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已经死了,她也没兴趣再管,而且这次任务失败,回去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他真的死了吗?”此时的风暴还有些疑惑,他感觉有些疑惑,
刚才那女人展现出的战斗力,完全不逊色于他们两人。
怎么会被他们轻易给击杀?
天蝎双手抱胸,满脸妩媚和自信:“中了我的毒,那怕是他七级觉醒者也只有死的下场!”
“我们赶快回去吧,上面肯定已经等急了。”天蝎提议道。
“嗯,走!”风暴点了点头,跟天蝎一块儿返回。
然而他们两人前朝刚走,一道身影也在暗中若隐若现,但如果不注意,根本没人能发现她。
此人正是他们口中的皇紫月,此时的他正小心翼翼的向着深渊联盟靠近。
越是阻止她进入深渊联盟,她越是要去一探究竟。
此时黄全来了通过符箓与他联系起来:“算是暂时瞒过他们的眼睛了。”
“暂时?”皇紫月微愣。
而黄全也是接着说道:“我们的对手可是蜥蜴人,这点小技俩,能瞒得了他一时,瞒不了他一世,暴露是尽早的事,不过在你没暴露的这段时间里,你是安全的。”
听到这话,皇紫月的俏脸也是浮现担忧:“我知道了!”
随后她也是开始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更好的潜伏。
这时皇紫月突然眼前一亮,嘴角微扬。
有了……
皇紫月将身上的装备脱下,随后将它藏了起来,随即换上了一套衣物,化作一个普通人模样,朝着森林外走去。
第二日一早,关于华夏飞往深渊联盟飞机失事的新闻也是登上了各国头条。
同时一些与皇紫月不利的消息也是悄然传开。
“天啊,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为什么会失事,是遇到了深渊裂缝吗?”
“不,好像是人为的!?”
“什么?人为的?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胆敢袭击飞往深渊联盟的飞机。”
“是一个华夏人,据说他是唯一幸存者,不是她还能有谁!”
看到这句话后,顿时就有些人不服气了:“你丫的,要甩锅也不能乱甩啊,”
“我要是有六级巅峰的实力,别说从飞机上摔下来,我就是头着地都屁事没有!”
“呵呵了,你也知道啊,都六级巅峰了,谁他妈还坐飞机,用脚走不是更快!”
“再说了,她身为六级觉醒者,在飞机失事时怎么不多救几个人,偏偏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肯定鬼,说不定这件事情早就是她策划好的!”
看到这些言论,一些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发言了。
“这也能耍锅,我是没想到的,我实力强,就一定要有救你的义务吗?”
“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如果我和飞机上的人非亲非故的,救他们还会让我自己处于危险当中,那我为什么还要救?”
“对啊,不说我造成的事故,我为什么要救!”
这一句话直接让国外的人有些无言心对,但仔细一想,有些问题,但再细想一下,又没什么问题。
当然还有些比较理智的人也是回复道:“说这话的人,估计没什么人性,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善良这个词,
我救人为什么不是因为自己的心善?
学法,学到最后,如果没有守好自己内心的善良,只会成一具冷血无情的机械!”
……
新闻下方,各国网友吵得不可开交,同时当天早上,正在准备返回华夏的商道月也被各国记者堵门提问。
“商外长,关于飞机失事的事情你怎么看?”
“听说,这次失事是一个华夏人造成的,这是华夏对于米国不满,进行的恶意报复吗?”
商道月扫他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回道:“我对飞机上的逝者表示同情和哀悼,至于那是我华夏的报复,那对你可能搞错了,我们如果真要报复,那死伤的只可能是那些侵略者,而不是普通百姓。”
说到这里商道月深吸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另外,有一点,说是华夏人造成事故的起因,那各位可得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造谣。”
说完商道月直接离开!
黄全全程观看了直播,微微皱眉,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他现在已经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他还得为华北102号深渊中的息壤多做些准备。
上次离开得急,都没仔细进入地道中去查找。
当天夜里,皇紫月此时也来到了商道月的住所,在进入其房间时,黄全先联系了她。
“全弟,你怎么在这个时间段找我,是想姐姐我了吗?”皇紫月笑呵呵的说道。
黄全没有理会她这句话,而直入主题:“今天晚上过后,我就要和回深渊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虽然关系不怎么明显,但此时的皇紫月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比吃蜜还要甜:“知道了,全弟,姐姐我命可大着呢,可没那么容易死!”
然而此时皇全却是正声道:“很多人死前都这么说!”
皇紫月:“……”
“算了,我在身上留了些符箓,关键时候会保住你的小命,当然,如果你非要作死,那神仙也救不回来!”说完黄伍不等她回话,便直接将手机给挂断了。
皇紫月挂断电话后,也是悄然潜入了商道月的住所。
此时作为商道月的秘书兼护卫的玉梅也是老老实实守在六口,但是在皇紫月显露出自己气息的时候,她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什么人!”
皇紫月微微皱眉,这个护卫警惕性还挺高,那前世的商道又怎么会死?而这小秘书却还活着:
皇紫月轻叹一声,随后也是从暗处,缓步走了出来。
而见到皇紫月的瞬间,玉梅也是惊讶道:“怎么可能!!”
“怎么了?难道你不认识我?”皇紫月疑惑的问道。
“认识,我认识你!”玉梅紧盯着皇紫月说道:“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假死而……”已!
皇紫月话说到一半,顿时眉头紧皱:“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