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芒公司附近严谨儿不知走了好久才停下脚步,李奇和维森一直跟着,跟的严谨儿烦燥又转身往回走,维森的业务忙一直在旁边拿手机叽叽歪歪,听的聒噪,李奇从背后跟着严谨儿捏一下严谨儿的香肩说“走,去吃饭,不要生气了,气坏了粉丝不干的。”
“不去,我不饿!”
“哎呀,走了!想吃什么我请你!”
李奇扶着严谨儿的肩推搡着严谨儿走。在餐厅严谨儿不客气点了一桌肉,细心品尝每一种肉食,李奇倒白葡萄酒给她,严谨儿品了一口,有很淡的酒香,喝在嘴里口感很甘甜,严谨儿的酒量不好,没喝几杯就有点晕乎乎。“严谨儿,好好干事业,自己当富婆比什么都好!”
“李总,富婆也孤单,除了钱富婆有什么?”
“你又没有钱怕什么孤单,好好唱歌让你进名媛圈,大把的人脉,机会等你。”
“名媛圈,李总别开玩笑了,我这种人怎么进的去,一个有污点的家庭别进去遭人排挤。”
“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一个人的错不应该你来受这些。”
“李总,我真的应该庆幸当年已经十八岁,不然我怎么玩死都不知道,十八岁那年多少人骂,看见我绕着走,连小屁孩都敢拿水枪嗞我,同学吃饭要我买单,钱不够老板要我陪他睡,谁叫我哥是罪犯,成浩然打架拉着我跑,我们俩个躲在全是苍蝇的垃圾堆后,我们一起跳下水洗干净才回去,在水里成浩然抱着我一起哭,和爸爸东躲西藏,那年暑假我睡隔壁奶奶的船,早上起来我睡的渔船不见了,全村的人找我,我一个人飘在湖中心,无助的划船,找到我的时候划的大汗淋漓,上大学终于没有人知道我是罪犯的妹妹我好开心,可是昂贵的学费压的爸爸太累,那时候父亲已经快负担不起了。我和成浩然去打工,到了发工资一起数钱,一张张钞票让我们开心大笑,我们俩个的奖学金只够生活费,学费乐器这些钱让他背叛我去找富婆包养,现在,倪锦睿也背叛我,你说我应该原谅他吗?他和成浩然一样只是肉体背叛,没有背叛感情!”
李奇还在给严谨儿倒酒,这么多年严谨儿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坦露心扉,陈双双是严谨儿的闺蜜对严谨儿的事一无所知,他也有些怜惜,花一样的季节本该是判逆热血的青春却染成灰色!“原不原谅看你自己,肉体和精神你要哪个?倪锦睿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认为不能接受我却认为倪锦睿没错,你们工作忙聚少离多,感情已经归于平淡变成亲情,寻找生活的激情与亲情不矛盾。”
“李总,你可以左拥右抱你能忍受你的女人背叛你!”
“我的女人绿我绿的不知多少次?我也没像你心情不好!”
“那些你只是玩玩,你没有爱一个当然无所谓。”
严谨儿心情不好又喝了杯酒。“谈欲比谈爱好,至少不会像狗皮膏药甩不开。女人其实有的很贱,为了上位,工作,出名都会主动求欢,男人们的事业没有一样是靠求欢谈成的,只要不怀孕怎样都无所谓,有孩子也不怕,家里吃的多只是加一双筷子,大的另嫁他人,缠着不放的,最差一起进门,只是给自己找个长久女伴!”
“李总,你好坏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李奇满不在乎应了句,他的认知就是这样,两性关系无非是金钱与利益。严谨儿已经头晕,脸红,她闭眼欲睡,李奇扶着她让她趴在桌上自己去买单,等买完单回来严谨儿已经睡的昏昏沉沉,他给维森打电话,维森送来了房卡,扶着严谨儿一起上车。维森从跑车上下来,内心紧张忐忑不安,严谨儿被李奇带走,以严谨儿的个性醒来一定会和倪锦睿分手,好不容易找个靠谱的却被老板设计,他还是担心严谨儿醒了去找倪锦睿告李奇,不能因为图一时之欢惹火上身,毕竟倪锦睿也不是好惹的。掏手机出来又塞回去,心一横找一个小女孩借了电话手表打电话,为了借电话还费了一番周折,给小女孩当马骑了好几分钟裤子都快爬烂了。电话手表拨通了严谨儿新助理的电话,删除了号码才放下心,不能让老板知道是他打的电话,也不能让严谨儿猜到他。会所里开来一辆车,张超一个漂移下车,三二步爬上楼梯,只有二楼一扇门,张超一脚就踹开门,李奇还陶醉在甘甜的白葡萄酒香味中,人已经被张超拧起来丢下床,严谨儿衣衫不整躺在那里,张超一手甩外套盖在严谨儿身上,双目找到严谨儿的鞋提着,套严谨儿的包在脖子上又打横抱起严谨儿。“你是谁?”
李奇从地上爬起来,满腔怒火。“我是她的保镖,你是谁?不想挨揍就快滚!”
张超又一脚踢李奇滚老远,李奇抱着头趴在那里不敢动,马上就要得逞就这样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严谨儿真的让他爱不释手,如妖精一样躺在那,皮肤白藕般嫩,唯一美中不足的有一处枪伤。“嫂子,快醒醒!”
张超喊了声。严谨儿睡的香,把她扔在垃圾桶也不知道,张超只好抱严谨儿下楼,甘梦如开车门等他们,张超扔鞋和包在座位上,轻放下严谨儿甘梦如让严谨儿靠着她,两人带严谨儿回了公寓。张超让甘梦如守在公寓,自己开车去见倪锦睿,小区的监控和六楼的监控视频烤贝给倪锦睿,视频里严谨儿拿着出洗漱用品进了陈双双家,一直没有出来,等三天后记者走后才进自己家门,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永书寒大包小包从严谨儿家出来。倪锦睿的脸上变幻莫测,有窃喜有失落,永书寒还是呆了一个小时才离开。“超,时刻跟在严谨儿身边,不让她有危险。”
“是,老大。”
张超欲言又止看的倪锦睿着急。“有话快说。”
“就……就是。”
犹豫了下还是不要告诉他,嫂子喝醉了差点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只好拿另外的理由糊弄过去“我……的工资咋算,是你付还是嫂子给。”
倪锦睿一个白眼搞半天提这个要求“你说呢?”
“应该是你付,可嫂子已经付过了。”
“那你还找我要钱?我当真是钱多!”
“不是,我给嫂子当保镖,又还要帮你跑腿工资也应该算两份,我还有老婆孩子养。”
“两万块工资不够你养家,少来!没钱,你嫂子的钱也是我们一家的。”
“抠门,我一来你们就吵架,也不和好,让嫂子去买醉,我也是一个大男人天天跟嫂子也不好,再说嫂子长那么漂亮喝醉了我跟着不知道是抱还是扛还是背回去!”
倪锦睿又一白眼翻过来,压低了嗓门警告“一个都不许,不许她喝酒!”
“她要喝我能怎么办?!”
“那也不许,阻止不了她喝扣光你工资!”
张超不吭气,他再怎样也不会跟钱过不去,恹恹的回了句“好。”
和倪锦睿一起出办公室门,给甘梦如发微信“别跟嫂子说今天的事!不然会出人命的。”
“是!”
这两人很默契,该闭嘴闭嘴,该说话说话。第二天维森在网上为严谨儿发言,宣传新剧,而陈双双连夜被送进了话剧团,包吃包住包学习。维森在唯美公司见永书寒。“公司的美妆的节目由严谨儿现场教学,回去准备下,下午录节目,上节目的费用帐单上写的有,有问题可以提。”
“是!永副总!”
“录完节目带她来公司见我,有关化妆品带货的事要讨论,你跟着一起来。”
“我晚上有个饭局,过不来。”
“尽量跟着她一起来,她一个人是不会来的。”
维森很想多嘴问为什么,看永书寒冷冷的站在那里就没有问,这个男人说话都是几十个字,没有很多话,跟严谨儿在一起话多的可以写文章,看严谨儿像看女儿一样。维森等严谨儿录完节目,带着严谨儿来到唯美公司。在会议室商量直播带货的事,严谨儿没什么态度,唯美公司说怎样就怎样,线上线下的活动方案及严谨儿在综艺中打广告都按唯美的要求,永书寒的副总是不准备让位子,严谨儿想“这家伙电脑不玩玩化妆品,真是闲,有钱人的世界真不懂,天天上班像进菜园,当真是妈有股份无法无天,干妈怎么有这么多钱?”
“严谨儿,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提?”
永书寒问。“没……没什么。”
“那就按刚才提的方案先去拍个水下的视频。”
“下……水!”
“嗯,宣传化妆品防水功能。”
“确定不会掉妆!”
“嗯”“可以不拍吗?我……我有点不方便!”
会议室的人都尴尬的不说话,这拍不拍视频还不是永副总一句话,女人很麻烦,可化妆品卖的就是女人。永书寒并没有表态,只说了句“今天能不能拍?严谨儿不可能让整个团队等你一人。”
“副总,要拍视频怎么不提前说。”
“刚才你说没意见,现在又说不能拍。”
“我……我肚子疼!”
“真是麻烦!”
”算了,今天不拍,什么时候可以拍来公司,女人就是矫情!”
散会,严谨儿离开会议室,走到永书寒的办公室前,经理的助理留下她。和维森,甘梦如一起在办公室坐着,永书寒端了一大杯红糖水给严谨儿,维森扭了扭身子坐在椅子上。“趁热喝!”
严谨儿抱着茶杯吹,永书寒说“几天?”
严谨儿脸红的不吭气,维森忍着惊讶的表情,应该不在这里呆着,起身说“我在外面等你!”
严谨儿没有拉住维森和甘梦如,两人已经小跑出办公室!“谨儿,几天了。”
“管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什么时候痛的,跟倪锦睿在一起还整的痛经!”
“说了不关你事?”
“你和倪锦睿几天没有见面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开心了!”
“开心!”
永书寒一手提严谨儿腰在怀里,严谨儿本能的躲开,永书寒也不恼,手带着搂着严谨儿出办公室,甘梦如和维森跟在后面。在唯美公司大楼的中层内有一处水池,可以光脚泡在里面凉快的办公,只对公司高层开放,办公室外是一处休闲台,喝上午茶咖啡的好地方,永书寒在吧台拿了一盒阿胶给严谨儿。“好好养养,又瘦又高。”
“我不要!”
“那就拿一盒燕窝回去!”
严谨儿不喜欢燕窝,忤在那里没动!永书寒又找了盒燕窝给她,严谨儿还是未动,干脆塞严谨儿手上,一脸小痞子样威胁“不许扔,回家吃完!”
“书寒,你是不是太闲,闲的慌可以多陪陪儿子!”
“你想我儿子的话,几天后抱来给你带。”
“还有阿三产了两只崽也送你?”
严谨儿吞了吞口水,那吓人的三只狗还产了娃存心要吓死她。“不,我不要狼狗!”
“小狼狗又不咬人,我教你养,不要的话大的也送你!”
那吓人的大狼狗还活着,送狗不是变相的折腾她,还是小仔好一点。“那……还是小的吧!”
严谨儿心里寻思只要不是那几种爬行动物就行。“这样才乖,不过……”永书寒两眼瞪着严谨儿脖子上的项链,连戒指一起拽手心。严谨儿反应过来护项链,脖子上空空如也。“在我面前不要戴这个。”
永书寒拽在手心,脸上写着冷漠,开会的时候就看这项链不爽,终于扯下来了。严谨儿拽永书寒手心抢戒指,永书寒掂脚手过头顶,大步跑向水池,严谨儿跑过去一步骑永书寒的背上拽项链,本想着逗她,却又被她气到,永书寒朝水里扔出去。项链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掉入水中不见了,严谨儿从永书寒背上跳下来,跑到水里摸项链,一边摸一边喊“卫生哥,梦如,帮我找戒指!”
维森和甘梦如过来脱鞋一起摸,三个人在淹到膝盖水的水池里摸项链,水池的水刚消毒,水池池底也很暗那钻石戒指也不是特别显眼,三人弯腰在水里找,永书寒一人坐在桌边喝咖啡看杂志。三人在水池里摸了十分钟也没摸到,都是手碰手,又都睁大眼睛找亮晶晶的东西,严谨儿情绪不是很好,婚戒丢了不是个好兆头,她坐在水池里哭,开始是无声的抽泣后来很大声,哭的维森手足无措。“别哭,帮你找呢?”
永书寒捏紧手中的咖啡杯,很大声的放咖啡杯,沉着那帅气的书生脸踢开椅子,咖啡杯落在地上碎了一地,人大步走到水池,提严谨儿起来,拖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