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并没有表现的太激动,如果不是为了彝陵的安全,他对这些地盘也没有多大兴趣。都说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王宝玉还可以证实,穿越也照样带不走。
不过,既然双方主动给了,那也没有不接受的道理。随后,王宝玉唤来了众人,先大致说了说情况,然后将这份协议出示给大家看。
一片轰动!众人情绪高涨,没费一兵一卒,竟然得了这么大的地盘,如今的汉兴王领地,不光包含了整个荆州,甚至还有所扩大。
陌千寻更是激动的落泪,将这份协议看了又看,确信无误后,连连惊呼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两位枭雄竟然轻易让出了如此多的土地!”
“太尉,你不是一直想要开疆拓土嘛!嘿嘿,我们算是迈出了一大步。”王宝玉嘿嘿笑道。
陌千寻笑着拱拱手,王宝玉要是一直都是这个态度,那么他就真的能放下心来,又问:“宝玉,我依然不明,因何孙权、刘备会让出荆州?”
“这都是文姬的功劳!前些日子,文姬和云禄去了江东,劝得孙仲谋同志让出了荆州。”王宝玉指了指依旧神情平静的蔡文姬,却没提诸葛亮,毕竟刘备还活着,而诸葛亮的丞相身份太过敏感。
“哎呀!蔡相国居功甚伟,千寻所不及也!”陌千寻大赞,只知道蔡文姬去了趟江东,却不知为何事,不想竟然促成这份协议。
“呵呵,太尉谬赞,皆是宝玉安排,文姬不过奉命行事。”
众人心中也都十分钦佩蔡文姬,原本蔡文姬担任相国,大伙都认为这是王宝玉念着私情,照顾自己的家里人,从今天看来,蔡文姬名至实归。王宝玉推举蔡文姬为相国,实则举贤不避亲,极具眼光。
只有孙尚香一人比较纠结,高兴不是,不高兴也不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难免嘟囔一句:“宝玉,你到底争了我兄长的领地。”
“香王妃,宝玉不取荆州,必为刘备所取,届时彝陵则危矣!”贾织纲抢先解释道。
“正是如此!”陌千寻也连忙补充一句。
孙尚香看着众人有些着急的眼光,扑哧一声就乐了,她当然是支持自己的男人,并不十分介意:“都是一家人,想必兄长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宝玉得了也好。”
高兴过后,众人开始商议如何处置这些领土,渐渐都笑不出来了,问题不小,孙权和刘备肯定不会留下兵马,这么多的地方,如何守卫啊!
而如果不派兵的话,孙刘两家心里不托底,纷纷要求驻扎部队,还不照样得打起来?王宝玉将事情推到了陌千寻的身上,笑道:“千寻,还是你拿主意吧!”
“宝玉不必担忧,兵马不是问题,就怕没有地盘,千寻对此已有打算。”陌千寻豪情万丈,信心满满。
因为司马懿还在北岸,襄阳等地依然要有重兵把守,陌千寻决定从襄阳调来五万人马,江夏郡放一万人,用来防范江东;当阳、秭归、临沮、夷道各安置五千兵马,共计两万人,用来防范刘备,按照王宝玉的估算,刘备暂时不会离开白帝城,那个地方暂时忽略不计。八壹中文網
还有两万兵马,一万人将被安置在南郡,另外一万人则要被安置在长沙,即便如此,武陵、零陵、桂阳、公安这些地方,依然一点兵马也没有。
“这些地方没人看守也不行啊?”王宝玉提出了疑问。
“很简单,招兵买马,彝陵的财富,足够快速招募起几十万大军。”陌千寻不以为然。
“好吧!反正咱们也不差钱,张大夫,你就看着出钱,全力配合征兵的行动。”王宝玉对张纮道。
张纮点头答应,这位老先生的心中也非常激动,追随了王宝玉真是没有错,试问天下谁有这种本事,能如此轻易的拿下了荆州。
陌千寻主动请命,过些日子亲自去南方四郡,负责招兵买马的工作,而作为荆州最大的南郡,百万人口,这边的工作更为重要,没有十万兵马,就不能说南郡是安全的。
贾织纲暂时接下了这边的工作,他是个文化人,自然要有武将配合,范金强表示愿意配合贾大学士,前去负责招募新兵的工作。
至于地方官员的安排,王宝玉安排给了蔡文姬,这让蔡文姬有些为难,汉兴王的这些媳妇们,个个本事不小,也堪重任,但却不能下派到州郡,总要陪在男人身边才对。
即便是有人自愿请命,蔡文姬也不能轻易答应,这话好说不好听,传言出去,还以为她这个大房容不下其他姐妹。但如此一来,可用的人实在不多,勉强安排无能之辈,也将是不小的隐患。
没地盘发愁,地盘多了同样发愁。蔡文姬经过一番思量,又跟王宝玉商议了一番,最终做出了人员部署,由马良遗孀樊玉凤担任南郡太守一职,辖当阳、临沮、秭归、夷道四县。
失去了丈夫的樊玉凤,虽然心情恢复平静,落寞孤寂在所难免,而却似在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为南郡太守,拥有了莫大的权利,足见众人对她的信任。
老猫同志因为秘密搭救刘备有功,在王宝玉的建议下,升任江夏太守一职,管理夏口等附近县城。
崔州平留在彝陵并无大用,升任公安太守,等于升官了;牛金领零陵太守;在王宝玉的建议下,樊金凤暂领桂阳太守;孙尚香暂领长沙太守,当然,这两个人只是挂职,暂时先去帮忙,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还是要被换下的。
能安排的都差不多有了着落,蔡文姬一遍遍看着任命名单,还有一个武陵太守的空缺,总还是觉得少了谁似的。
对啊,飞云鼠最近十分消停,好像有些日子不见了,甚至与司马懿之间的战争也没有他的出现。都是平日事情繁忙,以至于蔡文姬对此疏忽,此时想了起来,不由问道:“宝玉,不知飞云将军去了何处?怎就多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