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不是哭喊害怕,而是自己去救人。凤息梧都不知道该说陆卿菀什么好,“你先别激动,神策营随军侍卫已经暗中将你父亲送回京了,最多三日便能入京。你父亲手握重兵,多的是想让他死的人。神策营侍卫带他回京的路线是经过周密安排的,你贸然前往,只会暴露他的行踪,带给他更多危险。”
被原身的情绪带动,陆卿菀明明从未见过那位父亲,却莫名的心急如焚。素手在膝头紧握成全,“好,既然你们作了安排,我不捣乱。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伤在何处,目前伤势如何?我想尽可能的准备周全一些,等他一进京,就立刻施救。”
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凤息梧不能,也不会拒绝。“资料都在这里,你尽管看,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器具,尽管吩咐,本王立即着人去准备。”
防水的羊皮筒中一叠纸上详细记录了陆震霆受伤的前因后果,乃至每天的症状,当真是事无巨细。比陆卿菀亲自教孟笙写的病历,也就差了个姓名,年龄等基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