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女孩很可怜,所有人都替她觉得惋惜,可忽然出现的肖宁,居然还要骂她!还要以这种语气指责! 而且女孩的父母也都震惊的看着肖宁,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和肖宁理论。 可是…… 哇—— 忽然,病房里响起了嚎啕大哭的声音! 那女孩一把抱住了肖宁,哭得那么痛苦! “不用担心了,交给我吧!”
肖宁并没有阻挠她的哭泣,看着女孩哭的那么撕心裂肺,缓缓道,“放心吧!只要我们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而且我答应你,一定会亲手抓住那个畜牲!”
“而且,我一定会带你亲眼目睹那个畜生的下场!今天向你保证,在他接受法律的制裁之前,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呜呜……” 女孩儿依旧撕心裂肺的哭着,依旧紧紧的抱着肖宁,那阵阵哭声如同在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而周围的人也意识到,女孩的情绪开始渐渐稳定了下来。 没有了之前的抵抗,更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旁边的众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不忍去打扰。 女孩一直哭了大概半个钟头,才渐渐松开了肖宁,“谢谢……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
肖宁微微一笑,“所以……现在你想弄死他吗?”
“……”女孩听到之后忽然一颤,双手紧紧的攥着,指甲几乎快要掐到了肉里,一狠心,咬牙道,“我想!”
“嘿,那就好。”
肖宁阳光的脸上忽然阴沉了下来,“所以现在我想问几个问题,你要一五一十的回答我!马上有个医生会帮你检查身体,你不可以害怕,只管相信我就好了,我来负责找到那个畜牲!而且……我们合力让他痛不欲生!”
“嗯!”
女孩咬着牙,眼里闪着泪花…… …… 过了一小时,董瑞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走向了吸烟气的肖宁。 “说实在的,我其实非常想好好研究一下心理学……” 来到肖宁身旁,董瑞一脸期待道,“你的语气刚才那么粗暴,对她不断的喝斥,我没想到能用这种方式让她的精神状态恢复……心理学真是奇妙。”
“从认识,到了解情感,甚至还有意志力角度……知觉,情绪,所作所为……” 肖宁收回了看向夕阳的目光,渐渐回过头来,对董瑞道,“想要安慰一个人,可以通过不同的方法,未必只有温柔的缓解情绪。有时候良药苦口,只有让她的心醒来,打也好,骂也好,只有征服心魔,她才能恢复正常!”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还有点高大上,但是……” 董瑞笑了笑,然后一脸严肃道,“受害者受到的侵害十分严重,而且生殖器官由于受到重度伤害导致撕裂!”
“而且,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我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女孩儿的生殖器官撕裂太严重了!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男人所为!就算一个男人再厉害,也根本不可能……” 肖宁忽然眉头紧蹙,对董瑞祥要表达的心灵神会,“所以说……” “对。”
董瑞点了点头,疑惑道,“就算是其他国家的人,都不可能在侵犯中达到那种程度,这也是我觉得很不对劲的地方。”
肖宁的大脑飞速运转。 的确,一个男人的确有可能对女性造成撕裂的伤害,可是不至于这么大程度吧! 哪个男人那么厉害? 根本不可能! 所以……肖宁冷静的思考着,分析着。 忽然…… 他立马联想到五年前的案件! 巡捕通过很多方式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查,可始终无法确认嫌疑人。 然后他们开始考虑凶手是否男扮女装。 在常规的思维下,对女性进行侵犯的,一定是男凶手! 但是,董瑞发现了不对劲…… “所以董姐,是否存在一种可能性……” 肖宁看着她,“真正的凶手未必是男性,而是通过器具来达到目的的……女性!”
是啊!侵犯女性的一定是男性吗? 也有可能是女性! 通过某个器具,一样可以达到侵犯的效果! 而且只有器具,才会导致生殖器官走到重度损伤,以致撕裂! “这个……”董瑞面露难色,思考了许久后,终于点头道,“有可能!”
得到这个答复后,肖宁的神情渐渐冷淡了下来。 所有的思绪终于理清了,很多问题也变得通透了起来! 五年前,之所以出动那么多巡捕,花那么多精力和时间,依然无法找到凶手,就是因为他们自始至终将目标放在了男性身上! 这样找下去是不会有任何线索的! 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凶手居然是女性! 这都是惯性思维惹的祸,这也是人类的本能。 一说起侵犯,一定想到的是男性与女性,甚至有可能是男性与男性。 可让众人没有料到的是,对三个女性进行侵犯的,居然是一个女人! 难怪每一个受害者都在收侵害的过程中没有听到嫌疑人发出的任何声音,更没有任何对话。 正是因为凶手是个女人,只要一说话,就会被识破! 就在这时,肖宁立马联想到了一个人! 视频里的神秘女子! 从头到脚都是红色服饰的女子! ……… 肖宁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而且每次休息也只有几个小时。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都有点憔悴。 开始先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状态吧! 把案件先放到一边,睡个大觉。 就这样,肖宁疲倦的回到了家里。 对每个人而言,最温馨的地方就是家! 一个心灵可以休憩的地方,一个灵魂可以归宿寄托的地方。 陆嫣然亲自帮他脱下了外衣,挺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拿出了他的拖鞋。 每当看到这张熟悉而又美丽的面孔…… 肖宁便感觉困意全无,一把将姐姐搂入怀里,“好想你呀!”
“是吗?”
陆嫣然如水般的双眼盯着肖宁,顺势靠入他的怀中,“说说看,有多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