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从苏桐肚子里传了出来。
小太监扭头四下看了看,寻找声音,“王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冷昊天没回答小太监的话,而是一脸心疼的看向苏桐,“饿了?”
“嗯。”苏桐点头,小太监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位苏姑娘肚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一拍脑门,“原来是苏姑娘饿了,奴才这就去御膳房,让人弄一些饭菜来。”
话音一落,小太监一溜烟的跑出了书房。
苏桐有心解释,让他不用忙活。
但是这小太监脚底太快,苏桐完全没有时间解释。
一时间,书房里就剩他俩,当然昏迷上的皇上暂时不算。
苏桐捂着肚子,扑倒冷昊天怀里,冷昊天伸手紧紧拥住,看到女子泛白的脸,心疼的在她脸上亲了亲,“你先忍一会,本王让人去青衣阁给你取饭。”
苏桐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着脑袋,漆黑的眸子里星光璀璨。
“王爷听过秀色可餐没有?”
冷昊天失笑,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那档子事,他就真的那么吸引她吗?
看着女子眸中的星光点点,心头一紧,再看到女子娇艳微肿的红唇,小腹中的邪火差点就窜了出来。
他低头,猛地在女子那还未退去的红肿唇瓣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一口即退。
“小妖精,真能诱惑人!”
低沉暗哑的声音透着隐忍。
听出男子的隐忍,苏桐顿时笑开了花,即是得意又是幸福。
总算是拿下这个冷峻的十皇叔。
她眼眸微转,眼底闪过一抹坏笑,随后就瞧见她踮起脚尖,勾住冷昊天脖子上的双手一用力,高她一头的男子矮下身子。
她一偏头,就对着男子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酥麻的感觉好像羽毛在他心尖轻刷而过,男子深邃如海般的眸子顿时一黯。
极力压制的邪火被女子这大胆的挑逗给引爆出来。
察觉到冷昊天身体变化,身子一动就要跳出他的怀抱。
“点了火就想跑,嗯?”冷昊天一把按住怀中这个一脸坏笑的小女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漆黑的眸子渐渐有些泛红。
苏桐抬头对上男子隐忍的眸子,娇媚一笑,“不跑你又能待我何?”
她微微侧头,视线落在还在昏迷的皇帝,提醒冷昊天这里还有人,他能把自己给如何了。
也就是因为身边有人,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撩拨这个男人。
当然了,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不怕。
要知道,以前可都是她逆推冷昊天的。
顺着她的目光,冷昊天也看向躺在那里几乎没了气息的皇兄,心头的火气消减一分。
是的,他确实还没豪放到如此地步,在别人面前做那样的事。
不过,看到女子脸上挑衅的笑意,他还是有些气不过,她故意的。
知道在这里,自己不能把她如何,所以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不甘心把怀中女子紧了紧,两人紧贴的身子又贴近几分,即便隔着衣服,苏桐还是清晰的感受到冷昊天身上的灼热。
因为饥饿而有些苍白的脸红了红,眼波流转间,千娇百媚。
冷昊天呼吸粗重,身子一转,将苏桐抵在墙壁上,俯身噙住她微肿的红唇。
面对冷昊天霸气索吻,苏桐丝毫不怂,踮起脚尖,热情回应。
冷昊天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粗重,身子也越来越燥热。
双手探入衣襟,在女子曼妙的身躯上游走。
御书房的温度越来越高,气氛也越来越旖旎。
这一切,昏迷中的皇帝完全不知情。
……
郝家。
赵胜男亲自斩杀了孙氏,割下孙氏的人头,找来一块布裹起,带着孙氏人头离开了,至于郝富贵,她踹了几脚,并没有把人如何了。
一是,十皇叔对郝富贵的态度,二,当然是对方的身份,真要杀他,也是她爹那样的身份上报给皇帝,由皇帝定夺其罪名,何况,郝富贵并不是杀害姑姑的凶手。
郝富贵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面前无头尸体,心里百感交集。
对于自己的原配妻子,他的感情是复杂的。
结婚的当日,当他欣喜的去揭开红盖头,看到的是一张泪流满面的脸,他脸上的欢喜的笑意僵在脸上,接着就听到女子哭腔的声音道:“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喜欢你,我嫁给你是因为我父亲想要巴结你,央求我嫁给你,只希望你看在我俩夫妻一场上拉赵家一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碰我身子,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如果你看上别的女子,我愿意亲自为你纳妾,只求你不要碰我……”
即使过了很多年,女子的话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每一个字都记得。
想当年他也是个意气风发的俊俏少年郎,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听到自己女人要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他如何能不动怒。
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然后甩手离开。
之后他就没在进过她的房间,不仅如此,他还报复了赵家。
当年赵家被逼出天都,自是有他从中推波助澜。
他就是想要让那个女人知道,惹恼他的下场,不仅如此,他还期待看到那个女人跪在他的面前求自己。
求他放过赵家。
如他所愿,那个女人来求他了,在他门外跪了三天。
他逼问,她心中喜欢的人是谁,只要她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他,他就放过赵家。
在他百般逼问下,她总算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当晚,他就带人,把那男人活活烧死。
那个女人知道之后,伤心欲绝,跳下池塘殉情,好在被府中护卫救下,看着她心如死灰的样子,他威胁道:“如果你再敢这副表情,我就让赵家永无翻生之日。”
他以为,自己这样说,那个女人就会怕了。
然而,并没有。
那个女人从此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后来一日,他喝醉酒了,闯入她的房间,强行与她通房。
其实他当时并没有醉酒,不过是故意装出来罢了。
原以为自己装醉酒,与她发生关系,她会有所谅解,事实告诉他,他想多了。
那个女人事后,就神经失常了,又喊又叫,满嘴脏话。
他硬是把一个温柔女子逼成一个口出脏话的疯婆子。
后来他一次外出,受了伤被孙氏所救,后来他就把孙氏带了回去。
那时候,那个女人已经生了孩子,也已经不疯了,人正常了一些。
他去跟她说自己要纳妾时,那女人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张罗他纳妾。
看着她为自己纳妾忙碌的模样,他气得想要杀人。
娶了孙氏他每日都留宿孙氏的房间,听着孙氏软言软语,他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孙氏,对她可以说百依百顺。
唯独一件事,就是抬她为平妻、
他没有允诺。
在他心里,那个女人才是他的妻。
直到亲眼见到那个女人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他暴怒,打了那个女人,又写下休书。
然后抬孙氏为平妻。
他亲眼所见那个女人握着匕首插进孩子的胸口,亲眼见到孩子因为失血过多,死在他的面前。
他只以为那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儿子和孙氏走的太近,才伤心病狂的杀勒他们的儿子。
他从未想过,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
孙氏为了坐上当家主母设下的阴谋。
他哪能想到自己儿子早在失踪那天就被孙氏给杀害了,他所见到的那个孩子,不过是孙氏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