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夫也就不用等今晚了,现在就收拾你。”小煜不由分地,又是抱了阮佳清一顿猛亲。
直至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腰带不知道啥时候被解开了,香肩半露,整个人都是一副迷醉的状态。
安静的空气中,隐约知道他的呼吸急促。
阮佳清的反抗毫无成效,整个人被抱得死死得动弹不得。
许是嫌这个姿势太累了,小煜竟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案桌上坐着,他站对着她。
这……难道要在这里?
不,不不,阮佳清的内心是拒绝的。
可她却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只听见自己外衣落地的声音……
他的吻温柔而缠绵,阮佳清都懵了,连要拒绝也忘了,只能由得他予以予求。
因为有病人,是突发的急病,情况比较紧急,张大夫束手无策,所以春雨赶紧来找阮佳清。
一直守在门口的石头瞧见春雨,尴尬地咳了两声。
“怎么了?喉咙不舒服,让小姐给你开副药吧?”春雨近来也学了些皮毛,略懂一些医学的知识了。
屋内的动静,他在门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可这种事……他要怎么说出口啊。
他一个尚未娶亲的大男人,春雨又是尚未婚配的一个小女子,他就是脸皮再厚也没法说。
“咳……不是,只是现在你不能进去!”石头挡在了春雨跟前。
屋内两个人都意乱情迷,哪里知道外头守着的人的那种艰辛啊。
石头略带稚嫩的小脸微红,爷啊爷,您就不能忍忍吗?
“为什么,现在有个病患等着我们家小姐救命呢,你可别给耽误了。”春雨小脸不悦,生起了气来。
这个石头,怎么跟爷一样的脾性啊,不干正事还专来捣乱,小姐可要累死了。
石头一听说情况紧急,还关乎着人命,瞬间也急了。
可是……
“那个……爷跟夫人在里头,如今撞进去,恐怕会坏了他们的好事。”石头半天,终于憋出了这句话来。
春雨愣了会,反应过来后脸也是红了。
伺候了阮佳清这么多年,这种事她见怪不怪,只是此刻石头还在这里,他们两个未婚的男女提起这样的话题,总免不了一顿尴尬的。
“那……那怎么办啊?”春雨一脸的焦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而且小姐一向心善,又一心想要救死扶伤,若是因此而耽搁了救人性命,她一定会懊悔的。
石头也是急了,难道要现在冲进去吗?
爷一定会把他揍成猪头的,他可不要啊。
……
“不行了,我腿软。”阮佳清咬唇,目光含泪。
都怪他,刚刚的动作太过激烈了,竟没有考虑到这儿并不是一个办事的好地方。
“怪我怪我。”小煜急忙帮她穿衣,又开始给她按腿,阮佳清这才好一些。
“下次还是换个地儿吧,你觉得阁楼或者厨房怎么样?”小煜嘴角划过一丝邪笑。
阮佳清扶额,怎么好好地又开起车来了!
她这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他竟然又打起了新的主意。
不过话说,在除了卧室以外的地方……别有一番味道呢。
刚刚的那种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连门都没有反锁,他要的那么急,她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总之这种体验,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那……下次试试厨房吧。”阮佳清厚着脸皮,目光羞涩。
小煜激动得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听夫人的。”
虽然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外头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石头跟春雨更是尴尬了,只怪自己听力太好,竟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石头想,爷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虽然爷平时总是对着夫人低眉顺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占据了主位的。
所以爷在石头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些,好歹也是个大丈夫,整日被自己的夫人欺压着算什么事?
还是春雨见惯了大场面,要淡定些。
听到里头没动静了,料想着如今也该穿戴整齐了,她这才上前去敲门。
“小姐,张大夫接了个病患,需要你过去瞧一瞧,很急的。”
阮佳清一听有急患,赶紧出来开门。
这门一打开,看到春雨红着小脸正经地站在门外,旁边还忤着个呆头呆脑的石头。
难道说,刚才他们两个一直守在这里等她?
那里面的动静,岂不是都被他们知道了……
想到这里,阮佳清气急了,又羞又恼。
若是在自己卧室也就罢了,这是大青天白日的,竟在寿康堂的大厅里,还以桌为床,干柴烈火地办起那事来……
日后……日后她哪里还有脸面啊。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可面上还是要假装淡定的。
“带我过去。”轻悄悄地说一句,然后跟着春雨走了。
石头看着爷扬眉吐气的样子,打从心底里替他高兴着。
“你傻乐什么?”小煜甩了石头一个白眼,不过他现在心情好得飞起,当然不会计较石头在外头偷听的罪。
“小的哪有。”石头委屈,接着道:“爷,那我们现在是回月府去,还是留在寿康堂帮忙呢?”
小煜想了想,没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留在这里帮忙吧,夫人辛苦,我得帮她分忧一下。”小煜嘴角的弧度笑如春风,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石头趁机说了自己的心里话,“爷,我觉得您也太惯着夫人了,这女人啊,是惯不得的。”
虽然他不讨厌夫人,只是觉得爷一直被压着,这终归不是事儿。
“胡说八道,爷我宠她,随她怎么折腾。等到有一天你娶了媳妇儿你就知道了。”小煜心情好,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甩了甩衣襟,出了门,打算去帮点小忙什么的。
简单的磨药粉捉药打包什么的,他倒是学会了。她在门前看诊,他在屋后配药,有时候两人目光对接相视一笑,倒也十分默契。
这种平淡而随和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石头想,等他日后娶了妻,一定要好好振夫纲,可不能由着自己的夫人乱来,那样肯定会很惨的。
“可是爷,您又不是普通人,还被夫人吃得死死的……”石头说罢,不敢再说了,说多错多。
总之,他很清楚在爷的心里,夫人就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谁都比不上。
就是夫人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爷也会包容他,替她兜着。
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这个理。人家两小夫妻都没有说啥,他还多嘴什么,省得被爷给厌烦了。
小煜想了想,似乎又觉得石头说得有道理。
虽说,阮佳清并不是霸道之人,可总是压得他死死的,他一点地位都没有了。而且她如今瑶姑娘的名声大震,指不定哪天看他不顺眼就把他给休了,那可怎么办?
看来自己的夫人太过强大也不是件好事,当初他就不该那样惯她,惯出毛病来了。
明明他才该是主导一切的那个人,如今被一个弱小女子牵着鼻子走。仔细一想,甜蜜里又带点不甘,更多的,应该是太过在乎而有些怕失去,所以患得患失了。
才会将石头这种不等使的建议给放心上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小煜停住了脚步,问道。
石头心中欣喜,爷终于肯给他说话的机会了,他赶紧长篇大论道:“爷不是已经公布了跟夫人定亲的事了么,那小的觉得,爷应该有自己的府邸,男人要有房子,有自己的地盘才行!”
嗯……似乎有点道理。
石头的这种思维,就是在现代也不怕娶不着老婆,若是阮佳清知道了指不定还要夸他重用他,是个人才。
小煜想了想,现在他住在月府,搞得跟个倒插门女婿似的。石头确实说得对,他要建立自己的府邸,虽然说这里是弄月国,可他又何尝不能在这里买一处宅子安置着。
而且,虽然阮佳清那丫头是答应过他,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回大楚。
可眼看着她每天兴致冲冲的,开诊治病,又到城外连开几间医馆,又授人医术,哪里有想走的意思?
若她在这里呆上个三五年的,那他岂不是也要守在这里三五年。
他在这里,没有任何名份,还要被人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