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暄拉了拉男人的胳膊,有些尴尬地劝:
“算了吧,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别的解读方法。”
廖万里无奈地搭话:
“丫头,没别的解毒方法,绒参是必备的,而且普天之下只有一支。”
无知。
幼稚!
世界多奇妙,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种东西能解毒呢。
然而不容慕容暄跟他们解释世界之大,上官曦的声音又响起:
“本想取来绒参就走,既然沈庄主不给面子,我也正有时间,不如咱们赌个彩头。”
廖万里急得把慕容暄推开,凑到他面前提醒:
“我师兄武功在我之上,他这些家丁我刚刚试过,身手都不弱,咱们势单力孤,你千万别在丫头面前头脑发热……”
没理会他的话,男人只是淡淡地眯起深眸,濯濯身姿上前几步,朝着周围扫视一圈又淡淡地开口:
“不如沈庄主亲自出手,若你能在我面前顶过三招,我便认输,转身就走。”
慕容暄惊得嘴巴能吞得下鸡蛋,上前拉着他的胳膊低吼:
“你疯了是不是?没听到我师傅的话吗……他很厉害的。”
周围的护院也讥笑出声:
“看着他挺稳重,没想到是个说大话的,咱们庄主何等身份,怎会跟他较量,莫不是失了身份。”
“莫说是庄主,就是咱们赢他也是绰绰有余了,看年纪应该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而已。”
“看他们师父就知道,还不是被咱们就困住了。”
不理周围的声音,上官曦更加淡然,双手背在身后,直直地等着沈万景搭话。
只不过沈万景当然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挥手,不屑地笑开:
“年轻人太狂妄,老夫也曾年轻过,虽愿意成全你可估计身份,若是传到江湖上,说我沈万景欺负小辈就不好了。”
他的话音一落,护院里跳出来五个人,把上官曦围在正中间。
此时沈万景的声音又响起:
“若你能打赢他们,老夫可以陪你走几招。”
说完他大手一挥,护院同时从五个方向朝着上官曦冲过去。
慕容暄咬着牙喊:
“不要脸!你们这是以多欺少,就算赢了有什么光彩!”
沈万里浅笑着摆手:
“人在江湖何时需保住脸面,何时需放下脸面,丫头你竟一点不懂,不如早点另寻名师。”
“呸!我师父最好了,就不换!我告诉你我夫君武功高,他们几个绝对不是对手,你等着被他打败吧!”
“哈哈丫头,牛皮不是吹出来的,他的骨骼不错,只是功夫……”
被他这样一说,慕容暄看着被围攻的上官曦,急的直跺脚:
“平时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看着很吃力,后面……左边!”
她帮不上忙,在旁边手舞足蹈地喊,转眼就出了满头的汗。
廖万里也奇怪地说:
“这小子打他们几个绰绰有余,怎么现在看起来倒真有些力不从心。”
看他们都傻眼了,沈万景的声音响起:
“只要廖万里磕头认错,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