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尝试的灰原却被元太跟光彦强行推上了座椅。 第一张照片出的很顺利,但轮到出灰原的照片的时候又报错,原佳明挠着头有些歉意的说道:“抱歉,机器可能有些故障,回头我去检查一下。”
灰原也不在意,她拿起浅羽的照片,看着照片上或许是十年后的浅羽,眨了眨眼,园子也凑上前看了一眼:“帅的诶,很有味道,也很可爱。”
小兰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浅羽也凑过去看了下自己以后的长相,看着或许是以后的自己,浅羽有些意外不过还满意。 众人闻言也是凑了过来,照片上是一个蓝色过耳半长发,金色的眸子,可爱的圆脸,嘴角带着一抹温和的微笑,把可爱和帅结合到一起,却融合的恰到好处,却又隐隐散发着一丝高贵优雅的气质。 浅羽觉得那种感觉大概是与飞影铠甲有一定关系,准确来说,是与徐霆飞有关系,那个家伙的气质他还是挺喜欢的。 知奈美接了个电话后,便对众人招呼道:“各位,现在请随我到七十五楼的宴会场,请跟着我往电梯的方向走。”
刚转身就知奈美就撞到了毛利大叔的胸口,于是她赶忙道了个歉,在一旁的原佳明调侃的笑道:“知奈美属猪的,所以总是东撞西撞的。”
众人也会心的笑了起来,知奈美也露出可爱的一面,吐了吐香舌,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乘上vip的专用电梯,电梯的周身全是玻璃,这种特殊的构造让有严重恐高的毛利大叔有些蓝瘦。 从电梯里望出去,脚下的建筑物已然成了一个小不点,显眼的也就那么一两栋,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七十五楼,刚出电梯,毛利大叔就擦了下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缓缓松了口气。 即使离开幕宴会开场还有一周的时间,但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给宴会厅布置了。 一位身穿红色外套以及红色包臀裙的女士看到毛利大叔之后,便赶忙走向前,开口说道:“毛利学长。”
两人互相握了下手,简单的寒暄了下之后,毛利大叔也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是应该一个人来的,不过...” 刚欲解释,小兰就赶忙上前行了微躬礼:“您好,我是他的女儿毛利兰,家母要我代她向你问候。”
接着,小兰开始介绍来的众人,等小兰介绍完之后,常磐美绪便介绍了在场的另外几个人,分别是日本画画家如月峰水,如月峰水同时也是常磐美绪的绘画老师。 “哦,就是那个画富士山的那个大画家吧!”
毛利大叔话刚说完,一位浑身带着些酒气秃顶大叔在毛利大叔的胸口点了点,还画了个圈:“我也对你略知一二呢,瞌睡虫小五郎对吧。”
顿时,毛利大叔的脸上就有些难看,常磐美绪介绍道:“这位是西多摩市的议员大木岩松先生,当初能建成这栋大厦也多亏有他四处奔走帮忙呢?”
“然后这位是这栋大楼的设计师风间英彦先生。”
英彦理了下衣领,微微低头:“我跟毛利先生还有些关系呢,我的老师名字叫森谷帝二。”
这句话直接让毛利大叔跟柯南愣在了原地,不过随即英彦开口:“放心,我和他老人家不一样。”
浅羽点点头,这俩师徒的建筑风格完全不同,一个追求极致对称,相反他弟子倒不在意这些。 光从这双子塔高度不一就能窥知一二,接着浅羽就被宴会厅一面的巨型落地窗所吸引。 拉着灰原的手,浅羽来到那扇落地窗前,日本最有名山峰之一的富士山便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里的视野相当好,在这边也没有存在挡住富士山的建筑,一眼望去碧绿的山林与远处的富士山形成了连绵的林海。 富士山白色的峰顶与碧蓝的天空仿佛融入到了一起,形成了类似于山连天的壮观景象。 常磐美绪听见毛利大叔的赞叹声之后,忽然说了声:“这里晚上也可以看见富士山哦。”
而透过这扇窗的对面另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看不到什么壮观的景象,只能看到隔壁b栋商业大楼的楼顶。 楼顶上的建筑犹如钢铁巨蛋一般,美绪介绍道:“那栋是商业大楼,底下是店铺,上面则是饭店,最顶上的那个建筑物是室内游泳池,上面巨蛋的屋顶是可以打开的。”
浑身散发酒臭味的秃头岩松一脸色眯眯的走到美绪身旁,直接开口说道:“周末我可以住那个酒店么?”
“可是现在还没开幕呢。”
美绪迟疑了下缓缓说道。 “那就是不行了是吧。”
岩松偏过头一脸了解了的样子,但语气当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任何人都听得出。 美绪没有考虑,态度瞬间转变,微微低头:“我会准备好67楼的套房给您。”
见到美绪同意,岩松脸上堆满了笑容,那张猪脸上满是皱纹,色眯眯眼睛直盯着美绪,毫不避讳的说道:“可以的话我还想跟你一起共进晚餐。”
说完这话,岩松被美绪胸前一枚造型别致的胸针吸引了注意,色眯眯的眼睛看着美绪的俏脸,捋了下胡子:“胸针很特别嘛,心上人送的东西么?”
他眼中那一抹期待与忽然出现的兴奋显得极为不堪,美绪下意识后退的两步,手捂着胸针:“不是,这胸针是我的。”
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峰水似有不悦,喝道:“好了,美绪,我要回去了。”
说吧之后便一个人直接头也不回的朝电梯走去,也不给面子的拒绝了美绪送他的好意。 “他们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啊。”
毛利大叔看着峰水的背影,迟疑了下说道。 英彦偏过头解释道:“因为美绪小姐各处买如月老师的画,然后转手高价卖出去,所以两人的关系确实有一点不好。”
浅羽看着窗户旁吃着巧克力脸上洋溢着笑容的侦探团三人组还要原佳明,听着美绪略有些无奈的解释,心中也是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