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听见声音立刻出了马车,见寒王殿下真的赶了过来,脸上瞬间写满了笑意。她激动的看着雨中紧紧相拥的两人,撑着纸伞向水沁瑶走去。“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暴雨越下越大,咱们得快点赶回客栈才行!”
水沁瑶把头埋在南宫亦寒怀里,眼里写满了甜蜜。见朱砂走了过来,她猛的抬起头看着南宫亦寒一脸严肃的说道。“好,咱们立刻就回去。铜爵你跟朱砂共乘一匹,趁着天还没黑咱们快点回客栈去!”
南宫亦寒说着揽过水沁瑶,迅速飞身上了快马。他握紧手里的缰绳,将水沁瑶严严实实的裹在披风里,挥起鞭子便加速冲进了雨雾。铜爵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眼里闪过一丝焦急。朱砂站在身旁已经浑身湿透,却仍一脸不悦的瞪着自己。“朱砂姑娘你快上来,咱们也该走了!”
铜爵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对着朱砂沉声说道。“哼,本姑娘今日看在宫主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这无赖计较了。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我好欺负,若是下次再犯我定不饶你!”
朱砂冷哼一声握紧铜爵的大手,迅速翻身上了骏马。她坐在铜爵身后一脸嫌弃的搂着他的腰身,见暴雨下得越来越大猛的把脸贴在了铜爵背上。“朱砂姑娘你可抱紧了,雨天路滑万一不小心把你摔了下去,你可不能怪到我的头上!”
铜爵听朱砂这么说也不恼怒,他握紧缰绳猛的加快了速度,见朱砂抱紧了自己眼里噙满了狡黠。由于暴雨越下越大地上已经满是积水,所以南宫亦寒一行人整整用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天黑之前返回了客栈。他抱着已经全身湿透的水沁瑶迅速上了二楼,问客栈老板要了热水,就安排两个姑娘沐浴起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窗外的暴雨还是没有停的迹象。凉嗖嗖的寒风径直吹进回廊,两个大男人在楼梯间站着,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主上干嘛不让朱砂姑娘跟王妃一块儿沐浴,非要让她在我的房间里洗。这走廊里的冷风越来越大,再吹下去她不生病我可要感染风寒了。”
铜爵喝了一口热茶,看着南宫亦寒不住的抱怨。一想到晚上自己要跟朱砂住一间房,还得打地铺睡在地上。他的心情就变得烦躁起来,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担心和不安。“怎么你有意见?”
南宫亦寒抬眼看了看铜爵,见他一脸的不满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冷意。“主上不是我要说朱砂的坏话,您让她在我屋里洗澡没关系。可是让我跟她住一间房,这是不是有些于礼不合。况且她那么凶悍,万一夜里趁我睡着了拿剑刺我,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铜爵撇撇嘴,见南宫亦寒有些不悦,小声的嘀咕起来。“今天下暴雨客栈就剩这两间空房了,你要是不愿意睡就自己想办法去。”
南宫亦寒白了铜爵一眼,确实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他说着打开水沁瑶卧房的大门,勾了勾唇迅速走了进去。由于窗外雷雨声不断,所以水沁瑶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此刻她正坐在木桶里惬意的泡着药浴,看着桶中徐徐上升的雾气,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其实自己并不排斥跟南宫亦寒共处一室,只是为了隐藏凤凰血脉的身份,自己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水沁瑶听着窗外呼啸的狂风,想到南宫亦寒在走廊上正吹风的情景,心里渐渐有了一丝不忍。她将身体快速沉浸在木桶里,打算快点儿洗完好让南宫亦寒早点儿进来。突然屏风后多了一个熟悉的黑影,水沁瑶一愣迅速捂着右臂蹲在了木桶里。她一脸诧异的看着南宫亦寒,眼神里不仅有些尴尬还有一丝不安。“殿下你不是答应沁瑶在外等着吗,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了?”
水沁瑶见南宫亦寒正勾唇看着自己,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她防备的往后退了退,捂着右臂的素手也紧了几分。“怎么,为夫不能进来看王妃沐浴?”
南宫亦寒看着水下隐隐约约的雪白胴体,勾唇邪魅一笑越过屏风就朝着水沁瑶走去。他走到木桶边轻轻蹲了下去,大手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水花,见水沁瑶一脸的娇羞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水沁瑶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她紧张的看着南宫亦寒的大手,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耳垂瞬间变得通红。“外面太冷还是待在木桶里药浴比较舒服,本王看王妃这么惬意也想进来试试水温,不知王妃你意下如何?”
南宫亦寒笑着猛的站了起来,他大手一伸迅速褪下外套丢在了屏风上。见水沁瑶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南宫亦寒邪魅一笑,随手解开了白玉腰带转眼间已经脱下了里衣。还没等水沁瑶反应过来,他便脱得只剩下亵裤赤裸着上身站在了木桶边。“你不要进来,木桶太小了容不下!”
水沁瑶见南宫亦寒抬腿迈进了木桶,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她心里一惊猛的站了起来,也顾不上印记了抬手就要去推南宫亦寒。可惜木桶太滑水沁瑶还没来得及站稳,脚下一滑便直直朝着南宫亦寒栽去。转眼间便扑到了南宫亦寒怀里,再睁开眼时两人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抱在一起。水沁瑶此时浑身赤裸连肚兜都没有穿,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南宫亦寒胸前,一双素手紧紧扒着南宫亦寒的胸肌,看起来姿势十分的怪异。似乎是感受到了那抹炙热的目光,水沁瑶一愣猛的收回了手,抬眼怔怔的朝着南宫亦寒看去。“王妃这么心急?”
南宫亦寒看着怀里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猛的收紧手臂,瞬间带着水沁瑶坐进了木桶里。“不,唔。”
水沁瑶刚想开口说话,双唇就被夺去了呼吸。她诧异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整个脸颊通红的厉害。“唔,唔……”似乎不满南宫亦寒的粗鲁,水沁瑶不停的挣扎着。她坐在南宫亦寒身上,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桶壁,溅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