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纳兰悠悠心中暗笑不已,这个二夫人还真是异想天开啊,竟然将手都伸到自己院子里来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所以现在就先留着吧,再说了现在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所以先留着吧,且看她自作自受吧。
“侍棋既然二夫人如此看得起你那你,那你就跟着她吧。对了她让你做什么事情?”纳兰悠悠笑笑望着侍棋,今日里二夫人既然都已经见过侍棋,那现在二夫人肯定会对侍棋有所交待的,只是现在侍棋这才刚刚投靠过去做的事情应该不会太难的。
所以现在她倒是可以成全成全,就看看二夫人是让侍棋做得是什么事情了。听到纳兰悠悠的话侍棋心中颇有几分为难,二夫人让她办的事情她现在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因为这个事情做下来确实是会伤到纳兰悠悠的。
看到侍棋为难的模样纳兰悠悠浅浅的笑了起来,“看来二夫人让你办的事情不是什么容易办的事情啊。无碍,侍棋二夫人让你办的是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是了,本小姐倒是想看看这个二夫人究竟是让你做的什么事情。”
看着纳兰悠悠那一副什么也不上心的模样,侍棋与知画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小姐,二夫人真是欺人太甚了,你怎么还能够如此的不上心呢。”
“二夫人让你做什么事情你还没有说呢,这么着急做什么呢。”纳兰悠悠淡然瞥了侍棋一眼,奇怪的望着侍棋现在这还什么都没有跟自己说呢现在怎么就急成这个样子呢?不过到也是让她看出侍棋与知画至少到现在为止她们还算是站在自己的这一边的。
其实现在纳兰悠悠不仅仅是让侍棋去看着二夫人,她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想看看这四人对自己忠心到什么样的地步而已。所以现在侍棋的话到是让她多看了几眼侍棋,她眼中的那道对二夫人的厌恶确是如此的不掩饰。
这倒是让纳兰悠悠放心了些许,现在只要这个丫头对二夫人没有什么好感那她还可以放心些许,但是那也仅仅是些许。
“说说吧,本小姐要看看二夫人是想如何的对付本小姐。”纳兰悠悠淡然的笑了起来,示意侍棋直接说就是了。侍棋看了纳兰悠悠一眼,看到纳兰悠悠那一脸的沉静与催促这才将今日里二夫人与她说的事情与纳兰悠悠说了一次。
“二夫人说让侍棋将这东西放到大小姐的饭菜里,而且还说每日里分三次放进去,大约放上三天。”侍棋人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双手送到纳兰悠悠的面前示意纳兰悠悠看。
纳兰悠悠接过那个只瓷瓶心中一惊,看来这二夫人还真是不想让她活啊,只是不知道这瓷瓶里究竟是装的什么药。但是一定不是好药。
“这是什么东西?”纳兰悠悠拿着那个瓷瓶在侍棋的面前望着侍棋问道,侍棋接过那只瓷瓶顺手又道到知画的手中。
“大小姐,二夫人说只是普通的让二小姐身体渐弱的药。”侍棋看了知画一眼,“知画你看呢?”
知画从侍棋的手中接过那只瓷瓶打开仔细的看了看,脸色一沉瞬间变得森寒起来,这个二夫人还真是下手狠毒啊。“大小姐,此药并不是二夫人说的那般。这个瓷瓶里并不是什么让大小姐身体渐弱的药,而是让大小姐绝育的药。”
“什么!?!那个庄槐槿竟然胆敢骗我!”听到知画的话侍棋登时大怒,连二夫人都不叫了直接叫了庄槐槿了。
而听到知画的话不怒反笑,“呵呵……看来我倒是猜得不错啊。”
纳兰悠悠将那个瓷瓶拿过来接到手中,眼珠子一转立望又望着知画,“知画你倒是说说这个药究竟有什么反应?”
知画看纳兰悠悠竟然不知道诧异不已的望着纳兰悠悠,这个东西可是让女儿家再无希望生子,在现在的朝中女子不能生子那可是重罪,在夫家定然是得不到夫家的爱怜的。若是那样的话那纳兰悠悠的一生就这么的毁了啊。
“大小姐,此物服下之后三天之内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但是三日之后服药之人便会身体日渐消瘦,而且女子潮红经月不停,一月之后便再无任何反应,但是只要三日之后此药便再也可解之法,日后再也无法生育。”知画脸色晦暗不明的站在纳兰悠悠的面前。
纳兰悠悠听到知画的话心中一片淡然,对于庄槐槿的对自己下手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但是现在都想着将自己下如此的狠手了,看来纳兰悠悠给做些手脚那可就不好了啊。
坐在那里略思索了片刻纳兰悠悠心中一计立刻升了起来,既然庄槐槿都如此的想对自己下手那她又何不接着呢。
“侍棋你过来。”纳兰悠悠眼中淡淡的笑了起来,手一招便将侍棋请了过来在侍棋的耳边与侍棋轻声的耳语了一阵,说完了之后这才手一挥让侍棋退开又继续的摇着扇子,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
“大小姐,好主意啊。”侍棋听完纳兰悠悠的话哈哈的笑了起来,不愧是他们的主子看中人果然是有办法的啊。知画站在一旁听到侍棋的话想来纳兰悠悠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便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小姐,知画还有些事情想告诉大小姐,不知道大小姐现在可有时间听听呢?”知画走到侍棋的身边恭敬的望着纳兰悠悠,听到知画的话纳兰悠悠瞥了她一眼,心中已然有了猜测继续摇着手中的团扇。
“说吧。”纳兰悠悠朱唇轻启,淡然的道。
知画看着面前的这个平静的女子不由得更是恭敬不已。站在纳兰悠悠面前,“大小姐,知画是想跟小姐说说我们四个人的一些事情。”
“嗯。”纳兰悠悠只是淡然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着知画继续往下说。
知画见纳兰悠悠如此的淡定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一阵的钦佩,侍棋站在一旁也没有拦着只是认真的站在一旁。
知画又道,“大小姐,知画最擅长的便国攻毒之术,虽然不能够说天下第一但是也算是很数一数二的,至于侍棋她最拿手的是刺杀隐藏之术。而言书由是最擅长的便是剑术与轻功,而听琴归擅长的是长鞭。”
“然后呢?”纳兰悠悠仔细的听着,但是听到这里确知画停了下来不再多说,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知画一眼,“这就完了?”
“大小姐聪慧过人,但是知画只能告诉大小姐这么多了,其他的事情恕知画不能再说下去了,若是大小姐要怪罪的话那知画便请大小姐责罚。”知画不再说下去,她今日里说这些事情不过就是想告诉纳兰悠悠她们每个人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
到时候纳兰悠悠也可是更加她们三人的实力能够将她们四人的能力发挥到最好,但是剩下的事情她就不能再多说了,再说下去只怕主子就不能再放过她了。
知画跪下去,侍棋也跟着跪了下去,纳兰悠悠看着跪在地上甘心领罪的两人,纳兰悠悠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所以现在还是就先这样吧。到时候等见着他当然就知道了。
纳兰悠悠看了跪着两人又恢复了刚才的淡漠,“你们两人都起来吧,本小姐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对了现在时间也晚了你们都退下去吧,院子里守着别让人进来。”
听到纳兰悠悠的话两人便又站了起来,“那奴婢便出去了。”说完两人便离开了去。看着离开的两人纳兰悠悠心中是五味杂陈啊,月魇你送的这几个人本小姐倒是感激不已啊。只是你给本小姐送了这么多的好处,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想要些什么了。
不过本小姐还真得好好的谢谢你了。纳兰悠悠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夜空的深外,不知道在这个院子的四周不知道那几个暗卫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啊。看来月魇今日里八成是不会来了。
纳兰悠悠将窗户合上将房间里的灯也调暗了些。将房间里里面的东西移了开在房间里喜练起了月魇教给她的身法,就段时间纳兰悠悠对那套身法已经是练得有八成成就了。现在哪怕是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纳兰悠悠依旧可以灵活的练习着。
早已不似先前的时候在房间里磕磕碰碰的受了不少的痛啊。
“怎么样,本殿下吩咐你的事情可办得好了?”二皇子府中北冥晔坐在书房中看着面前跪着的黑衣人,问道。
那个暗卫恭敬的跪在北冥晔的面前,“回主子,属下在纳兰府中的暗中观察了几天,但是这几天里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陌生的人出入纳兰悠悠的院子里。”
这几天里他都在仔细的留意着纳兰悠悠的院子,但是在那个院子里他可是一点其他人的人影都没有看到。在院子里除了那些伺候的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