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向来热闹,最近几日不知是怎么的,人更是多的忙不过来,王嫂越忙越是开心,看着挤来挤去卖酒的人就跟看着银子一样,满眼都放着光,时不时的就看一眼谭七彩跟二狗,十分开心。
谭七彩知道她的意思,却怎么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好干头疼。
正伤脑筋的时候,却听到酒客们聊天的内容全都是七皇子七皇子七皇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说起这个七皇子司空云,还真是个响当当的话题人物,是人们茶余饭后聊天的好材料,他是娶妻最晚的一个皇子,原本在一年前定下了当朝左相家最小的女儿,两人奉旨成婚,可是临婚前皇帝却忽然变卦了,改称将左相的二女儿嫁过去。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让人纷纷揣测其中的原由。
谭七彩对这些不感兴趣,可是每天都有人在耳边聊,多多少少也听了不少进去。她知道,这京城中最负盛名的有三个人,俗称京城三绝,二皇子司空仪礼绝天下,七皇子以智绝著称,还有一个则是左相家的小女儿,虽长相貌美,却是个爱闹笑话的痴傻儿。
经常听人谈论说,好在皇帝变卦了,要不然智绝与痴绝在一起,那可不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而且原本在未嫁的姐姐之前先嫁人本就是不符合伦常的,所以皇帝的这次变卦,并没有多少人惊讶,反倒觉得理所应当。
谭七彩则觉得,好在那个小女儿是个痴傻儿,应该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也不懂如何爱别人,否则这样的变故,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应该是毁灭性的打击吧。
谭七彩数着银子,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她想起了江楠,她原本那个世界的前男友,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是在自己穿越的那一天分的手吧,说起来,自己能穿到这个世界来,还有他一部分的“功劳”,谭七彩一面想着一面漫不经心的数着银子,却忘了自己数到哪儿了,干脆把银子铜板一把扔进抽屉,准备去酒窖静静待一会儿。
可偏偏有人要在这个档口来招惹她。
“小美人儿,这里要温酒。”一个听上去就很猥琐的声音。
那人是附近有名的地痞,叫张松,长得倒不错,成天仗着一张脸四处勾搭无知少女,兜里不少银子,却非常爱欠钱。他说要温酒,可刚刚二狗才帮他温过酒,谭七彩看的清清楚楚。
她不想搭理他,抬脚便走,却冷不丁被那人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怎么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张松死死的抓着谭七彩的手不放,把她拉到座位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旁边,她挣扎欲走,却被他重新摁了回去。
“陪我一起喝酒吧,一个时辰一两银子,怎么样,爷大不大方?”张松露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把谭七彩恶心的想吐。
二狗现在在酒窖拿酒,等会儿应该就能出来收拾他了,谭七彩的力气没有张松大,一下子挣不开,只好静静的等着二狗过来。只是这张松,手脚实在是不安稳,他见谭七彩不挣扎了,便开始对她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