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寒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呗！”
“我有点后悔之前对那些投资机构拒绝得那么果断了，我应该先和他们商谈一下，等他们测算好我们企业估值之后，再拒绝他们的。”曹欣然遗憾地说道。
“还是别了，也许就是因为我们一副拒绝投资的态度，才让这些投资机构看到我们想做企业的决心，然后给我们企业估值的时候才会价值溢价呢！”
每一个企业在企业创始人的眼里都像一个孩子一样，她会付出无限的爱和耐心来打造企业，为企业构建蓝图。
好的父母会让人能直接从他们身上看到孩子未来的样子。
所以很多高级的投资机构，他们很多时候投资的都是项目的负责人而不单单是一个项目。
借鉴抄袭一个项目对一个大企业而言并不算多难的一件事情，但是同样的一个项目放在不同的管理人手中的结果却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创始人就好像是亲妈，借鉴抄袭者就像是一个中途介入的后妈，在孩子出现问题的时候，亲妈会想方设法把孩子扭正过来，而后妈会果断地放弃。
这也是很多很有前景的企业，被收购后就一蹶不振的原因。
张晓寒觉得自己这个项目能吸引来林秋雅这个级别的投资人，很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坚持不融资，且经营数据还在直线增长的原因。
“但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我们公司在这些投资人眼中的价值是多少，这么谈判，心里实在是有点捞不到底。”曹欣然愁眉苦脸地说道。
“没事，谈不拢的话也就当学习了......”
正当张晓寒准备安慰曹欣然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晓寒打开手机一看，竟然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林秋雅。
张晓寒连忙正了正脸色，接起电话道：“喂，秋雅姐。”
曹欣然一听是林秋雅的电话，也连忙起身把耳朵也贴到了电话上面。
“晓寒，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曹欣然一听到林秋雅说吃饭，就迫不及待地对着张晓寒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空的！我们到哪里见面呀？”张晓寒也压着内心的急切说道。
“我一会儿让李叔去接你，估计他一会儿就要联系你了。”
张晓寒又和林秋雅寒暄了几句，电话刚挂断，曹欣然就急切地拉着张晓寒往外走去了。
“你干什么呀？”张晓寒挣了挣自己的胳膊。
“回去收拾一下呀！难不成你就打算这么素面朝天地过去呀？”
张晓寒闻言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上身白色的衬衫外面加了一件淡紫色的开衫毛衣，下身一条褐色的阔腿裤和运动鞋，看上去青春舒适。
“应该还好吧！我之前去他们家都是这种打扮。”
张晓寒觉得自己现在突然换一副打扮也挺怪的，毕竟林秋雅可是从始至终就没有和自己明确表达要投资的意思。就连这次吃饭也只浅浅地表达了一副熟人聚会的意思。
要不是张晓寒之前当过顾斌的家教，大致知道一点林秋雅的做事习惯，张晓寒也不敢这么肯定她的目的。
“不行，人本来就是在成长的，妆容打扮有点变化才正常，而且你这次可是抱着谈判的目的去的，绝对不能就这样敷衍......”
在曹欣然的威逼利诱之下，张晓寒最终还是换了一身偏职业的装扮出门了。
车上。
“你这睫毛膏到底防不防水呀？我怎么感觉它在往我眼里渗呢！”
第一次涂上睫毛膏的张晓寒觉得自己眼睛都快不会眨了。这绝对是张晓寒两辈子画的最浓的一次妆了。
“你不要老去想它就好了......”
......
一直到酒店门口，张晓寒才终于忘掉了这个眼部不适的感觉。
张晓寒和师傅道完谢之后，刚准备下车，就见副驾驶座位上下去了一个人。
张晓寒见状愣了一下，她一路上都没注意到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人。
张晓寒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曹欣然。
曹欣然也是一脸懵的状态，显然是也没有想到在这种豪车的副驾驶座上竟然有个人闷不吭声地坐了这么久。
曹欣然思索了一下自己刚刚在车上的言行，觉得没什么问题之后才下车。
跟着下车的张晓寒一抬头就看到了冷着脸站在酒店门前的顾斌。
冷着脸的顾斌又有了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种生人勿近的贵气范了。
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张晓寒还能认得顾斌，这完全都要得益于他优越的长相和气质。
“嗨，顾斌，好久不见，你刚刚在车上怎么不和我们打个招呼呢？你不说话，我们都没发现车上有人。”
面对张晓寒的招呼，顾斌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就率先向前走去了。
曹欣然看着顾斌走了之后，才凑到张晓寒旁边，小声地问道：“这就是你之前的那个家教学生啊？这样太冷了吧！你能受得了吗？”
“之前还好吧！估计那时候是高中学渣对名校学生自带滤镜，现在自己也考上我们学校后，对我滤镜就碎了。”张晓寒边跟上顾斌，边小声说道。
“真可怜！以后教学生时记得留一手，让他一直保持对你的滤镜。”
“那你说可错了，他可不是我教来我们学校的，我教的那两三个月里，他的成绩毫无长进。”
“那估计就是嫌你水平差，拿钱没做出成绩，还耽误人家时间。”
“也许吧！”
......
等张晓寒两人快要到包间的时候，就发现顾斌已经在门口等着自己了。
两人连忙快步向前走去。
顾斌看着两人走进后，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张晓寒一进门就看到林秋雅正坐在椅子上和旁边一个年轻男人在低头说话。
林秋雅看着张晓寒三人进门了，也直接起身招呼了起来：“快过来坐，坐我旁边，上次没机会多聊，今天我们可得聊得尽心一点。”