,看着条件不错,何必呢!”
慕容暄皱眉,一下子揪住彪爷脖领,皱眉质问:
“刚刚你是故意演戏的,那个小兰跟你们一伙?”
彪爷朝着一边重重地“呸”了一口,接着理直气壮的回答:
“谁跟她一伙?小兰就是欠了我的高利贷,只是里面的人让我把她拉到那里而已。”
慕容暄朝着空荡荡的屋子里扫了一眼,冷声质问:
“里面是谁?”
彪爷拨楞脑袋:
“我也不知道,他是我道上朋友介绍的,要我帮忙找你,还说不会为难,具体是谁我也不认识,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上官曦觉得情况不对劲,深眸重新打量这所院子,冷冷地开口:
“暄儿我们走!”
说完,他长臂把小女人捞在怀里,从地上直接飞起来。
“哗啦……”
院子里从天而降一个偌大的渔网。
上官曦眉头紧皱,以更快的速度落回到地面上,身形隐回廊前。
为躲避渔网,两人刚踏入屋里,房门就“砰”地被关上。
房间里空无一人,慕容暄紧紧靠在身边男人的怀里,有些懊恼地说:
“都怪我,没想到那个彪爷这么会演戏!”
男人深吸气,低头看着她:
“总算能救下那个小兰,不然你岂不是要呕死。”
“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处心积虑想抓我?”
没等男人回答,慕容暄就警惕地扬声叫:
“如果有人就赶紧现身,少故作神秘,有什么事大家开诚布公来谈,少当缩头乌龟!”
男人低头看着她,浅浅地问:
“你一直都这么说话?”
“对啊,这还算客气的,要是那人不出来,我还有更难听的话呢!”
慕容暄瞪着大眼珠子朝房间四周看,观察每一个角落,还用力跺跺脚,看脚下是不是有机关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